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不知一個眼神,三侍君和八護衛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幾個回合,就將這群打劫的斬殺個乾淨。
白虎侍衛從屍體上收來十幾個儲物戒指,江不知用神識查看。
好家夥,彆的不算,裡麵光是靈石加起來就有好幾座小山那麼多。
大人物還在裡麵爭搶,出洞的都是小蝦米,每個人帶出來的天材地寶應該不多。
這是搶劫了多少人啊。
不過現在都歸她所有了。
哼哼。
收起儲物戒指,一行人急匆匆離開了此地。
行至遠空,江不知回望。
烈火聖地的聖子聖女帶著一大群人從洞裡出來了,看到那幾十具屍體又驚又氣,一掌轟碎了對麵的小土丘。
果然是知情的,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此地不宜久留。
江不知幾人手持輪回草,密語一念,出了人皮禁。
外麵,還有好多人在等。
見江不知幾人現身,有好幾波人衝過來。
江北辰禦劍提速,瞬間將人遠遠甩開。
氣得他們罵罵咧咧,詛咒個不停。
進入雲層,江不知取出太陰車。
眾人洗漱乾淨,美美吃了一頓,開始補覺。
在人皮禁裡,江不知吃不好睡不好,一看到那些人皮和紅眼睛就感覺反胃,近一個月下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人皮禁開放的最後一天,烈火聖地天上地下再次站滿了人。
他們在等,無數人的心都懸了起來,焦急萬分。
臨近午夜,在人皮禁即將關閉的最後幾分鐘。
就在眾人即將絕望之際,“嘭”一聲巨響,一大群老者一邊打鬥,一邊從裡麵衝了出來。
再後麵是帝子帝女各路天驕,也各個神色不善,互相戒備。
等待的眾人一看情況不對,呼啦一下,人群湧動,紛紛加入戰場。
頃刻間,各種兵法器、道術、法相纏鬥在一起,整個烈火聖地上空戰成了一鍋粥。
江不知望著窗外蹙了蹙眉,“走吧。”唯恐殃及到自己。
一周後,太陰車降落在明月宮。
三個徒弟得到消息,從後山飛奔而至。
整整兩個月,他們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麵對三個紅著眼眶的大男人,江不知不得不擺出師父的款兒來。
“我沒事,給你們帶了禮物。”
從道衍大陸一共帶回來26枚儲物戒指,多噸靈石,道術秘籍1冊,普通靈草1560株,靈果600斤,普通丹藥98顆,大還丹9900顆,神仙玉女丹200顆,青銅箱子五隻,仙葩13株,還有一大堆不值錢的生活用品。
七彩靈珠給了江北辰,金色靈珠給了玉卿,赤色給了扶搖,綠色共用,紫黃藍三色還在手裡,給徒弟,還不是時候。
於是,她給三個徒弟各分了2000噸上好的靈石,供他們吸收修煉,又各分了20顆大還丹和4顆神仙玉女丹。
道術秘籍名《十方雷電》,也給了他們,各自謄抄,自行修煉。
這個時候,華府天城裡麵的彆墅,除了明月宮和向南苑,剩下的23套,都被玄門和軍政三方高價收入,門衛保安也換成了特種兵,金華山下還設置了很多秘密崗亭。
一支特殊軍隊進駐後山,每天除了常規訓練,其餘時間都是跟著君玄清幾人修煉。
第二天,正是元旦。
一大早,玄門和軍方就派代表來送禮物。
軍方的獎狀、證書、獎金、獎杯、還有匾額等,能想到的榮譽都給做了一遍,裝了一大軍卡。
玄門送的則是各種珠寶配飾,還有各種難得的新鮮食材。
因為他們的到來,整個華府天城,都熱鬨起來。
“知神,你這一去,就是兩個月,可把我們擔心壞了。”老天師張浩天略帶擔心地說道。
“是啊,最近我們軍方的雷達,科學院的天眼,一直密切關注外太空,都在等您的消息。”王明川此時已經升為中將。
江不知與他們寒暄幾句,想到昨夜刷的短視頻,好奇問道:“醜國那邊進軍島國,結果怎麼樣?”
王明川輕笑一聲,略帶嘲諷地說道:“還能怎麼樣,進去就出不來了。島國的空氣裡,都彌漫著喪屍病毒,一但吸進去,四分鐘不到,就會變異。我們的衛星和無人機看得清清楚楚。”
但奇怪的是,那麼毒的空氣,居然流通不出來,島國之外的地方,絲毫不受影響。
軍方偷偷請教過玄門,結果玄門和他們的猜測一樣,是知神在島國外部署了封印結界。
但是知神沒有提過這件事,他們也不好問。
江不知從江北辰手中接過20枚儲物戒指,軍方和玄門各10枚。
順便把6000噸靈石、98顆普通丹藥、1560株靈草和那戒指裡存的生活用品各分成了兩大份,給軍玄兩方。
“這些東西,你們拿回去,各自分一分,好好修煉,異世界大陸那邊估計很快就會有人過來了。”
江不知猜測,之前那邊沒過來人,應該是在忙第一禁的事,現在第一禁結束了,估計很快就會派人過來。
一起吃過午飯,終於將各路人馬送出明月宮。
江不知摸了摸肚子,家裡的飯菜就是好吃。
休息了一會,她開啟了直播。
【哇哇哇!失蹤人口回歸了!新年快樂!】
【嗚嗚嗚……知神,你知道我這兩個月是怎麼過的嗎?我想死你了。】
【是啊,知神,你這兩個月沒有直播,我嗦粉都沒胃口,整整瘦了10斤。】
【知神,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最近都魂不守舍的,擔心壞了。】
……
看著水友們的彈幕,江不知倍感溫暖。
“新年快樂,寶子們,我沒事,我很好,謝謝你們記掛著我。”
“這兩個月有沒有跟著修煉?身體好一些了嗎?”
水友們紛紛回應,修煉了,身體強壯不少,一口氣上20樓都不喘了。
江不知莞爾一笑,和水友們聊了一會後,發起了第一個紅包。
老舊的出租房內,陳國華夫婦滿眼希冀地盯著手機。
二人白發蒼蒼,滿臉累態,消瘦的身體好似一陣風就能吹跑一樣。
手機屏碎裂出蜘蛛網,堪堪能看清屏幕裡的主播和彈幕。
他們身後的鐵架子床上,躺著一個枯瘦的男人,兩眼深凹,臉色蠟黃,嘴角淌著口水,但通過他棱角分明的下頜線,高挺的鼻梁,依稀可見曾經的帥顏。
他勾著唇角,時不時嘟囔兩句,“婷婷,咱們房子好黑,好小,也好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