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九州城。
這是一座集衣食住行遊的城中城,還有世界各大頂尖奢侈品店鋪。
“這就是雁辰集團旗下的九州城吧?”
夏荷看著身旁的楊辰,微笑著問道。
楊辰點頭,一臉感慨地說道:“當初駱總跟我提起九州城構想的時候,就讓我非常期待,他原本打算,要用五年時間,在九州每一個大城市,都打造一個九州城,沒想到這才短短兩年多點時間,九州城項目就已經完成了。”
對如今的雁辰集團而言,九州城絕對是最大的利潤項目。
在過去的兩年時間裡,駱斌為了打造完美的九州城,耗費了巨大資金。
如今,九州城終於完成,而且成為了每一個大城市裡的地標建築,每年僅僅是租金收入,都是一個驚人的數據。
更何況,這才剛開始,以後,九州城的利潤隻會越來越高。
楊辰和夏荷走在九州城內,欣賞著各種美景,兩人就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夏荷曾經是大明星,雖然已經隱退了,但還是一個人氣高超的女明星,如果不是精心掩蓋,怕是早已被粉絲認了出來。
“楊辰,我想吃冰激淩!”
就在這時,夏荷忽然伸手一指不遠處的一個冰激淩店鋪,一臉期待地說道。
那是一家異域風情的冰激淩店鋪,店鋪前,異域夥計,手中拿著一根長勺,不停的逗樂一個小朋友。
小朋友的手剛伸過去,準備抓住冰激淩,異域夥計像是變戲法一樣,長勺收回,冰激淩也被收了回去。
冰激淩店鋪前,還圍繞著一大群看熱鬨的遊客。
看著夏荷一臉期待的樣子,楊辰笑了笑,隨即走了過去,排了好一會兒隊,才輪到楊辰。
異域夥計剛準備戲耍楊辰,楊辰的速度更快,對方還沒有將長勺收回去,冰激淩已經到了楊辰手中。
周圍的小朋友們見狀,都激動地歡呼了起來,楊辰還是第一個第一次就順利抓住冰激淩的顧客。
異域夥計朝著楊辰豎起大拇指,滿臉都是友善的笑容。
“給你!”
楊辰拿著冰激淩來到夏荷身邊,將冰激淩遞了過去。
夏荷那張精致的小臉上,滿是歡喜,結果冰激淩,狠狠地咬了一大口,一副享受的模樣說道:“好久都沒有吃過冰激淩了,這些年當明星,都是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吃,現在終於沒有那麼大的心理負擔了,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楊辰手中也拿著一個冰激淩,剛咬了一小口,就被夏荷抓住了他的手,然後在他震驚的目光中,夏荷在楊辰剛剛咬過的位置處,咬了一大口。
看著夏荷小臉通紅,嘴角都是冰激淩汁,楊辰心中苦笑,他怎麼會不明白夏荷對自己的心意?
隻是,他心中隻有秦惜一人,這輩子,隻能負了夏荷。
“我就是想要嘗一嘗你的冰激淩是什麼味道,你不會嫌棄我吃了你的冰激淩吧?”
很快,夏荷神色恢複正常,笑嗬嗬地看著楊辰說道。
楊辰微微搖頭:“我們是朋友,我當然不會嫌棄你。”
一句話,讓剛剛曖昧起來的氣氛,又跌入了冰點。
夏荷雙目通紅,眼眶中還有閃著光芒的淚水,隻是她強忍著沒有讓自己的淚水留下來。
沒有人知道,這些年來,她有多麼的想要見到楊辰,甚至有許多時候,做夢都在想。
隻是,她內心同樣充滿了矛盾,她深愛著這個男人,卻也明白,這個男人不可能接受她。
良久,夏荷才苦澀地一笑,開口道:“隻是朋友嗎?”
楊辰忽然有些難受,他知道夏荷的心意,也清楚夏荷是個非常好的女孩,他真的不願意傷害夏荷,隻是,有些話,他必須說死。
不然,一旦給了夏荷希望,自己卻無法接受夏荷,這對夏荷而言,又是何種打擊?
“對,就是朋友!而且是非常好的朋友!”
楊辰一臉堅定地說道,說完,他停頓了幾秒後,又看向失魂落魄的夏荷,一臉認真地說道:“這輩子,無論什麼時候,你遇到了麻煩,都可以找我,我就算是在千裡之外,也會第一時間趕過來幫助你。”
夏荷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表情,看著眼前這個讓她瘋狂愛著的男人,她知道,這輩子,都不可能在哀傷彆的男人。
過了好一會兒,夏荷才露出一抹笑容,看著楊辰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日後若是我遇到了危險,你可一定要來救我!”
“一定!”
“那我們拉鉤!”
“這就算了吧?”
“不行!”
“那好吧!”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狗!”
夏荷像是小孩子一樣,小拇指與楊辰的小拇指勾在一起,最後大拇指碰在一起。
很快,兩人在九州城內,找了一個江州菜的飯店。
楊辰忽然開口道:“夏荷,跟我說說,這兩年你身上發生的事情吧!”
他一直沒有提起這件事,直到現在,才將這件事提了出來。
他能感覺到,夏荷對現在的生活,似乎一點都不希望。
聽到楊辰的話,夏荷目光有些躲閃,隨即說道:“也沒什麼特彆的事情,就是我放棄了明星這條路而已。”
楊辰知道,夏荷並不是那種輕易會說放棄的人,而且她喜歡明星這條路。
楊辰雖然不清楚夏荷為何會放棄這條路,但也能大概猜到,一定是何宏遠阻止的。
盯著夏荷好一會兒後,楊辰忽然一臉認真地說道:“夏荷,如果你當我是朋友,就將這兩年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全都告訴我吧!”
夏荷頓時雙目濕潤了,在過去的兩年裡,除了母親,怕是隻有楊辰,才會真的關心自己吧?
夏荷連忙說道:“我當然拿你當朋友!隻是,我說的都是真的,這兩年我過的很好,真的沒有發生過什麼不好的事情,我現在已經回歸了何家,爺爺對我也很好,我對現在的生活,已經非常知足了。”
楊辰搖頭,夏荷這番話,明顯是在應付。
夏荷雖然不說,他也能猜到,過去的兩年裡,夏荷過的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