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樣，和你有關係嗎？”
“就算是，那也不能隨便找那種男人，你都不擔心他們乾不乾淨，會不會染上病嗎？”
“我都說了，不關你的事，不要你管我，你快鬆開我！”
戚寧不停地掙紮著，見掙脫不了，眼眶都紅了。
她氣急了，大聲罵道：“程寅，你多管閒事！”
“你又不是我老公，你憑什麼管我，我老公都不管我。”
“我隻是想給顧兆庭戴個綠帽子而已，有那麼難嗎，你不願意我還不能找彆人了嗎？”
程寅看著她泛紅的眼睛，突然毫無預兆地俯下身，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戚寧那些沒罵完的話通通被堵了回去，隻能發出含糊的嗚咽聲。
……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內才安靜了下來，隻是原本乾淨整潔的房間變得一片狼藉。
程寅抱著戚寧躺在床上。
他自然發現了不對勁，也看到了床上的血 跡。
“我沒記錯的話，你和顧兆庭都結婚三年了，你們居然沒有過？”程寅捏著戚寧的下巴，眼睛微眯著光問道。
戚寧本來就沒有完全醉，這會兒酒意已經散了大半。
她嗬了一聲：“誰說沒有過？分明就是你技術不行，動作粗暴，把我弄傷了。”
程寅又不是傻子，就算沒吃過豬肉，難道還能沒見過豬跑嗎，他怎麼可能被戚寧這句話給糊弄。
他湊過去咬了咬戚寧的唇。
戚寧啊了一聲，她捂住自己的唇瓣瞪著他：“你乾嘛？”
“我看你的嘴還挺硬，想試試到底有多硬。”程寅說，“不服氣是嗎？說我技術差，要不要再試試？”
說著他的手就撫上了戚寧的腰。
“彆！”
戚寧連忙按住他的手，目光盈盈地看著他，口中求饒道：“不要。”
程寅本來就是嚇嚇她而已，她認慫的樣子可比逞強嘴硬的樣子可愛多了。
“不想繼續也可以，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什麼問題啊？”戚寧裝傻。
程寅放在她腰的手又動了動：“還要我再重複一遍？”
戚寧把他的手按緊了一些，連忙道：“不用了，不用重複。”
“說吧。”
“說什麼，我有什麼可說的，就是你猜到那樣啊。”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怎麼知道顧兆庭什麼毛病，反正不是我的問題。”
程寅當然覺得不是戚寧的問題，他深有體會。
“難道是顧兆庭不行？”他猜測道。
戚寧哼了聲：“我也是這樣想的，指定是他有點毛病，不是生理上的就是心理上的，總之不正常。”
“至於他外麵那些女人，誰知道是不是虛張聲勢？說不定就是他不行，故意找些女人來偽裝自己。”
程寅被戚寧的話逗笑。
他覺得顧兆庭大概是有其他原因，不至於真的不行，但戚寧這樣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他，聽著讓人覺得很有意思。
而且沒有過不是更好嗎，程寅心情更加暢快了。
然而他還沒高興多久，就聽見戚寧說：“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是不是第一次又如何？我根本就不在乎。”
“我的目的就是想給顧兆庭戴綠帽子，現在已經成功了，你其實不必有什麼心理負擔，我不會死纏爛打要你負責的。”
程寅眸光微微一變：“不要我負責？”
“難道你想對我負責？”戚寧反問道。
程寅沉默了兩秒，這才說：“不要我負責當然好了，你要是非讓我負責，那還真有點麻煩。”
畢竟戚寧是有夫之婦。
“那不就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的事情，你就當玩玩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戚寧比程寅還灑脫，她說完就推開他，披上衣服起身去了浴室。
程寅一個人躺在床上，莫名有種自己被玩了的感覺。
錯覺，一定是錯覺。
——
第二天，秦豐去了程氏集團找程寅。
他上了樓正好看到程寅的秘書，便問道：“你們程總呢？”
方秘書回道：“秦總，我們程總這會兒在辦公室。”
秦豐聞言揮揮手：“哦，那我直接去找他吧，你不用管了。”
他不是第一次來公司找程寅了，方秘書對他很熟悉，自然應道：“好的。”
秦豐徑直去了程寅的辦公室，直接推門進去。
“程寅？”
他一進去才發現，程寅正悠閒地坐在沙發上，看起來心情還不錯的樣子，手中拿著手機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程寅聽到秦豐的聲音，把手機收了起來：“你來了。”
“嘿，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
秦豐自顧自走到程寅麵前坐下，他翹起二郎腿：“往常我來找你，你這個大忙人不是在開會，就是在辦公室裡看合同，一直沒個空閒，今天竟然悠閒？”
“怎麼，見不得我悠閒？”
“當然不是，我巴不得你閒一點，你平時那麼工作狂，我壓力很大的。”
程寅笑了一聲，讓秘書進來送了茶。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吧，今天找我什麼事？”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路過這裡，順路上來謝謝你啊。”
“謝我什麼？”
“當然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啊，你不會就忘了吧，這麼貴人多忘事？”
“哦。”程寅應了一聲，總算是想起來了。
他還真忘了。
昨天的事情，他隻記得和戚寧有關的那部分，其他的都被他忘到了腦後。
“昨天怎麼樣，你老婆沒事吧？”
秦豐的臉色有些一言難儘：“倒沒什麼大事，我昨天趕過去的時候，她正在包廂裡和一群男的喝酒打牌，但也夠讓人窩火的了。”
說到這裡，秦豐想起程寅這個報信人來了。
“對了，昨天你給我報信的時候還在會所，怎麼我趕過去的時候就沒看到你的人影了？”
程寅假咳一聲，找了個借口：“我昨天臨時有事，就先走了。”
秦豐倒是沒懷疑他這句話。
他語氣神秘地說：“我告訴你件事情，昨天我隻在包廂裡抓到佳敏一個人，但回去審問了一通，她招供不是自己一個人去的，你猜還有一個人是誰？”
“誰？”程寅明知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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