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以前年少輕狂(1 / 1)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倘若真是自己的話,那也不必拐這個大個彎子。再說了,如果沒有魂穿過來,按照原劇情,就不該是她薑語。

正當女人繼續想著,男人緩緩走到麵前,小聲道:

“薑語,白小姐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過來的。而且媽跟小妹都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還以為就是單純做客的女同誌。”

沈應擔心女人因此又冷落他,有些害怕。此時也顧不得往日的威風了,隻要媳婦兒在,那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事情。

“對的嫂子,我跟媽都被她給騙了。要是知道這個女人是那位栽贓哥哥,讓你們的感情出現分歧的罪魁禍首,說什麼我們都不讓她進家門。”

沈晚聽哥哥過來找嫂子談話,也緊跟著解釋。也不知道怎麼的,自從知道白苓是誰後,看到她就心煩。

“我...沒有想太多,你們不用跟我解釋。”

薑語看著沈家兄妹二人一臉真誠,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沒有彆的意思,想著等上完課還是趕緊回家吧。這會兒已經顧不得什麼劇情了,孩子最重要。

她頓了頓,見兩人不太相信,繼續說道:

“培訓的時間也就一周左右,今天已經算作是第一天了。等過了這幾天,我就回家。剛好服裝店解封了,到時候好好規整一下。”

話一說出口,一屋子的人喜笑顏開。為了打消之前的芥蒂,薑語特意吩咐男人:

“沈應同誌,請你去樓下買點小米粥啊什麼的,給安安備著。要是沒有的話,奶粉也行。”

兒子洗了那麼長時間的胃,理應餓了。

“我去買點奶粉吧,剛剛醫生交代了,要二十四小時之後才能吃東西呢,不著急。”

沈應雖然心疼,但也不敢貿然做主,不聽醫生的醫囑。幾人在這兒乾坐著,病房門被推開。

一個精致的果籃出現在眾人麵前,正當大家疑惑時,探出的腦袋,讓他們打消了猜測。

“叔叔。”

“叔叔。”

隨著沈歲歲和沈年年甜甜的呼喊,李賢學一臉柔和應答。今晚去沈家莊接沈晚的時候,聽趙梅雲說起沈安安中毒的事情,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二哥、嫂子。”

他進門見到薑語和沈應,臉色泛紅。害羞的低下了頭,同樣表情的,還有沈晚。

“什麼情況?”

薑語一臉驚訝,內心感慨,不過是離家幾天,感覺發生了很多大事。從男人的稱呼上來看就知道,這倆人一定不簡單。

“哥,嫂子,我跟賢學同誌,挺好的。”

沈晚低著頭,聲音像蚊子一樣。扭捏的走到男人身邊,挽著他的胳膊介紹。

“不錯,是件好事。我們一家跟張首長和雪姐都十分看好你倆。等抽個時間,咱們吃頓飯,談談這件事。”

沈應拿出了哥哥應有的氣派。他很滿意李賢學這個小夥子,也清楚自己的妹妹跟著他,吃不了虧。

薑語邊招呼著他坐,邊打趣道:

“也不知道誰之前說,孑然一身好,沒那麼多麻煩事兒。怎麼,現在我家妹子不是麻煩了?”

“嫂子,以前是年少輕狂,又沒有遇到晚晚同誌,所以就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現在嘛,覺得晚晚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

李賢學一本正經,眼睛從說話起就沒離開過沈晚。盯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推了推他,小聲道:

“瞎說。”

“我沒有瞎說。”

李賢學突然提高了音量,證明自己。沈應和薑語哄堂大笑。

白家彆墅:

白修業還在生氣白秦的做法,吃過晚飯,在餐桌上隨便交代了兩句後,起身去了二樓書房。

他在離開前特意交代殷雅麗,等薑媚兒吃完飯,找個車子送她回去。並隨口說了句女孩子晚上回家不安全的話。

這讓薑媚兒的心裡泛起了漣漪。想著這位白司令員雖然老了點,但至少是有氣魄在身上的。

這不比路逸有魅力嗎?要是能跟他在一起就好了。到時候彆說是這個彆墅,連白家都是自己的。

還有殷雅麗身上的珠寶,以及鄧薇經常出門坐的車子,想想就開心。

不過這件事她現在還不能表現的太明顯,以後一定要多找點借口來這裡跟白司令員有更多的接觸,畢竟好事多磨。

當然,殷雅麗和鄧薇並不知道她心裡的小算盤。兩人用眼神交流,仿佛在等薑媚兒離開後,從長計議。

飯後,鄧薇以晚上有彆的計劃催促著薑媚兒趕緊離開。殷雅麗也安排了司機將她送回去。

經過白苓跟沈應的事情後,白修業患上了頭痛的毛病。在飯後,總要吃點治頭痛的藥和安眠藥來保證充足的睡眠。

兩人抓住了這個機會,去了三樓,佯裝說是看一下最近新進的珠寶。下人們不敢說什麼,在一樓忙活自己的事情。

進到三樓書房後,殷雅麗將房門關上,坐在了書桌前。她看著鄧薇道:

“白秦那小子最近是不會回家了,但不代表這件事情就結束了。以我對他從小到大的了解,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找證據拿給白先生看。到時候,就算他再怎麼想保你也沒有證據了。”

她分析了一下現在的局勢,讓這個冒牌千金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還想繼續在這個家安安穩穩的做大小姐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為今之計就是儘快解決問題。

要麼解決了白秦,要麼...解決掉白修業。

當殷雅麗將整件事攤開來講的時候,鄧薇嚇得一激靈。不知怎麼的,這件事情就發展到了如此嚴重的地步。現在倒好,還要出點人命。

“我這裡有一包藥,你看著辦吧。”

殷雅麗對鄧薇的表情嗤之以鼻。在她眼裡,做事拖拖拉拉、顧前顧後的人,死的都很慘。

如果她真的想坐以待斃,那就當自己什麼都沒說。反正這件事跟她沒有多大的關係,就是想漁翁得利一下罷了。

當然,她的算盤是不能讓彆人知道的。

“你為什麼要幫我?”

鄧薇看著殷雅麗的眼睛,問出了心中的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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