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羽醒來的時候,身旁的位置早已沒了女人的溫度,他此刻頭痛欲裂,十分難受。
他壓下心中被人下藥算計的怒火,目光掃過地上的一些零散的碎布和隻剩一條自己的褲子,他揉了揉昏脹的額頭,裸著身子到浴室裡去梳洗一番。
“嘩———”
納蘭羽擰開開關,溫熱的水從噴頭落下,打濕了他的全身,水珠滑過男人精壯的身軀,沿著沉睡的巨物落到地上,胸前及背後在歡愛時被女人撓破的劃痕隱隱作痛。
清洗完自己,納蘭羽才披著件浴袍走了出來,在淩亂不堪的床上翻找著自己的手機,目光觸及那經過一晚時間已經變得黯紅的血跡時,他動作停頓了幾秒,在另一邊床沿找到了自己的手機後輸入了一串十分熟悉的號碼。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那邊傳來一道關心的聲音:“納蘭,你怎麼樣了?”
“沒事了,你把昨晚那個女孩的聯係方式給我。”納蘭羽回道。
“女孩?”沉澤疑惑了一下,隨後馬上說道:“我昨晚讓酒店給你找的女人被你晾在房門外一個多小時,哪裡進去伺候你了?”
納蘭羽:“?”
“人不是你找的?”
“哪能啊?”沉澤回道,語氣帶著調侃:“你要是早告訴我你已經找到人解決了,我就不用多此一舉了,你小子真的。哎,開了葷,感覺怎麼樣?”
納蘭羽感覺頭更疼了,原以為是沉澤找的女人,雖說是因為沒辦法才找的,本來想著不能白占了女人的便宜,想著要聯係方式補償她一下,結果人不是沉澤找的。
不理會沉澤的調侃,納蘭羽坐到了沙發上:“送套衣服過來。”
說完,也不等沉澤回話,納蘭羽就掛斷了電話。
他打開茶幾上的筆記本電腦,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鍵盤上隨意的敲動著,動作十分的快,指頭十分的靈活。
電腦屏幕跳出來了一串亂碼,是彆人看不懂的,一串接著一串冒出來,像是在接力活動一般。
不一會兒,電腦屏幕上酒出現了一道走廊的監控錄像,是這間客房外的監控。
納蘭羽加速跳過了幾分鐘,這才看見一名服務員扶著一名意識不清醒的女人先是進了一旁的客廳,然後沒過兩分鐘又扶著女人走了出來進了這間客房,隨後服務員走出來關好門揚長而去。
這短短的幾分鐘,被納蘭羽反複循環播放了好幾遍,但始終沒能看見那意識不清女人的臉。
這女人有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但納蘭羽也沒有多想。
又是好幾串看不懂的亂碼,屏幕裡的監控錄像換了個角度,先是一位麵容清俊的男人邁著步伐輕快的走進了房間。
這個男人,納蘭羽認識。是本地非常有名的公子哥,齊聲。
因家業也有了百年的基礎,當代齊家也隻有齊聲這麼一個男丁,齊家人對他也是放縱的很,這個花花公子惹過不少紅花,讓不少女的墮過胎,甚至還差點鬨出過人命,這都被齊家人給擺平了。
錄像過了六七分鐘出現了身穿白色禮裙的江晚攙扶著意識不清的納蘭月瑄進了這間房間,不久,大約四五分鐘,納蘭羽就看見屏幕上的月瑄踉踉蹌蹌地跑了出來,在快儘頭時差點摔倒,就被那名服務員扶住了。
納蘭羽蹙眉,他神色冷淡的倒退了錄像,在江晚扶著月瑄的那個畫麵暫停了下來。
齊聲,江晚,納蘭月瑄。
“嗬…”納蘭羽輕笑出聲,沒想到幾年沒見,江晚竟也學會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真是讓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