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小時後,我接到了醫院的電話, 得知誌遠左手手筋被挑, 我氣的全身直哆嗦。

我趕緊打了電話 ,將衛東,薑然,和邵輝全部叫上,趕往了群力的醫院。

進了病房, 就見誌遠半坐在床上,左手手筋已經接上, 纏繞著厚厚的紗布。

誌遠看著我有些愧疚的說道:

“ 天,事我沒辦好! ”

我臉色陰沉的拍了拍誌遠:

“兄弟,你安心養傷, 其他的事不用管, 我不會讓你白受傷的!”

我心裡怒火升騰,就算張國標打了誌遠兩個嘴巴子, 我都能勉強接受,但是卻挑了誌遠的手筋。

龍有逆鱗,觸之必亡,我的逆鱗就是這群兄弟們。 這張國標,我看他是已經有了取死之道 。

我本不想和張國標撕破臉,想著讓誌遠去好好商量事,但是給臉不要,我也不能慣著他!

我去給誌遠交了治療費用,接著留下邵輝照誌遠, 我和薑然衛東三人, 趕去了啟順租車。

……

到了門口,薑然上前一腳將玻璃門踢碎,隨後我們三個進入大廳,就見張國標和兩個手下也蹭的起身, 瞪著我們。

“誰是張國標?”我冷著臉問道。

“ 我是, 你們幾個逼崽子混哪的,敢來這鬨事? ” 張國標皺眉喝道。

“草泥馬,老子是夏天 ! ”

我大吼一聲,率先動手,上前一腳將張國標踢翻。

張國標的手下剛要動手, 衛東和薑然紛紛掏出了火器。

薑然指著那兩人罵道:

“草泥馬的,你們敢動,看我們崩不崩你就完了! ”

而我騎在張國標身上, 一拳接一拳的砸著。

“草泥馬夏天,反了你了!”

張國標一邊掙紮,一邊怒罵著我。

而我從衣服裡掏出卡簧刀, 按住張國標的左手, 大力的刺穿他的左手手掌。

“啊!”

張國標一聲慘叫,疼的他呼哧帶喘。 我不管那麼多, 已經上頭, 又拔出刀子刺穿了他右手。

“草泥馬的,張國標, 你要是不服, 隨時來 找我試試馬力!”

“你就看你大哥張國輝的命硬,還是我的命硬 ! ”

我踢了張國標一腳, 喘了口粗氣。

我起身眯著眼看著張國標的那兩個手下:

“ 媽的,挑手筋有你們倆吧? ”

“衛東,薑然,給我廢了他們雙腿! ”

衛東和薑然絲毫不含糊,兩人直接扣動扳機, 當當四槍,把兩人膝蓋給崩了。

我指了指地上的張國標說道:

“草泥馬的,好好和你商量, 你不要臉! ”

“ 彆說拆遷的事你敢插手, 但凡你他媽敢進動力區一步, 我見你一次崩你一次! ”

我帶著薑他們離開,而地上的張國標緩緩爬起身子, 用滿是鮮血的雙手, 拿出手機給張國輝撥打了 電話。

“哥,我被夏天乾了……”

……

聖河灣洗浴, 在這放鬆了一天的張鵬, 終於待夠了, 下樓換衣服結賬離開。

走出聖河灣的張鵬,看著手裡的光盤,腦中在暗自琢磨 ,怎麼能讓這個光盤的效果最大化?

正在這時,張鵬電話響起, 見是自己父親打來的 ,不耐煩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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