早晨,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了房間。
床上睡顏恬靜的女人先是皺了皺秀眉,纖長的睫毛顫了顫,才緩緩睜開了雙眼,像是沒能適應亮眼的光度,她抬起一隻手擋住了眼睛。
記憶停在昨晚混亂的場景,廝打扭在一起的兩個女人,一個嫵媚妖嬈,另一個楚楚可憐,但兩人手上的發狠的力度可沒有所謂的弱女子一稱。
很快兩人就被人拉開控製了局麵,那楚楚可憐的女子委屈巴巴的依偎在了一位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懷裡,眼裡的眼淚在打轉,要掉不掉的。
那男子哪怕是到了中年,也俊美的隻有三十歲,正溫聲安慰著懷裡楚楚可憐的女人。
隨後她氣的大步離開了現場,看到了坐在車裡正看她笑話的程起霄,嬌生慣養了二十幾年,自尊心作祟,她從來沒被人這麼對待狼狽過,一下就氣暈在了程起霄眼前。
再醒來就是現在的樣子了,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黎月坐起身子,昨晚的旗袍已經被換成了睡裙,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手筆,
她毫不客氣的到衛生間洗漱,換了放在這衣服就下了樓。
樓下此時沒有一個人,想來也應該是忙其他的去了。
正當黎月打開門踏出一隻腳的時候,她被守在門外的幾名保鏢攔了下來,“黎小姐,請回。”
黎月氣笑了,反問:“什麼意思?”
“沒有程總的指示,我們不能放你那出去。”保鏢回答說道。
黎月咬牙點點頭,盯著他們惡狠狠的說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就敢攔我,小心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還不趕緊滾讓我出去!”
保鏢不為所動,依舊堵在黎月麵前,“黎小姐,請彆讓我們為難。”
黎月氣的心裡直罵娘,直覺拔腿就往外衝,但沒跑多遠就被逮回來按著坐在了沙發上。
看著要走的保鏢,黎月再次開口商量,“程起霄給了你們多少錢,我給三倍,放我出去。”
而這句話也直接被忽視掉,空氣中就隻剩門落鎖的聲音。
黎月氣炸了,拿起抱枕就往地上扔,凡是能扔的東西,隻要入了她的眼,沒一個能僥幸逃過。
想她作為黎家大小姐活了二十四年,哪次不是被人阿諛奉承諂媚的,偏落在了程起霄這個狗東西的手裡。
不過一會兒,外邊就傳來了一聲聲恭敬的聲音,“程總。”
在門打開之際,黎月撿起腳邊的抱枕想也沒想的就直接扔了過。
抱枕沒碰到進來西裝革履的男人,反而是落在了他皮鞋的腳邊,“你哪來的資格,不讓我出去。”
程起霄挑眉,看著地上經女人發泄後淩亂的一地,越過腳邊的抱枕,無視了黎月往二樓的書房走去。
“你站住!”黎月氣呼呼的追在他後麵,“你放我出去,這件事我不會跟你父親說的。”
還是被男人無視了,並且書房門不等女人踏進去就直接被關上了。
差點被碰到鼻子的黎月這下是真忍不住了,脾氣爆發,“程起霄,我是你繼母,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把我關在這裡,你就不怕你父親知道嗎?”
書房門被打開,露出男人那張俊美無比的臉,金絲眼鏡下的桃花眼一片陰翳,他冷笑道,“那你去告訴他啊!”
黎月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你去告訴我父親呀,”男人冷漠的重複了一遍,“你去告訴他,你這個當繼母的是怎麼上了繼子的床,並且跟他打得火熱,還不止一次。”黎月瞪大了,抬手打了男人一巴掌,氣的直發抖,“你混蛋!”
男人臉被打偏向了一邊,白皙的臉龐瞬間漲紅了起了,他舌尖頂了頂嘴,“他現在一門心思都在陸藝身上,還會管你死活?昨晚沒長記性是不是,還想繼續倒貼是不是?”
他的大手迅速的握住女人還想打來的手,看著黎月氣的青紫的小臉,彎下身子與她平視,“更何況你算我哪門的繼母?你跟他是領了證了嗎?你是跟他上過床嗎?需要我提醒你,跟你接吻上床的,是比你大一歲的繼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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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春:霄狗子,刺激!下章賞你口肉吃!
程起霄:嗬…
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