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娘是醋了嗎?”魏決聽出葉惜的語氣不好,忽然就產生這個念頭。
不是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麼,也許惜娘對他也是有感情的。
畢竟他們在一起的時日不短,就算是個石頭也該焐熱了吧。
“……”葉惜斜睨了他一眼,鼻腔哼哧了一聲,沒說話,繼續盯著書。
魏決愣神地盯著葉惜,剛才葉惜斜睨他的那一眼,眼波流轉,似嬌似嗔。
勾得他心猿意馬,想到他已經很久沒有親近她了。
他便靠近葉惜,低頭,薄唇貼到葉惜圓潤的耳珠上。
肌膚剛一相觸,葉惜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反應極其激烈,順手一把推開了魏決,末了還用手擦了擦耳朵。
魏決本來被葉惜的反應給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便又被她擦耳朵的舉動給刺傷了眼。
他沉下了臉。
“惜娘這是作甚?嫌棄爺?”魏決臉色黑沉沉的。
葉惜心有些慌,她剛才下意識地嫌棄他臟。
嫌棄他碰了彆的女人又來碰她,所以身體誠實地反映了出來。
“大人還是早點離開吧。”
葉惜馬上下了逐客令,她此刻不想和魏決多有接觸。
可是她忘了對方多麼的無恥,她剛如此待他,他哪裡能罷休。
“休想,給爺過來!今日爺不好好治你,你還真的蹬鼻子上臉了。”
魏決說罷便伸手去抓葉惜。
葉惜早有準備,他一動作她人已經往外跑了。
饒是她覺得自己的速度已經足夠快了,可還是被他給追上了。
他都懶得跟她廢話,直接橫腰抱起她就往內室走。
“魏決,你這個禽獸,放開我!放開我!”
葉惜揮手朝著他的臉招呼過去,魏決被她扇中了好幾下,臉都紅了一片。
魏決臉色黑得都能淌下墨汁,他把人拋到塌上。
禽獸?他就讓她看看什麼才是禽獸,不然不得白當了這個虛名。
門外的夏木和冬橘都聽到了屋裡的動靜。
起初是葉惜的咒罵聲,然後是衣物被撕裂的嘶嘶聲,最後是家具搖晃的吱呀聲。
饒是她們習慣了這兩位主子的相處模式,聽著這些動靜也不免臉紅。
夏木雖然不懂葉惜,但是她經曆過葉惜出逃的事情,知道葉惜心裡其實是恨著大人的,所以對此並不是很意外。
可冬橘不太明白葉惜的過往,以為葉惜隻是不滿大人娶親所以才撒潑。
她覺得大人對葉惜真的是很特彆了,超出了對一般妾室的寵愛。
當夜魏決便留宿在葉惜這邊,葉惜被他折騰了好一宿,入睡時淚痕都沒乾。
魏決勾著指背給她擦眼淚,有些後悔今日折騰她太過了。
可是一回想她今日的表現,當時的情況真不怪他生氣。
她對他那毫不掩飾的動作和眼神深深地刺傷了他。
本來兩人之間的關係就很不好,如今因為他成親一事變得雪上加霜。
她可以不愛他,但是不能拒絕他,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事。
她的心不是他的便罷了,如果連人都不是,他又何苦來哉。
也許是因為對她的愧疚,他離開之後夏木便告訴她,魏決允許她出府了。
但是她身體不太舒服,養了兩天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