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廣誌!你敢!”
韓嘯天頓時大驚失色,怒吼了起來。
“你這是想要朱家覆滅嗎?”
陳興海也喝聲質問。
“我都要死了,朱家的生死存亡,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朱廣誌滿臉都是猙獰:“在我朱廣誌的字典裡,沒有坐以待斃之說,誰要我死,我便要誰的命!”
楊辰麵無表情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中毫無懼色,忽然開口:“既然如此,那你,可以死了!”
聞言,朱廣誌瘋狂地大笑了起來,猙獰道:“該死的人是你!是你!你給我去死!”
“砰!”
就在他扣下扳機的瞬間,柯爾特忽然炸裂。
一聲巨響過後,朱廣誌持槍的手,被炸得血肉模糊。
“啊~”
他痛苦的哀嚎起來。
剛剛喝下毒酒的那五個南陽豪門之主,此時眼神中滿是驚懼。
他們親眼看到,朱廣誌在開槍的那一刻,楊辰屈指一彈。
雖然沒有看到,楊辰彈射出去的是什麼東西,卻知道,朱廣誌的槍炸膛,跟楊辰有關係。
“敢殺楊先生,死罪!”
韓嘯天大手一揮,他身後的兩名魁梧大漢走出,直接將朱廣誌帶走。
誰都清楚,朱廣誌被帶走,恐怕隻有死路一條。
“從今往後,你們便是我楊辰的人,如果有誰敢背叛,朱廣誌的今日,就是你們的明日!”
楊辰目光一掃五名南陽豪門之主,一直平靜的雙眸中,爆射出兩道寒芒。
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回過神。
“楊先生饒你們不死,你們還愣著做什麼?”
韓嘯天的嗬斥聲,驚醒了五人。
“謝謝楊先生,我等今後,唯楊先生馬首是瞻,絕不背叛!”
五人齊聲喝道,激動不已。
原本,他們以為楊辰是真的要殺了他們,現在才知道,這一切都是楊辰的試探。
“就連家人安危都不顧的人,又有什麼資格活在這個世上?”
楊辰忽然開口說道。
話音落下,他起身離開,身後響起一陣陣恭敬地聲音:“恭送楊先生!”
有了剛才的試探,恐怕今後,他們再也不敢背叛楊辰。
“楊……楊先生!”
楊辰剛走出中州大酒店,一道熟悉的身影連忙走上前,剛要叫楊辰,又忽然改口。
楊辰伸手在對方胸膛輕輕打了一拳,沒好氣地說道:“你跟我也來這一套?叫我名字就好!”
原本內心還非常緊張的王勇,在聽見楊辰的話後,內心滿是激動。
他是想要跟以前一樣,跟楊辰做兄弟。
可是剛才會場發生的一切,都給他內心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這樣的強者,他有什麼資格去做他的兄弟?
“楊先生您好,我是勇哥的未婚妻羅媛媛,之前我們見過的。”
“楊先生,我是勇哥的好朋友徐麗!”
王勇剛要說話,一陣香風襲來,羅媛媛和徐麗跑了過來。
楊辰冷笑一聲:“我一個窮屌絲,有什麼資格跟兩位大小姐認識?”
之前就是這兩個女人,一口一個窮屌絲,如果不是看在王勇的麵子,楊辰早就一個大嘴巴扇了過去。
“勇哥,你快幫楊先生,介紹介紹我們啊!”羅媛媛抱著王勇的手臂,撒嬌著說道。
“給我滾!”
王勇紅著眼怒道:“你這個賤女人,知道我喜歡你,故意拿我妹妹的治療費,來威脅我,讓我像是狗一樣,給你當擋箭牌,現在知道我有一個很厲害的兄弟,我就是勇哥了?”
“早乾什麼去了?給我滾!都給我滾!以後我跟你,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王勇怒吼了起來,像是要將這些日子受到的委屈全都發泄出來。
羅媛媛和徐麗都是麵色大變,剛要說話,楊辰忽然說道:“如果你們還不滾,我不介意,讓你們徹底消失在這個世上!”
聞言,兩女麵色大變,哪裡還敢糾纏,逃也似的離開。
“王雪生病了?”
兩女離開,楊辰看著雙目通紅的王勇問道。
王雪是王勇的親妹妹,當初在學校的時候,楊辰還經常見,是一個非常容易害羞的女孩。
王勇沒有隱瞞,將他來找楊辰的來意,都說了出來。
原來,是王雪得了白血病,需要一筆錢做治療,但是王勇的家境非常普通,根本承擔不起。
而他喜歡的羅媛媛是女同,喜歡女人。
答應借給王勇一筆錢,但是要讓王勇假冒她的男朋友。
這都好久了,羅媛媛答應要借給王勇的錢,一直不肯兌現,每次都找理由。
“楊辰,算我求你了,借我五十萬,我一定會還你!”
王勇說完後,當即跪在楊辰腳下,紅著眼說道。
“你這是做什麼?”
楊辰一把將王勇拉了起來,一臉認真地說道:“王雪是你的妹妹,那也是我的妹妹,現在她生病了,我肯定不能袖手旁觀!”
聞言,王勇頓時大喜,連忙說道:“謝謝你!謝謝你!”
楊辰心中有些感慨,也有些無奈。
他都說了,自己還是過去的自己,可是王勇親眼目睹了自己的風采,又如何能輕易的跨越兩人之間的鴻溝?
楊辰跟著王勇去了一趟醫院,看著病床上的瘦弱的王雪,心裡很不是滋味。
當初在學校的時候,這對兄妹對自己的幫助很大,如果不是他們,楊辰能不能安心的讀完高中,都是未知。
楊辰從醫院離開後,便回到了公司。
今天發生的事情,對雁辰集團而言,是一個擴張的大好機會。
有些工作,他必須親自安排。
一直忙到了下班時間,楊辰才離開公司。
他剛走出公司大門,就看到一輛黑色的商務奔馳,正停在路邊。
這輛車,他已經見過好幾次了,正是秦惜生母,葉曼的車。
“楊辰!”
葉曼走下車,一臉複雜地看著楊辰說道:“真沒有想到,你就是江平王,還真是騙我騙的好慘啊!”
楊辰自然明白,葉曼這句話的意思。
“騙你?”
楊辰冷笑一聲:“我從未說過我是誰,一切都是你自己的狂妄自大,根本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葉曼一愣,隨機苦澀地搖了搖頭:“是啊!一切都是我的錯!”
說罷,她麵色一沉,看著我說道:“不管怎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的女兒!”
“那些沒用的廢話,沒有必要再說,找我何事,直說吧!”
楊辰直截了當地說道,他自然不會認為,葉曼找他隻是說一些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