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聽到曲樂的問話,壓著她的身體,隔著單薄的衣物,懲罰式地咬了一口她的敏感。
“小沒良心的,我就你這麼一個女人,你還敢這麼對我,還誣賴我。”
這句話入耳,曲樂的腦袋立馬亂作一團。什麼意思?意思是白曜在她之前沒有過女人?
曲樂眨巴眨巴疑惑的眼睛,“你的意思是,你就跟我一個人睡過?”
白曜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不然呢?”
曲樂微愣,心裡似乎生出了什麼異樣的滋味。
她張口,想求證更多:“那接吻呢?”
“隻有你。”
“擁抱牽手?”
“都是第一次。”
曲樂忽閃著眼睛,小嘴跟著動了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從見到的第一麵開始,白曜那副隨性風流的模樣就刻在她腦海裡,她就覺得這個男人一定很濫情。
後來在醫院也好、在山莊也好,他下流調戲她的樣子,讓曲樂怎麼也沒懷疑過自己的判斷。
所以白曜的話幾乎是當頭一棒,把她砸了個暈。
“你……你怎麼都沒跟我說過的?”
曲樂微紅著臉,語調也慢慢軟了下來。
白曜抱著她,一副坦然的模樣,“那你也從來都沒問過,我為什麼要上趕著說這些?”
對於他這種身居高位的男人來說,沒有過女人和情人,也不是什麼值得掛在嘴邊炫耀的事情吧。
曲樂喉頭一梗,她不禁覺得,自己現在理虧到爆炸。
誰能想到白曜是個純處啊。
曲樂之前被白曜質問的不愉快感現在完全一掃而空,小心臟不住地撲騰撲騰跳起來,而且心裡又對白曜生出許多愧疚。
她好像也知道白曜為什麼那麼在意她和洛川的過去了。
她抬手環上白曜的脖子,在他唇角柔柔落下一吻。
“我錯了。”語調儘可能地甜膩討好。
白曜抬手推了推眼鏡,斜睨了一眼曲樂的表情,嗤笑一聲。
“剛才不是還做鬼都不放過我嗎?”
“……”
人生的尷尬一定要如此反複提及嗎?
曲樂扯開嘴角,勉強地笑了兩聲:“嗬嗬,都是誤會,誤會。”
白曜冷著臉瞥過眼去,一副無視的模樣。
曲樂摘下白曜的眼鏡,在他的眉心上揉來揉去,“彆生氣了麼,我知道錯了。”
她指著洛川送給她的戒鏈,斬釘截鐵地補充:“我馬上就把他送我的東西都丟掉,不在這礙你的眼!”
白曜還是不說話,也不肯看曲樂。
曲樂討好地貼上白曜的胸膛,整個人差點掛在他身上。
“以前年紀小不懂事麼,你大人有大量,彆跟我一般見識。”
白曜終於有了點反應,不過是鄙視的反應:“你何止是以前不懂事,現在也不懂事。”
曲樂一臉諂媚地撫摸著白曜的胸口,邊哄邊揩油,“嘿嘿,我不懂事,您老彆生氣,氣壞了身子怎麼辦。”
其實她從白曜嘴裡聽到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她之後,心裡莫名地起了爽感,滿足得一塌糊塗。
她之前以為自己不在乎這些,但是沒想到親身經曆了一次才知道,原來有這麼爽。
那種心理上的快慰壓都壓不住。
曲樂在白曜的胸膛上蹭來蹭去,臉上的笑意壓根也收不回。
“彆生氣嘛~”
曲樂仰起臉,伸出三根手指,一本正經地對著白曜發誓。
“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說那種話了,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說。”
白曜沉歎口氣,狠狠在曲樂腦門上磕了下,“我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哎呦……嘿嘿。”
曲樂吃痛一捂,但是臉上的笑容仍舊擋不住。
曲樂看著白曜的臉,好奇地開口:“可是你以前都沒什麼生理需求的嗎?”
白曜的體力和耐力簡直超群,這種男人一點生理欲望都沒有?想想不太可能吧。
白曜回答得倒是坦然:“基本沒有。”
他本來也不是重欲的人,肉體歡愉對他來說可有可無。
曲樂一臉的難以置信,“那你當時還天天鬨著要跟我上床?我還以為你是個精蟲。”
白曜摟著曲樂的腰,把她抱回地麵上,“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跟你試試。”
大概是曲樂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對女人的征服欲?也或者是他覺得曲樂打架帶勁,床上肯定也帶勁。再或者可能隻是一些早就埋好的心動。
但無論如何,他的欲望都在曲樂身上燒得一塌糊塗。
“說真的,”曲樂勾著白曜的衣扣,一臉含羞帶怯,“我當時也挺想跟你試試的。”
曲樂本來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顏控,白曜這張臉簡直就是為她而生的。
但是當時兩幫人太過針鋒相對,而且白曜這個人又城府極深,對她下手毫不留情,她總不能為了上個床把自己命都搭進去。
她曲樂的人生信條就是,可以主動作死,不能被動倒黴。
白曜低笑一聲,低啞散漫的嗓音很勾人:“現在試過了?還滿意嗎?”
曲樂點頭如搗蒜,“滿意滿意,相當滿意。”
長得帥,身材棒,聲音耐聽,活又好,這種男人去哪找?
曲樂總覺得白曜的聲音還是沒有完全平複下來,她張開手,抱著白曜的細腰,繼續哄道:“我真的不喜歡他,更不愛他。
我說些實話你也不要生氣,他對我是挺重要的,畢竟從小一起長大,我小時候過得很孤獨,這麼多年下來隻有他跟我最親近。
我以前也覺得我沒辦法回應他,很對不起他,但是我現在一點都不這樣想了。
愛不愛這種事本來就不能強求,不能因為我重視他,就把罪責強攬到我自己身上。”
曲樂抬手搓搓白曜的俊臉,笑得一臉甜蜜,“雖然我的初吻不是你的,但我未來的每一個吻都是你的,可以嗎?白當家。”
白曜聽到曲樂的話,那雙妖涼的眼中,瞬間閃爍起無與倫比的流光。
曲樂看得不禁有些呆。
白曜抬手輕拂過過她呆愣的臉,嘴角勾起溫柔妖嬈的弧度。
“小狐狸,你真是把我吃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