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包漿(1 / 1)

混凝土攪拌車 謎島 1248 字 1個月前

言辭快煩死了。

樊塵的性交方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以前兩人上來就開乾,沒多久言辭就被乾得死去活來,雖然又爽又痛,但至少不磨嘰。

而且大多時候中後段言辭處於失智狀態。

對性交過程沒有太多體會。

但現在樊塵不這樣乾了。

一根雞巴可以在裡麵插一天。

懟著最裡麵一直磨。

解癢是解癢。

但你劈著兩條腿試試,不出半個小時絕對抽筋。

言辭能堅持一個小時。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一個小時也很難熬。

性交的每處細節都被無限放大。

他能聽見樊塵在他耳邊低喘的聲音。

聽的多了,他甚至能分辨出哪種低喘是爽到了,哪種是不夠,哪種又是要射了。

兩人幾乎肉貼肉不分離,言辭也能看清樊塵皮膚的每一處細節,這裡有一顆小痣,在樊塵的肩頭。

如果言辭忍不住伸出舌頭去舔那顆小痣。

樊塵就會轉過臉來,半垂的眼睛看著他一會兒。

直到看的言辭心驚膽戰。

然後開始很輕柔的吻。

吻他的額頭,眉毛,眼睛,鼻梁。

吻他每一處細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把他吻得滿臉都是口水。

這比直接舌吻磨人多了。

有時候還會順著臉頰一路吻到耳垂,然後樊塵就像找到安撫奶嘴的嬰兒,一邊吮吸一邊用雞巴磨他。

言辭都要瘋了。

樊塵還喜歡一種體位,從後麵抱著他。

這時候,言辭就知道他的後脖頸要遭殃了。

樊塵謹遵醫囑,少量多次的標記言辭。

鋒利的犬齒輕輕刺破敏感的肌膚。

言辭渾身都會痛得顫抖。

這時候,樊塵就會一邊揉他的奶安撫他,一邊用雞巴磨最裡麵。

言辭也不知道他的逼是怎麼長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明明一開始被樊塵頂到都會痛得直冒汗。

現在被龜頭壁咚到牆壁上猥褻,居然爽翻天。

他一爽,就流水。

樊塵的信息素就會在這個時候灌進來。

類似毒素的信息素流遍全身,言辭痛得直痙攣。

逼裡媚肉卻極其不要臉的去纏樊塵的雞巴。

這時樊塵就會發出愉悅的低喘,一股股熱浪噴在言辭的脖頸裡,下麵的雞巴就把他逼裡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壓在牆上一頓狂磨。

你特麼盤東西呢?

都要包漿了。

樊塵射了精,兩人滿身大汗抱在一起輕喘。

言辭心有餘悸的想逃離樊塵的懷抱,他覺得這種做愛方式有點不正常。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再做下去隻怕要出大事。

什麼大事也說不準,反正就是社畜麵對複雜難辨金主爸爸時的本能危機感。

言辭曾經就遇到這麼個甲方。

給的錢多,但一個項目怎麼做對方都不滿意。

他跟老板那段時間改來改去,改到嘴巴起泡都沒用。

甲方也不吐明真實意圖,一會兒要這樣一會兒要那樣。

最後他跟老板打飛的跑去對方城市。

對方很熱情,好酒好菜招待著。

晚上入住時,言辭跟老板經常住商務間,就是一個房間兩張床那種。

但那天,甲方秘書在飯後給言辭塞來一張房卡。

言辭當時很感動,以為終於不用忍受老板的呼嚕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多嘴問了一句,他一個人住,老板住哪兒?

秘書笑盈盈的說,“言先生,這是我們老板的房卡,他對您很欣賞,希望晚上能進一步了解你。”

那時言辭還是一個直男,但已經是看黃暴耽美文的直男。

他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遭遇這種事情。

後續自然是項目拉豁,這也是他一直對公司老板效忠的原因。

言辭覺得樊塵有點像那位意圖不明的金主爸爸。

他已經貢獻出雙洞,但隱約覺得樊塵還有其他企圖。

可自己能給的都給了,樊塵還要什麼呢?

這就是讓言辭煩躁不安的原因。

他剛剛一動,屁股裡那根雞巴就抬起頭。

一雙有力的手臂將他按進滾燙的懷裡,身後的雞巴又往裡鑿了鑿,言辭的屁股被滾燙緊實的腹肌貼得嚴絲合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沉重的身軀幾乎半摟半壓,那截勁瘦有力的腰部就像安裝了玫瑰之約電瓶發動機,開始高頻小幅度將小棗肉壁咚在牆上猥褻。

言辭推拒了一下就隻能皺著眉頭開始哼。

聲音又小又急促,仿佛從鼻子裡發出來。

下一秒耳垂就落入滾燙的口腔裡,癢酥酥的吮吸中帶著令人心悸的刺痛。

言辭蹬了一下腿陰穴高潮了。

絞緊的全身瞬間像巨蟒纏死身體裡的那根巨物。

身後的樊塵有一瞬間的暴動,深邃的眼睛沉得嚇人。

他很想不管不顧的肏弄言辭,如果那枚小棗肉能噴出更多的水,甚至將他含進去。

可惜不能,那麼在小棗肉徹底成長起來之前,他隻能忍耐。

用逗弄的方式渴望得到一點點汁液。

他沒想到,自己在被基因本能逼到快要妥協投降的境地時。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居然看見一絲曙光。

樊塵還知道,言辭是他信息素暴動的製造者,也是平息暴動的安撫者。

與信息素無關。

隻因為一個心甘情願。

在明白自己的真實內心後,言辭每一個反抗在他眼裡都變得愈加刺目。

如果說之前的霸道是基因本能,現在的霸道就是心之所向,是需要得到回饋的供養。

他將微弱掙紮的言辭禁錮死,一隻手從言辭的脖頸伸過去攬住前胸,另一隻手從腰間伸過去按壓住言辭的腰腹部。

再用兩條修長結實的腿纏住言辭的雙腿。

最後用粗長性器將言辭的身體撐得滿滿當當。

還不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樊塵垂著眼睛看著已經破掉的脖頸。

上麵的牙印密集分布,有的發青,有的還在滲出小血珠。

他伸出舌頭卷走小血珠,貼過去嗅來嗅去。

言辭從裡到外,甚至每個毛孔,每根血管裡都是他的信息素味道。

樊塵終於滿意的勾起嘴角。

但一想到幾天後這些味道就會被言辭的身體代謝出去。

那些不滿足感瞬間變得有些乖僻和暴戾。

當牙尖剛剛碰到敏感脆弱的肌膚。

言辭條件反射的從半昏迷中掙紮開。

他太熱了,身體太累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下麵持續不斷的高潮讓他有種快要枯萎的感覺。

可下一秒,纏滿全身的鎖鏈變得更加緊實,甚至勒得骨頭發痛。

經驗告訴他,隻有放軟身體才能少受罪。

他軟化身體,放鬆已經酸脹不已的陰穴。

果然有雙手獎勵似的撫摸著他。

最後那雙手停留在他的腹部上,在已經鼓起來的肚子上按了按。

然後愉悅的刺破他的脖頸,注入一波波令人刺痛的信息素。

他媽的,他媽的。

言辭喃喃罵出最後一句陷入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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