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家排行前三的強者東邪,竟然真的被楊辰的一句話嚇住了,站在原地不敢動彈,眼睜睜地看著楊辰走到了黃正麵前。
“高管家,救我!”
黃正滿臉都是恐懼,大喊了起來。
如今東邪被楊辰一句話嚇得不敢動彈,他隻能將希望寄托在高雄的身上。
高雄猛地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怒道:“小子,你這是在找死,如果你敢動他一根毫毛,黃家一定……”
高雄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戛然而止。
因為楊辰已經走到了黃正麵前,一把抓在了黃正的脖子上,黃正像是小雞一樣,被楊辰單手舉了起來。
他怎麼敢?
會議室內的眾人,都驚呆了,對方可是黃家的繼承人,未來黃家之主,此時竟然被一個年輕人,單手舉了起來。
這已經超過了挑釁的範疇,而是直接開戰!
黃正的身體淩空而起,四周瘋狂的掙紮著,試圖掙脫楊辰的手,可是怎麼也無法掙脫得了。
“楊辰,快放下黃正!”
短暫的呆滯過後,高雄怒吼了起來。
與此同時,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五名荷槍實彈的大漢,衝了進來。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楊辰的腦袋。
似乎隻要有人一聲令下,五人會同時開槍。
“小子,還不放下黃正!”
高雄怒喝道,眼中殺機閃現。
對於黃家而言,得不到的東西,寧願毀滅。
原本黃家想要借助楊辰之後,掌控江平和南陽兩省,同時還能利用楊辰對宇文家族的仇恨,對付宇文家族。
如今看來,楊辰根本不肯妥協,既然如此,隻能將之毀滅。
楊辰終於鬆開了手,黃正渾身癱軟,鬼門關前剛剛走了一遭,這樣的感覺,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曆。
“你剛才不是很厲害嗎?就連黃家的繼承人都想要殺,繼續啊!”
高雄滿臉都是得意。
楊辰放開了黃正,他還以為楊辰是被那五名槍手鎮住了。
會議室內的其他人,都是一臉冷笑地看著楊辰。
一個隻是有點實力的高手,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跟黃家鬥,不是找死是什麼?
一旁的東邪,不知道為何,心中卻有些擔憂。
當然不是為楊辰擔心,而是為黃家的人擔心。
以他的實力境界,自然知道的更多,這世間,還存在一些宗師強者。
據說,宗師一怒,血濺千裡!
像是槍炮,對宗師根本造不成傷害。
楊辰的實力究竟是在什麼層次,以東邪的實力,竟然都無法看透。
然而,讓眾人失望的是,即便被五把槍同時指著腦袋,從楊辰的臉上,他們並沒有看到絲毫畏懼。
反而看見,楊辰的嘴角,彎起了一抹戲謔的弧度,像是在嘲諷他們。
“小子,你笑什麼?”
“你難道認為,這麼近的距離,被這麼多把槍同時瞄準腦袋,你還有活路?”
“今日,你就召集兩省豪門,告訴他們,今後兩省豪門,都要臣服於我黃家!”
看見楊辰嘴角勾起了一絲邪笑,高雄惱羞成怒,朝著楊辰嘶吼了起來。
“你們真以為,憑借幾把破銅爛鐵,就能奈何我了?”
楊辰眯著雙眼,笑著開口。
但他的笑容,看在黃正那些人的眼裡,卻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破銅爛鐵?”
高雄被楊辰的話都笑了,隨即滿臉都是猙獰:“既然你說,這些能輕而易舉要了你命家夥是破銅爛鐵,那就讓我看看,你在這些破銅爛鐵之下,能堅持多久,開槍!”
高雄當即一聲令下。
“砰砰砰!”
槍聲瞬間響起,五把精致的柯爾特手槍,槍口吞吐著恐怖的火舌。
然而就在槍聲響起的瞬間,令人驚恐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原本還站在那的楊辰,竟然憑空消失。
“人呢?”
高雄驚恐地問道。
不僅僅是他,還有其他人都是驚恐不已,渾身冰涼,有種見了鬼的感覺。
這麼近的距離,被五把槍指著,然而開槍的瞬間,剛剛還活生生的站在他們麵前的楊辰,竟然消失了。
這怎麼可能?
“嘭嘭嘭!”
就在所有人都在尋找楊辰的時候,恐怖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那五名槍手,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被淩空撞飛了出去。
眾人隻覺得一陣眼花繚亂。
“轟!”
直到最後一名槍手的身體重重摔落在地上,眾人才回過神。
隻見剛剛站著五名槍手的位置,一道魑魅般的年輕身影,正負手而立,站在那,目光中滿是玩味。
而他的腳下,還有一堆破銅爛鐵。
此時,他的手中,還把玩著一把漆黑無比的柯爾特。
“哢哢哢!”
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那把堅硬無比的精鐵製造品,竟然像是一張紙,被揉成了一團廢鐵,丟在了地上。
而先前拿槍指著他的那五名大漢,全都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這……這怎麼可能?”
高雄咽了咽吐沫,滿臉都是恐懼。
活了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能躲避子彈的強者。
黃家,到底得罪了一個多麼恐怖的魔頭?
東邪站在原地,瞳孔中早已被驚恐取代,同時還有幾分激動,雙目死死地盯著那道年輕的身影:“你是……化勁宗師!”
宗師,對他而言,那是傳說中的強者。
曾經,他的師父就告訴過他,這世間,存在一些實力滔天的強者,他們的實力已經超越了極限。
他們能飛簷走壁,能踏水而行,能躲避槍炮。
為了成為化勁宗師,他的師父一輩子都在尋找破境之法,直到死,都沒有成為宗師。
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一名化勁宗師強者,竟然被他親眼見到。
對方還是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年輕人。
他忽然有種白活了這麼多年的感覺。
“蹬蹬蹬!”
楊辰忽然邁步,朝著黃正走去。
每走一步,黃正都有種被踏在心臟的感覺。
“你……你彆過來,彆過來!”
黃正渾身早已癱軟,聲音哆嗦的厲害。
一邊說著彆過來,一邊掙紮著向後退縮。
“黃先生,現在,你可還記得,昨天是不是答應,要把老龍河東安的那塊地,無償送給我?”
黃正一直被逼到了牆角,楊辰才停下了腳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地上,惶恐不安的黃正問道。
“對對對,我是答應過您,那塊地要無償送給您。”
黃正哪裡還敢說個不字,連連應和道。
楊辰嘴角上揚,勾起一抹戲謔地弧度:“黃先生,如果你早點這樣說,又怎麼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楊先生說的對,您說的都對,是我不知好歹,現在我就安排人製定無償轉讓合同,將那塊地送給您。”
黃正徹底嚇破了膽,惶恐地說道。
很快,一名高管帶著一份合同,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
楊辰簡單的掃了幾眼,關鍵處都沒有任何問題,他才笑著在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大名。
“那就多謝黃先生了!”楊辰笑著說道。
“楊先生,您要的那塊地,我已經給你了,以後,我再也不會來江州了,現在我就去機場,永遠的離開!”
黃正連忙說道,現在他隻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楊辰並沒有阻攔,放黃正離開。
“楊先生,之前多有得罪,我也發誓,以後再也不會踏入江州一步,告辭!”
高雄也說道,說完連忙朝著門口而去。
“我允許你離開了嗎?”
高雄剛走到門口,一道冷漠地聲音忽然響起。
這句話,驚得高雄渾身都是冷汗,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