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葉皇頓時麵色大變,怒道:“失聯了?怎麼會失聯?”
“你不是告訴我說,隻要聯手龍皇族,一定能殺了那個小子嗎?”
見葉皇生氣,葉衝渾身一顫,當即雙膝跪在地上,驚慌失措道:“爺爺,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您彆急,我現在就跟龍皇族聯係。”
“哼!”
葉皇冷喝道:“這一次,葉皇族出動了六名神境強者,還有一名神境巔峰強者,如果他們出了什麼意外,你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賠!”
聞言,葉衝渾身一個哆嗦,不敢耽誤,連忙拿出手機,開始跟龍皇族聯係。
很快,對方接通了電話,葉衝連忙問道:“葉皇族的神境強者,全部失聯了,你們呢?”
“葉皇族的強者,也失聯了嗎?”
對方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
他剛準備跟葉衝聯係,沒想到葉衝先聯係到了他,一時間心中滿是恐懼。
一個皇族,就那麼十幾名神境強者,這一次為了對付楊辰,葉皇族和龍皇族各自出動了六名神境強者,這些神境強者數量,已經占據了他們皇族的一半。
可是現在,十二名神境強者,竟然一起失聯。
這說明什麼?
一個人聯係不到,也就罷了,現在十二人都聯係不到,隻能說明,出了意外!
葉衝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掛斷電話的,還是在葉皇的質問聲中,他才回過神。
“爺爺,出事了!出大事了!”
葉衝一臉惶恐道:“龍皇族的六名神境強者,也失聯了!”
轟!
一股恐怖的武道威壓,從葉皇的身上彌漫而出。
“嘭!”
葉衝在這股威壓之下,竟然被生生震退了數十米,吐血倒飛。
“你說什麼?”
葉皇身形一閃,出現在了葉衝的麵前,一把抓住了葉衝的脖子,怒吼道:“你說,葉皇族和龍皇族的十二名神境強者,其中還包括兩名神境巔峰強者,出事了?”
“這怎麼可能?這樣的陣容,已經堪比一個皇族的最頂尖戰鬥力了,就算是超凡境強者,也未必能承受得住,他們怎麼可能會出事?”
皇族之所以能一直淩駕於其他家族之上,就是因為家族培養了很多神境強者,但就算神境強者再多,每一個皇族,也隻有十幾個。
但是現在,葉皇族一下子就損失了六名神境強者,可想而知,葉皇的憤怒。
“父皇,息怒啊!”
這時候,一道中年身影,連忙衝了進來,匍匐在葉皇的腳下,苦苦哀求道:“父皇,葉衝也是為了給葉皇族減少一個巨大的威脅,才做出了這樣的蠢事。”
“還請父皇看在葉衝一心為了葉皇族的份上,饒他一命吧!”
說話的是葉衝的父親,葉建安。
眼看葉衝就要被葉皇殺了,葉建安滿臉都是恐懼。
“嘭!”
葉皇隨手一揮,葉衝的身體直接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葉皇殿內的一根石柱上,一口血噴出。
雖然伸手重傷,但至少保住了性命。
“謝父皇!謝父皇!”
葉建安連忙道謝,渾身都被冷汗浸濕了。
“給我查,那六名神境強者,到底遭遇了什麼,他們是生是死,半個小時之內,給我消息!”
葉皇冷聲說罷,轉身離開。
葉建安連忙應道:“是!”
不僅僅是葉皇族,還有龍皇族,龍科也受到了龍皇的暴揍。
這一次,對龍皇族和葉皇族而言,簡直就是災難,一旦確定,他們派出的神境強者全部被殺,對他們而言,將會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九州四大皇族,這麼多年來,之所以能一直相安無事,就是因為各族實力相當。
雖然表麵上相安無事,但是暗中卻是明爭暗鬥,一旦那個皇族有必勝的信心,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對其他皇族動手。
如今,龍皇族和葉皇族損失了一半的頂尖強者,對段皇族和上官皇族而言,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
想到這裡,龍皇當即跟葉皇聯係。
“龍皇,怎麼想起來跟我聯係了?”
葉皇接到龍皇電話的時候,故作鎮定地說道。
龍皇凝聲說道:“葉皇,虛偽的話就不必多說了,我就開門見山了,這一次,我們兩大皇族派出的十二名神境強者,很有可能,全軍覆沒。”
“你我都很清楚,這種情況下,對我們而言,將會麵臨怎樣的災難。”
“我們必須聯手,否則一定會被其他皇族吞並!”
聽了龍皇所說,葉皇也不在多說廢話,冷聲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們現在隻能聯手,才有希望避免被吞並。”
“隻是,那些強者至今下落不明,或許還有轉機!”
龍皇冷笑:“轉機?我可以告訴你,有轉機的希望非常渺茫,你應該聽說了吧?上次在燕都之王爭霸賽中,楊辰可是爆發出了超凡境的實力。”
“這一次,我們兩大皇族聯手,就是去暗殺楊辰的,可是現在,十二名強者全部失聯,難道你還抱有希望嗎?”
聞言,葉皇頓時語噎,他自然也知道這一點。
“既然你也說了,楊辰之前就能爆發出超凡境的實力,如今我們兩大皇族聯手去殺他,他會不會突然跑來我們皇族?”
葉皇沉默片刻後,忽然凝聲問道。
這也是龍皇最擔心的一點,以他們現在的實力,一旦楊辰親臨皇族,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應對。
“或許我們聯手,也遠不夠對付楊辰,既然如此,那我們隻能向背後的家族尋求幫助了。”
龍皇忽然開口說道。
“什麼?你要向你背後的家族尋求幫助?”
葉皇頓時大驚失色:“你瘋了嗎?”
“你可知道,一旦你背後家族出世,意味著什麼嗎?”
龍皇冷笑:“如果不尋求背後家族相助,你我還有勝算嗎?”
“可是……”
葉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龍皇打斷:“被可是了,我也隻是不想龍皇覆滅,隻是最好完全的準備,萬一,他來了龍皇族呢?”
葉皇沉默半晌,終於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隻能向我背後的家族尋求幫助了,真沒想到,已經過去百年了,都沒有向他們尋求幫助,這一次,竟然被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逼到了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