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葉辰也要給十萬美金,馬嵐和蕭常坤激動的溢於言表。

馬嵐忍不住鼓掌歡呼道:“哎呀呀,今兒是什麼日子啊!好事兒是一樁連著一樁!我早就聽說迪拜是購物天堂,去那兒買買買肯定特彆過癮!”

說罷,她向一旁的蕭常坤,問他:“迪拜要不要簽證啊?”

蕭常坤想了想:“好像不要。”

“太好了!”馬嵐更是激動,連忙道:“啥也彆說了,今天收拾行李,明天就出發!”

說著,便要起身回房收拾東西。

蕭常坤趕緊攔住她:“你彆著急啊,哪能說走就走,好多事兒還沒確定呢,航班、機票、酒店,這些都得提前訂好,而且還得先上網做做功課,哪裡好玩、哪裡好逛,然後選一個最方便的酒店,而且咱還得迪拜周邊有沒有什麼好玩的,規劃一下這次一共去多久。”

“對對對!”馬嵐恍然大悟,稱讚道:“還是我老公考慮周全!要不你現在就趕緊?”

蕭常坤說道:“咱不急這一天兩天,雖說會裡平時沒什麼事兒,但我要出去玩,肯定得提前把會裡的事情安排好,也得跟裴會長打好招呼,最近裴會長正在活動往上走走,未來會長的職位就是我的了,我得注意一下在會裡的影響,不能讓人家覺得我不把協會當回事兒。”

說著,蕭常坤又道:“再說了,我還得等張二毛給我回信兒呢。”

馬嵐好奇的問:“你找那個張二毛乾嘛?難道你又開始倒騰古玩了?”

蕭常坤擺擺手:“不是我找他,是他找我,具體的事兒我三兩句話跟你說不清楚,你就彆操心了,我明天催他儘快,另外晚上我也好好做做迪拜的功課,爭取三兩天搞定所有事咱們就出發!”

“行!”馬嵐這次一反常態,對蕭常坤的一帶過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也沒有見縫插針的找機會諷刺挖苦,而是非常識大體的說道:“你這馬上要當會長的人了,確實要多注意影響,我反正平時也沒什麼安排,你協調好你的時間咱們就出發。”

蕭常坤笑嗬嗬的說道:“好,我回頭先弄個大概方案給你。”

說著,蕭常坤便站起身來,迫不及待的說道:“我先回屋了,這種事兒得拿個本子一邊查一邊記。”

馬嵐下意識的也跟著站起來,開口道:“我跟你一起!”

其實馬嵐是想趁著今天跟蕭常坤說開了很多事情,乾脆就讓蕭常坤搬回自己臥室算了。

兩人畢竟分居很長時間了,以前是冷戰時期,誰也不搭理誰,所以分居是理所當然,但現在既然重歸於好,自然也就沒有繼續分居的必要。

不過馬嵐仔細一想,這種話自己肯定不能主動開口,不然實在有些沒麵子,最好是蕭常坤主動搬回來。

要是蕭常坤一時半會的拉不下臉來,馬嵐覺得也不要緊,現在的她腦子裡會為蕭常坤多想一點,大老爺們要麵子也實屬正常,所以,不如等過兩天兩人一起出去旅遊的契機,一起出去玩,住酒店的時候自然住在一個房間,這樣的話,等旅遊回來,重回到一個屋睡也更加自然。

……

翌日,臨時住在古玩街附近快捷酒店的周良運,一大早便來到了古玩街。

昨日他雖請那攤販幫忙物色店鋪,但他也知道,彆人真幫忙的可能性並不大,一切還是得靠自己。

昨天下午他在古玩街發現有不少店鋪都寫著旺鋪出租或轉租,想來現在古玩街的買賣也不是那麼的好乾,於是他早上一到古玩街,便來到那些轉租的鋪子裡了解情況。

古玩街當年鼎盛的時候,也是國內文玩市場最火爆的時候,所有倒騰古董文玩的人,現在想起那個黃金歲月,還依舊忍不住激動的直拍大腿。

那個年代,一對文玩核桃至少幾千塊錢起,好的甚至幾十上百萬。

一枚天珠,像小孩子的小拇指一般大小,開口就是幾千萬起步,高的甚至上億,關鍵還真有冤種買。

最可笑的是,幾年前一種名叫滴血蓮花的文玩強勢殺入這塊市場,一登場就被瘋炒到了天價,後來人們才發現,那玩意兒其實就是南方路邊景觀植物的種子。

現在古玩街的商販,很多都是那個時候入行的,在那個黃金時期,古玩街一鋪難求,一間不足二十平的小門臉,先不說房租多少,單是轉讓費就高達幾十萬,大一點的鋪子,轉讓費上百萬也稀鬆平常。

不過現在文玩行業遇冷,古玩街一半以上的鋪子對外轉讓是根本收不到轉讓費的,隻有位於核心位置的好鋪子,還能收點兒轉讓費。

周良運了一圈,相中了一個正在轉讓的二層商鋪,店鋪名叫珍寶軒,位置不好不壞,算是中規中矩,麵積也還湊合,每一層大概五十多平米左右,樓下被現在的經營者用來賣瑪瑙翡翠以及一些冷門的廉價寶石,二層則是經營者用來自住的臥室。

這間鋪子對方的報價是十五萬轉讓費,送剩餘的三個月租期,租期到了之後,跟房主以二十萬一年的價格續租。

二十萬的年租金不算貴,隻是十五萬的轉讓費多少有些獅子大開口。

於是周良運便跟對方說道:“你這店我有印象,當初我在吉慶堂的時候,這家店就已經開了挺長時間了,你跟房主簽的合同肯定不是二十萬一年吧?”

對方回答道:“我這店乾了快十年了,我剛接手的時候,給上一任租戶交了三十萬轉讓費,房租是一年二十五萬,後來生意不好做,房租一路減到了十萬,不過房東現在後悔了,打算漲租到二十萬,我是真心不想乾了,所以也不想跟他續簽了,當年三十萬轉讓費,現在我打個五折,隻要十五萬還附帶三個月房租,這價格已經很低了。”

周良運點了點頭,對方的話雖然說的滴水不漏,他也沒有質疑對方這番話的真實性,唯一讓他存疑的,是這鋪子現如今的價值。

當初的轉讓費隻是代表了當初的行情,而現在的價格,和當初的轉讓費沒有任何關係,隻和現在的市場價值有關,這和股票的邏輯是一樣的。

以現在古玩街的生意情況來,這種小鋪子根本不可能收到一毛錢轉讓費。

這其中原因也很簡單,生意不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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