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彆墅是納蘭羽沒回到納蘭家前買下來的,他本來是讓白家幾口人搬進來住的,但被白家夫婦拒絕了。
說這是他賺的第一筆錢買的房子,要給他留作婚房。
回到了納蘭家之後他大多部分時間為了方便都是睡在公司或附近買的套房裡,少部分時間回納蘭家莊園的小閣樓裡。
雖然沒有人住過這套彆墅,但他也雇傭了保潔員經常上門清掃,該有的物件一樣不差。
車子在車庫裡一停,月瑄解了安全帶就伸手想要拉開車門開關的把手,但卻怎麼也拉不開。
她心中一慌,當即也立馬反應了過來,對著納蘭羽說:“開鎖呀。”
納蘭羽靜靜的看著月瑄慌張得想從車裡逃跑,卻又被他不得不拘在車裡的可憐模樣,心中頓時愉悅了不少。
家養的兔子,怎麼可能會從他手裡逃脫。
納蘭羽解開自己的安全帶,附身湊近月瑄:“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什…什麼?”
月瑄被他這一句話問得腦中一片混亂,連回他的話都結巴了起來。
男人湊得又很近,呼吸幾乎灑在她的臉上,且差不多隻有一個拳頭的距離就能與她的嘴唇貼到一起。
濃密長卷的睫毛下綠黑眼眸深邃迷人又帶著不明的危險,高挺的鼻梁快要與她的鼻子貼到了一起。
他白皙好看的臉上看不見一絲毛孔,隻還有昨夜被她指甲刮出的一絲紅痕留在上邊,莫名的添了絲彆的感覺。
男人俊美無雙的容顏湊得離她那麼近,月瑄心中停息不久的小鹿又鮮活的亂撞了起來。
她的目光從上往下緩緩移動,最後目光往納蘭羽性感的唇盯了幾秒,默默的往身後仰靠拉開她和納蘭羽的距離。
禍害人的妖精。
月瑄心中暗罵著納蘭羽,一個大男人長得這麼精致好看乾什麼!
男人嗤笑一聲:“你怎麼總是貴人多忘事呢?”
納蘭羽雖然輕笑著,但語氣裡帶著的危險感讓月瑄回想到了除夕夜那晚。
“啊!!!——”
不容月瑄多回憶起他到底說過什麼話,納蘭羽一雙有力的大掌掐住月瑄的腰,抱著讓她從副駕駛位跨坐到了他的雙腿上。
女人修長筆直的腿從旗袍開叉處全露,她明顯的感覺到抵著她私處的硬物是什麼東西。
即使隔著褲子,可這鼓起來堅硬的程度讓月瑄都覺得男人的西褲都要被撐開了。
那處的凶器有多嚇人,她親身經曆過,屢次被折磨得無法言喻。
救命,她不想車震。
顧不得其他,月瑄的雙手不安的放在納蘭羽的寬肩上,她忙討好開口:“我沒忘,沒忘。”
說完,腦子過了一遍所有和納蘭羽呆在一起時的記憶,也沒能想起他到底說過什麼。
納蘭羽可沒給她辯解的機會,他一手放在月瑄後腦勺上讓她被迫吻上了他的唇。
在吻得月瑄意亂情迷的時候,他另一隻手把月瑄的旗袍從開衩處撩到了她的腰間。
大掌往她腿心觸摸到已經濕透了的內褲時,納蘭羽眼眸微閃,鬆開了她的唇:“在拍賣會停車場那個時候就已經濕了?”
“我沒有!”
被說中的月瑄雙手捂住納蘭羽的嘴唇,還在張嘴喘著氣,臉頰緋紅一片。
拉下月瑄的雙手,納蘭羽挑開她單薄濕透的內褲,手指在她腿心一抹就觸摸到一片粘膩的蜜液。
他沾著蜜液的手指點了點月瑄的唇,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張嘴,就沒老實過。”
月瑄:“……..”
想說她嘴硬就直說,非要用不老實這個詞來形容她。
納蘭羽輕抬起月瑄的臀,一手拉開褲鏈釋放出蟄伏許久的野獸。
早已硬挺的粗長肉莖立即彈跳出來拍打到月瑄肥嫩的花唇上,一手掐著她柳腰迫使她往下坐。
毫無阻隔的私處緊貼在一起,男人就著已有的蜜液讓硬得青筋凸起的肉莖在花唇中磨動著。
碩大堅硬的龜頭每次一碰到女人花唇裡凸起的陰蒂時就狠狠碾過,惹得女人嬌軀顫抖不止。
ps:
(春:故意用臉勾引良家少女的小羽emmm…肉渣也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