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戲耍冷月瑩
葉塵進屋的時候,周守城和薑振華兩位老人,正在對弈。
不過看得出來,此時已經到了殘局,薑振華是一點沒給老領導麵子,已經占了上風。
周守城拿著棋子,半天都沒落子。
而葉塵,一直靜靜地站在旁邊,也沒有打擾,突然,周守城的餘光發現了葉塵。
“哈哈,葉小友來了,還下什麼棋,和了和了。”
他將棋子隨便一落,然後就將棋盤打亂了。本來勝券在握的薑振華,臉色一黑道。
“周老,您這不是耍賴嗎?我都要贏了。”周守城笑道。
“這話就不對了,咱們還能讓葉塵等著嗎,你說是吧,葉小友?”
葉塵此前隻是在電視和新聞裡,見過這位大夏的功勳將星,哪裡知道他還有如此活潑如頑童的一麵?
看到薑振華一臉鬱悶,葉塵憋著笑道。
“周老說得是。”
“這才對,來坐。”
周守城的氣色看著好很多了,不過葉塵知道,他這種狀態,隻是自己強行續命。
如果想活超過一年,還是得等自己的師傅無相神醫現身的。
周守城也在觀察著葉塵,剛剛葉塵進來看他們下棋,不急不躁,根本就沒有一絲麵對國之將星的壓力,讓他心底裡,不由再度升騰起一絲欣賞。“聽說,小薑邀請你去帝都或者魔都發展,你都拒絕了?”
“以你的本事,留在中海,浪費了啊。”周守城輕輕歎息,同時也在試探著葉塵的反應。
他想知道,葉塵是真的不想出去,還是隻是敷衍一下薑振華。
思忖片刻,葉塵緩緩道。
“其實,一方麵是我想留在中海,多陪陪父母,畢竟,我們多年沒有見了,我也該儘儘孝。”
“除此之外,其實還有一點,希望二位幫我保密。”
“我師傅無相神醫離開之後,曾經叮囑過我,如果我離開了興安嶺,最好就回到江南,不要踏出外界。”
“直到,他老人家回來。”葉塵的話,讓兩位老人麵麵相覷,不過,想到那位無相神醫的身份,兩人都點了點頭。
周守城長歎道。
“既然是他老人家的安排,那我們也不好勉強了。”
看得出來,即便是周守城,對於葉塵的師傅無相神醫,內心裡也比較尊敬。
不過周守城話鋒一轉,似笑非笑道。
“葉塵,那你師傅在離開之前,有沒有告訴你,你有幾個未婚妻的事情?”
“啊?”
如果這話不是周守城說出來的,葉塵真的懷疑是對方在開玩笑,未婚妻,那是什麼玩意?
“看來,他真沒和你說啊。”
周守城搖了搖頭。
葉塵道。“不會是我師傅給我安排的吧?我可不要,我是有女朋友的人。”周守城並沒有和葉塵解釋,笑著道。
“以後的事情,誰又說得定呢,行,那沒什麼事情了,你之後會明白的。”
葉塵看得出來,周守城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莫非,他師傅走之前,給他安排了婚約?
對於自己那位師傅,葉塵心裡還是有敬畏的。
不過,在這件事情上,葉塵的心思是很篤定的,他認定了紀欣然,那麼就會堅定地選擇紀欣然。
無論是誰,都不能左右他的意誌。
“那小子就先行告退了。”
恭敬地給周守城行了一禮之後,葉塵這才從大廳裡走了出去。等葉塵走遠,薑振華湊近了道。
“葉塵有未婚妻?”
周守城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淡笑道。
“還不止一個呢。”
“這”
薑振華道。
“是他師傅給他留下來的嗎?”
周守城搖搖頭,苦笑道。
“他師傅才不是這麼無聊的人,其實,是我們帝都的幾個老夥計,厚著臉皮求來的啊。”
薑振華倒吸一口涼氣,能被周守城稱為老夥計的,薑振華閉著眼睛都能想到,肯定是帝都最頂級的那幾個家族老者了。
一時間,薑振華有些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葉塵,除了醫術通神之外,莫非還有其他的手段?否則,這些個家族,怎麼都像上趕著求人家一樣,把自己小輩許配給他?
“葉塵,真是有福氣啊。”
無論葉塵現在有多少財富,但隻要有這些婚約在身,如果他想的話,他隨時都能夠達到大夏權力最巔峰的階層。
“你覺得那小子,會同意嗎?”
聽到周守城的話語,薑振華有些愣住了,這種好事,會有任何一個男人拒絕嗎?
思索良久,周守城緩緩道。
“這個葉塵啊,很有主見的,隻希望那幾個丫頭,能讓他滿意吧,否則的話,我看,他一個都不會要。”
這番話,說得薑振華哭笑不得,他對葉塵了解還是少了些。
不過如果真像周守城說的那樣,那葉塵可太硬氣了。薑振華心裡,還有更多對於葉塵的疑惑,隻可惜,看樣子老領導不準備和他多說什麼。
當下,薑振華擺好棋盤道。
“來來來,再殺兩盤,分個勝負!”
周守城神色有些尷尬。
“我今天,好像有點乏了。”
剛從薑家離開,葉塵正準備叫趙初雪來接自己,卻聽見後麵傳來了喘息的聲音。
“葉塵,不準走!”
一回頭,看見冷月瑩正急速奔過來,那速度,可比普通成年男人快多了。
“這小丫頭,也練過武?”葉塵心裡想著,腳下卻是瞬間停住,整個人好像定格在了原地一樣。
“找我乾嘛?”
“啊!”冷月瑩沒想到,原本小跑著離開的葉塵,居然瞬間刹車,自己速度太快,直接就撞擊在了葉塵的身上。
“哎喲!”
葉塵紋絲未動,她卻摔了個大腚蹲。
“有病啊你!突然停下來。”
冷月瑩揉了揉疼痛的臀部,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葉塵。
能夠戲耍這個刁蠻女一下,葉塵內心舒暢,表情卻是十分無辜。
“是你撞擊在我身上的好嗎?而且,你這是乾什麼,想以坐代跪,耍賴皮是嗎?”
聽見葉塵這麼說,冷月瑩咬著下嘴唇,冷哼道。
“我才沒有你想得那麼不堪,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我,我.”她本想說我跪就跪,可話到了嘴邊,卻覺得分外的羞辱,怎麼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