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進來之後,魏決讓他先看腿,畢竟左肩的傷他已經處理過了,可是小腿一直被他忍痛使用,估計情況很不好。
大夫看完之後臉色凝重,知道眼前這位主是個大人物,戰戰兢兢地說道:
“大人,骨折之後沒有好好休養,反而使用過度,雖然有暫時固定過,可效果不大,需要重新接骨,不然日後恐怕……”
接下來的話他不敢說,隻是強調如今需要重新接骨。
魏決絲毫不意外:“接吧。”
“可需要用麻藥?”大夫問。
“不用。”魏決習武,明白麻藥用多了會對身體造成不好的影響,接個骨頭的疼痛他還能忍。
大夫就趕緊安排人和他一塊把魏決的斷骨給接上,看著對方沒有遷怒自己下手重,大夫鬆了口氣。
接著給他看肩上的傷,不僅開了敷藥,還開了一些喝的藥。
撫州官員們聽說魏決在他們這裡逗留養傷,各種珍貴藥材、補藥以及其他禮品源源不斷地往他下榻的院子裡送。
魏決都照單全收了,養傷期間,他往京城去了兩封信。
一封是給祖父魏淵的,大意是告訴祖父自己遭遇了何事,讓祖父那邊注意點安全。
一封是給聖上的,大意就是說自己賑災回程遭遇了刺殺,暫時需要留在撫州城養傷,表明了自己不會耽誤整治關稅事務雲雲。
他把該安排好的事情都安排好之後就開始了養傷的日子。
葉惜被安排住到離他很近的一個院子裡。
事實上,除了魏決麵見當地官員以及屬下時她要回自己的院子之外,其餘時間幾乎都在魏決那裡。
葉惜剛回來的晚上,睡覺都做噩夢,夢裡不是被人追殺,就是魏決要殺她的情景。
她被嚇得好幾夜沒睡好,導致白日精神不濟。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夢境的影響,她有些畏懼魏決,她心裡藏不住事,看到魏決都有些害怕。
這些反應魏決都看在眼裡,為了讓她克服,魏決安排她做了他的“貼身丫鬟”。
魏決受傷,葉惜幾乎是貼身照顧,她這是體驗了一把貼身丫鬟的工作,她覺得這活還真不是人乾的。
她覺得魏決也沒有到半身不遂的地步,怎麼她要做的事情跟伺候個廢人差不多。
時間長了,她怨氣很大,本來對他的畏懼都變成了對他的抱怨。
每次都一臉不情不願地伺候,魏決特彆享受這樣的待遇,看著葉惜吃癟還特彆高興。
等她那種懼怕他的感覺逐漸消失,魏決又開始不規矩起來了。
這種伺候人的工作葉惜還能適應,可架不住有人隨時隨地發情。
葉惜每次感覺到有人不規矩的時候,就很想刀人,可是她的那點威懾力對某人無效,對方依然自顧自我。
“大人,您在做什麼?還養著傷呢。”葉惜涼涼地開口。
其實她想表達的是:你丫的都這個鬼樣了,還發情,不要命啦!
魏決聽了繼續上下其手,並且很無恥地回答:“這傷不影響,說不定爺心情愉悅了,還能好得快些。”
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