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這一次引發鬥爭的並不是黑魔法,僅僅是因為一些站在這個世界金字塔頂端卻極度危險的人,可到頭來還是一個問題。聖城未知的強大力量,不被允許!聖城無法掌控的影響力過強的人,不被容納!“雷米爾,你動搖了?”米迦勒質問道。“我從未動搖,聖城需要絕對的獨裁,這個世界也需要聖裁者與異裁者,否則類似於黑教廷這樣的毒瘤隻會遍布各個國家,隻會讓人類徹底走向滅亡。確實,我們可以承認我們阻礙了人類魔法文明前行的路,但我們同時也堅守著人類魔法文明不會滅亡的底線,沒有次序,過度發展,隻會縮短文明的壽命!”雷米爾非常認真的說道。矛盾永遠都會存在著的。就像當初黑魔法的融入,那世紀之戰延續了不知多少年,最終達到了一個完美的平衡。同樣的,現在也出現了相似的矛盾,通過鬥爭的結果最終也會達到某種平衡,那麼究竟是什麼樣的結果呢,作為天使長的雷米爾同樣無法預知,他隻會做好自己作為聖城大天使長的職責!!熾羽緩緩的打開。大天使長雷米爾並沒有親臨大地聖城,他隻是顯化出了他天使長的麵貌,可以看到雷米爾的背後有整整十二隻熾羽,這些熾紅的羽毛明明沒有一點點溫度,可卻讓大天使長雷米爾給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嚴之感,無法直視,更不敢靠近!“聖賜熾天使!”雷米爾雙目突然間變得虛無,他身體內湧起了一簇又一簇瑰麗的熾焰,焰影中可以看到一位天使胎魂,正從他的身軀之中剝離出來。“十二翼熾天使!!!”雷米爾的聖熾之氣讓全城的人大開眼界,居住在聖城的人和那些聖職者們都知道天使是存在著一定級彆劃分的。像那些成為了聖影的能天使,他們擁有了天使胎魂,是天使之中最基礎的雙翼天使。強大一些的聖影與神裁者,他們是四翼到八翼,每增加了一對天使之翼他們的境界就會不一樣。巡遊天使在沒有榮登聖城的時候,他們的實力大概也隻不過在四翼到八翼之間,唯有回歸了聖城之後繼續修行,他們才有機會突破八翼的限製,成為十翼、十二翼、十四翼乃至於十六翼這種傳說聖神天使級!四翼和四翼之下,都稱之為能天使。四翼到八翼,稱之為德天使。十翼稱之為刑天使。十二翼乃熾天使!!一直在處理聖城大大小小事務的雷米爾,幾乎很少顯露過自己的力量,職位與天使魂級本身就是兩個概念,某些榮歸聖城的大天使長他們自身實力甚至還低於一些德天使。雷米爾達到十二翼熾天使的級彆,這是整個聖城的人都沒有想到的,包括米迦勒自己都有些驚訝。熾天使是天使的最高境界,之後不管是十四翼還是十六翼,都隻稱之為熾天使。米迦勒看到雷米爾終於願意出戰了,臉上也不由的露出了笑容來。有雷米爾在,這場鬥爭看來自己是不需要親自出手了。“法爾,我的魂胎將依附於你,我的一些同僚也將聽命於你,處理掉聖城遺留下的隱患,彆令我失望!”雷米爾依舊站在天空聖城之中。他人沒有俯衝到大地上,可他的熾天使聖魂魂胎卻脫離了他,徑直飛向了刑天使法爾!法爾與穆寧雪正麵對抗,穆寧雪以阿爾卑斯山的雪摧垮了聖城的同時,也形成了一個極其可怕的極冰禁域,壓製著法爾光明索。但隨著熾天使的聖魂魂胎落下,刑天使法爾背後的孔雀開屏一般的羽翼竟然又多了四翼!十翼魂胎與十二翼魂胎相融,哪怕雷米爾這位熾天使沒有親臨,依舊在這大地聖城上造就出了一位擁有整整十四翼的熾天使!!!雙魂胎!十四翼!至高熾天使!!法爾有些激動的注視著天空,看到了那被熾聖神光籠罩著的大天使長雷米爾。她知道自己還未達到熾天使的境界,但哪怕隻是借助了大天使長雷米爾的魂胎短暫的觸碰到這個級彆,法爾也難以抑製內心的狂喜!!光明索上,多出了一道道熾紋,這些熾紋炎熱而密集,手握時便能夠感覺到裡麵蘊藏著的能量如一個蓄勢待發的火山,輕輕的揮出就可以引動天劫熔炎。背後的羽翼,同樣有了明顯的改變,每一根細微的羽毛上都有熾絨,這使得每一隻翅膀都像是處在一種燃焰狀態,煥發出的光輝與聖息都與之前截然不同,不再是那徒有豔麗的孔雀,而是一隻擁有真正神格的神鳳!“阿爾卑斯山不會再聽從你的差遣,你也休想毀掉這整座聖城!”十四翼熾天使法爾懸浮在半空中,她的腳下是那吞沒了聖城的茫茫白雪。穆寧雪要摧毀的可不僅僅隻是半座城池,阿爾卑斯山的雪還很龐大,足以吞沒十座聖城不止,所以在那連綿了幾十公裡的雪崩遺留的後麵,還有一場更恐怖的山脈雪崩,它們從阿爾卑斯山更高更遠的山巒中席卷過來,勢如一個白色的汪洋氣勢洶洶!!法爾屹立在白雪與古老聖殿處,聖殿是聖城真正的象征,米迦勒與雷米爾都不在的情況下,法爾絕對不會允許穆寧雪將它也掩埋進去!!十四翼上下擺動,一層又一層金浪聖炎擴散開,法爾揮動著自己蛻變過的光明索,那熾焰光明索在半空中盤曲成了一個巨大的渦洞,可以看到渦洞之中那充斥著龐大神聖力量的金浪聖炎被增強了不知多少倍,當那一場更加恐怖的雪崩順著雪埋區傾瀉向另一半聖城的時候,那些冰冷湍急的雪統統消融在了龐大的光明索渦洞附近……光明索自身的範圍也不過隻有幾百米,可它延伸擴展開的光芒漣漪卻足以沿著第七大道完全鋪開,龐大到像是一幅豎立起來橫跨南北兩處城池的金色巨牆!!!雪在聖殿的階梯下,在橫跨城池的第七大道處在也無法侵入半片,一時間光輝永恒的聖城與無垠純白的雪災仿佛劃分了一個鮮明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