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中了一種叫做顏狗的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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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六,安雪棠:“!”

墨雲景這小媳婦般委屈巴巴的語氣,再加上他那雙可憐兮兮的眸子,瞬間就讓安雪棠心頭油然生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

她想,她可能中了一種叫做顏狗的毒。

這張臉長的這麼俊,她舍不得看他表現出的這可憐勁。

“大哥,她不能留!”,雲六整個人很不好,他感覺自己引狼入室了。

安雪棠都懶得搭理他,隻是認真的看向墨雲景,“啊景,你是真心想留我?”

墨雲景點頭,“嗯。”

雲六臉色大變,他剛想反駁什麼,卻被墨雲景一個眼神憋了回去。

安雪棠眨了眨眼,見墨雲景說的挺認真的,她想了想就走到他身邊,“你不怕我是真的來取你性命的?”

“我相信糖糖。”

安雪棠挑眉,“要我留下來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得跟你們說好,我安雪棠堅決不當生子機器。”

生子機器?

墨雲景和雲六都對這個詞表現出了困惑。

“哦,生子機器就是指女人不停的懷孕生子,沒有感情投入,活著隻為了生孩子。”

墨雲景黑眸深邃,“糖糖放心,你不想要做的事情我不會逼迫你。”

雲六:“!”,他家主子到底在說什麼?他到底怎麼了?

為什麼要對這個女人這麼溫柔,居然還聽她的話!

安雪棠認真地想了想,其實她現在留在這裡挺好的。

不然她身上沒有錢,沒有落腳地,那個安家她是回不去的,所以眼下也隻能留下來。

權衡利弊之後,安雪棠拉了把木椅坐到墨雲景對麵,“那我有些話得跟你商量。”

“嗯,糖糖你說。”

安雪棠眉頭一跳,靠哦,每每聽他喊一聲如此親昵的糖糖,她有點陶醉。

“咳。”,安雪棠回過神清了清嗓子,“我可以留下來,但是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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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是否忘了我們是夫妻?這種關係要怎麼井水不犯河水?”

安雪棠一噎,“那什麼……我們還沒正式拜堂成親,所以不算數的。”

“糖糖可是嫌棄我?”

安雪棠:“……”他這個委屈可憐的語氣誰來告訴她到底是什麼回事?

“其實被糖糖嫌棄也是正常的,畢竟我雙腿已廢,活著隻會連累糖糖。”

“不不不。”,安雪棠受不了了,她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我不嫌棄你,你彆說了。”

墨雲景光亮的眸子盯著安雪棠,兩人的距離有些近,安雪棠隻覺得自己心跳加快,臉還有些熱。

她不自然的鬆開他,隨即道,“我跟你說個正經的,我可以幫你解毒。”

雲六如同雷轟電掣一般,震驚了,“你…你說的是真的?”

墨雲景也有些意外,更多是探究。

他身上的毒找了不少大夫,郎中,禦醫甚至神醫穀的穀主也給他試過解毒,但從未成功。

安雪棠自信的眨了眨眼,“當然,我說能解就是能解,反正啊景的毒已侵入五臟六腑,最多活不過半年,你們讓我試試又如何?萬一成功了呢?”

雲六激動的原地打轉,有些語無倫次,“你…你真的能解主……大哥的毒?你沒有騙我?”

安雪棠哼一聲,“我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說完她似笑非笑的看著墨雲景,“啊景,你願意讓我試試嗎?”

墨雲景勾了勾唇,幾乎沒有猶豫,“當然,我說過,相信糖糖。”

安雪棠對於他的信任非常受用,她喜滋滋地抬手摸了摸他的俊臉,“看在這張臉這麼俊俏的份上,我怎麼也不能讓你出事,至少在我眼皮底下不可以。”

墨雲景眉角彎起,蒼白的臉上微微有些暖意,“好,那就麻煩糖糖了。”

雲六依舊一臉懵還沉浸在他的世界裡。

安雪棠卻又皺起眉頭,“不過啊景,這毒不好解。”

“怎麼說?”

“這需要用到一味叫貝母花的藥材,不過據我所知這貝母花長在南方,尤其是雲南一帶。”

貝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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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雲景和雲六都沒有聽過這味藥,但聽到這貝母花生長在南方,墨雲景又有點原來如此的感覺。

他常年生活在北方,而解毒必須的藥材在南方,下毒之人從一開始就算計好的。

“彆的藥材還挺容易找到,就是這貝母花估計得費勁,而且我沒有人脈也沒有這個能力去找,所以最終能不能解決,得看你們了,找到這貝母花這毒百分百能解。”

雲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沉默了片刻突然堅定的看向安雪棠,“大嫂,你當真能治好大哥體內的毒?”

“當真,你再質疑我,我可就生氣了。”

雲六突然跪了下來,“如果你能解了大哥體內的毒,雲六全憑你處置。”

安雪棠一愣,隨即讓他起來,“我有事沒事處置你乾什麼?給我起來,我不習慣被人跪。”

雲六卻不起身,“昨晚下藥之事是我的錯,大嫂想怎麼懲罰我都行,我隻懇求大嫂救救大哥。”

“行了行了,昨晚的事情我已經報複回來了,這事在我這裡徹底翻篇,你休要再提。”

安雪棠看向墨雲景,想讓他叫雲六起來,她是真的不喜歡被人跪啊。

從先進的21世紀穿越而來,她骨子裡對動不動就下跪的行為深惡痛絕。

墨雲景在她的目光下終於出聲,“知道錯了就行,起來吧。”

雲六還是沒站起來,他隻是看著安雪棠,“我還有一事請求大嫂。”

“你說你說。”

快說完快起來。

“那貝母花我想辦法去找來,我懇請大嫂在我離開期間幫我照顧好大哥。”

安雪棠挑眉,“你的意思是你要親自去趟南方?”

“是,大哥的毒不能拖。”

“的確不能拖。”,安雪棠想了想,這好像是唯一的辦法,“我也不知道南方是否稱呼那種藥材為貝母花,這樣,我給你畫出來,你拿著圖樣去尋找。”

“好,我一定想辦法找來貝母花。”,這幾個月以來,雲六從沒有一天像現在這麼鮮活過。

墨雲景漆黑的深邃瞳眸看了看雲六,最終什麼也沒說。

他知道,想方設法治好他,不僅僅是雲六的執著,更是整個北疆大軍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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