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娘,剛才甚美!”魏決補了一句,似乎是在解釋他剛才的行為。
可葉惜並不買賬,他肯定是有事,女人的自覺,不過她並不關心,所以沒有追問。
魏決說完見葉惜沒有反應,他忽然有些生氣,一把抱起她就往內室走。
葉惜已經見怪不怪了,直接把手裡的彈弓扔在桌子上。
可魏決的反常才開始,在內室,魏決罕見地帶著戾氣折騰她。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以前是因為生裴竹的氣才會如此。
自從裴竹再娶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這樣了。
今日她自問沒有惹他生氣,前段時間更是連門都沒有出,應當是沒有讓他不高興的理由。
她更加確定他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才會如此,她什麼也沒問,就壓抑著哭腔等著他完事。
平常她受不住了會哭唧唧地求他,哄得他高興了他便會加快速度解放她。
可今日她脾氣也上來了,就是不肯開口求饒,最後累暈了過去。
魏決是發現她毫無反應之後才停下來的,然後就趕緊讓人去請大夫過來。
他趕緊起來穿衣,然後接過婢女的濕帕給她擦汗。
給她穿上衣物之後,坐在床邊看著她,思緒一下子回到三天前。
那日他下朝回到府裡,被林叔告知說祖父要見他,於是他去見了祖父。
魏淵見到他的時候遞了一疊畫紙給他,告訴他這些畫紙裡都是名門淑女的畫像。
畫像空白處不僅有對方的名字,還有對方家世的介紹。
“我們魏家人丁凋零,你也大了,是時候為魏家開枝散葉了。
這些女子都是與咱們門戶相當的,你先娶主母生下嫡長子,然後再納幾個妾室。
讓魏家人丁興旺,家裡熱熱鬨鬨的,好讓老爺子我也高興高興。”
魏淵如是說道。
魏決一看到那些畫紙就覺得不妙,果然如他所料那般。
他第一時間就是想到如果他娶親了,葉惜怎麼辦?她知道了會如何反應?
他都不知道那時的自己心跳加快,兩手冒汗,好像做錯事後怕被長輩發現的孩子。
愣是好一會都沒反應過來。
“決兒?”魏淵看到魏決沒有反應奇怪道。
“祖父,此事不急。”
剛出口又覺不妥,自己今年已經二十又六了,不能說小了,然後還沒開口魏淵就已經打斷他了。
“如何不急?你如今已經不小了,若不是……你此時理應兒女繞膝了。”
魏淵未儘之意他明白,他中了進士之後先入翰林,當時剛入仕途的確是無心談婚的。
後來又遇上父兄過世,為父守孝三年。
起複之後便投入了軍營,軍營期間到處駐守,後來調回京中任職兵部侍郎,位置還沒坐熱又被調到了蘇州城。
“這次之所以說動聖上讓你調回來就是為了張羅你的婚事,儘快為魏家開枝散葉。
如今局勢不明,恐怕日後還有動蕩,要是你也有個三長兩短,魏家就敗了。
此事要儘快定下來,你選好之後祖父就去下聘,明年開春就迎進門。
快的話,明年年底祖父理應能抱上重孫子了。”
魏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