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動手! ”
我說完,身後的天合打手叫喊著衝上前,而對麵的打手也要動,卻被苗永成伸手攔下:
“都彆動! ”
苗永成看了看我:
“天哥,我叫你哥行不? ”
“ 這本來就沒多大的事,不至於打架。我把人給你帶出來,咱們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和氣點不好麼?”
我看了他一眼, 借題發揮:
“ 你說抓人就抓人,你說放就放,拿自己當執法隊的了? ”
“我朋友被你抓了,這和動我沒啥區彆,我麵子往哪放? ”
苗永成咬咬牙:
“天哥, 您畫個道吧? ”
“ 人放了,他欠你的錢清賬了,還有,我帶這麼多兄弟來,你是不是得給報銷點車馬費? ”
“不多,就五萬吧。 ”
“行,就按天哥說的!”
苗永成答應一句, 接著走到前台說道 :
“ 拿五萬現金出來,算我賬上。 ”
等了兩分鐘,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胳膊還流血的男子, 被兩個打手架了出來。
苗永成將五萬現金遞給劉雙,伸手衝著我笑著:
“ 天哥,人你帶走吧,以後你們兄弟來我這玩,都給打五折。 ”
我拍拍苗永成肩膀誇讚著:
“ 行,你比你大哥懂事,下次你給他燒紙時候,多燒個花圈, 算我的心意。”
“走了! ”
我說完一揮手,帶著人離開, 而那個被揍的苟冬曦,則是被小餅和劉雙, 扶著上了奧迪車的後座,跟我坐在一起。
汽車發動, 主駕駛的劉雙笑著:
“天哥,還得是你啊,到哪都能劃拉到錢。 ”
我嘿嘿一笑:
“電話裡你不是跟我說,這個苗永成態度挺好的,我最擅長的,就是柿子挑軟的捏。 ”
旁邊的苟冬曦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試探性的問道:
“ 哥,你們是……”
我笑著:
“我是永定地區三所的執法員夏天,大早上的,你母親去我們所裡報案,說你被抓了,這不是來救你 。”
“ 你不用怕, 你欠苗永成的錢他不要了, 以後彆碰高利貸,好好孝順你母親。”
苟冬曦聞言衝著我感激道:
“哥,謝謝你, 你要是不救我,今天說不定我還要被他們打死了。 ”
“ 我以後一定報答你! ”
我擺擺手:
“報答就不用了,你要是真想謝我,去給我做個錦旗送三所,那玩意掛著也有麵子。”
到了三所門口,我跟劉雙他們分開,苟東西也自己打車回家。
進了三所,我也沒回座位,直接敲門進了張文波的辦公室。
正抽煙的張文波抬頭看了我一眼:
“有事啊? ”
我笑著把剛才去龍飛鳳舞的事說了一遍,但張文波聽完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我繼續趁熱打鐵:
“領導,我這兩天都跟周哥研究了, 臨時工想轉正除了考試之外,也可以受到表彰破格提拔。 ”
“我來三所這段時間辦了不少案子, 自認為成績 還不錯, 你看能不能給想個辦法運作, 讓我轉正? ”
張文波毫不猶豫的搖搖頭:
“ 你死了這條心吧, 就算你把門頭溝的混子勢力都收拾了, 你也轉不了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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