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點,執法隊內 。

彭軍喝了好幾杯濃茶提神,對麵前這個,連城執法隊開車八小時連夜送回來的男子,加班審訊。

“姓名?”

“胡老八!”

彭軍皺眉嗬斥:

“大名!”

“ 胡德福!”

彭軍拿出DNA比對結果報告,走到胡德福麵前,遞給他說著:

“我們春城這邊,有個人死在了連城,但是從他的指甲裡, 提取到了你的皮膚表麵組織。 ”

彭軍說完,快速擼起胡德福的兩臂衣袖,果然在他左側的手臂,看到了四道血道子。

而胡德福接過報告,看都沒看,撕吧撕吧就塞進了自己嘴裡,一邊咀嚼,又一臉滾刀肉的態度說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 ”

彭軍皺著眉,又拿出他的個人資料, 後退一步攤開給他看:

“看到沒,你的信息情況我們都清清楚楚, 你有過前科 ,最好老實交代。”

胡德福費力的將嘴裡的報告咽下去,滿臉不屑:

“ 不用給我看,老子不識字! ”

“ 我啥都不會說的!”

“你還視死如歸是吧? ”

彭軍陰沉著臉氣的不行, 沒想到這個胡德福居然這麼滾刀。

彭軍突然想到個辦法 :

“ 好,你不說也行,我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我換個人審你!”

……

一個小時後, 我帶著季老二和衛東來到執法隊。

見到彭軍,我不滿的說著:

“你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覺找我乾啥啊 ?”

“ 我這來了個硬骨頭, 咋問都不說,你帶走幫我審審唄? ”彭軍笑著。

我白了他一眼:

“ 你怕違反紀律啊? 壞人都他媽讓我當!”

無奈,我答應了彭軍, 讓季老二和衛東將胡德福帶上我們的車,離開執法隊,找了個沒人的地方。

衛東將戴著手銬的胡德福拽下車,我打量他一眼說著:

“ 哥們,我們也是道上的, 受人之托,你把事說說, 讓我早點回家睡覺!”

“道上的? ”

胡德福一愣, 接著笑著:

“兄弟,我也是道上的,在連城甘區混的,給個麵子把我放了!”

“ 你可以找人去打聽,我叫胡老八,道上給麵都叫我八哥!”

衛東嗤鼻一笑:

“ 巴哥? 還他媽鸚鵡呢!”

我白了眼衛東,繼續說著:

“ 哥們,都是道上的相互照應,我們也不打你,你跟我們說說咋回事?”

胡德福看了我一眼:

“ 就是弄死個人,叫馬上還是馬下來的, 忘記了! ”

“然後我在連城火車站,被便衣抓了,送到你們這來了!”

季老二聞言看著我:

“小天,馬尚他乾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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