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過去,來到了第二天上午 。
這一晚我又失眠 ,心裡惦記著李峰睡不著,到早上才來了困意,挺不住眯了會。
睡了不到兩個小時,李夢的電話打了過來, 激動的告訴我,李峰檢查結果出來了,萬幸腫瘤是良性的,等他被捅的傷口恢複了,手術切除就好, 這段時間藥物控製就行。
聽到這個消息,我也鬆了口氣。
我跟李峰的關係與正常的翁婿感情不同, 我們倆是嶽父和女婿, 又像是大哥和小弟,有的時候,李峰又像老師一樣點撥我。
所以一聽李峰有病,我是真的擔心惦記。
得知李峰這老泰山沒事,我也沒了困意,起床涼水洗漱了一番,精神精神。
到了辦公室,李浩看著我說著:
“ 小天,那個凶手有點眉目了。 ”
我趕緊問道:
“快說說? ”
李浩解釋著:
“ 劉橋和李牧威分頭行動 ,他們兩個一個去查了汽車站,一個查了火車站。 ”
“李牧威查了火車站的所有監控, 找到了那個男子,但是他依舊蒙著臉。”
“可惜的是,買票坐車也不用身份證, 查不到男子的信息,隻能查到他是坐車去了廊市。 ”
我驚呼道: “ 廊市,刀疤虎的地盤! ”
“那這個凶手,肯定跟刀疤虎有關係,估計是白山指使的! ”
李浩正色道:
“也不一定,也沒準是賀瞎子找的刀疤虎。 ”
“總算是有點線索了,但想把人抓到, 也不好弄,都不知道人在哪,七組的其他人,已經去廊市找了,他們說大年三十之前,必須把這個人查出來。 ”
我挑眉道:
“ 要不,我直接給刀疤虎打個電話吧? ”
“以我對白山的了解,如果這事是他背後指使的,他找刀疤虎借人,肯定不會告訴刀疤虎要乾啥, 可能刀疤虎被當槍了, 都蒙在鼓裡。”
李浩搖頭道:
“不妥,萬一是賀瞎子乾的呢?刀疤虎順著你的話茬,推給白山, 那你不就被當槍了。 ”
“小天, 這事不能著急,找到凶手才重要!”
我長呼了一口氣, 剛端起茶杯,手機響起。
我看著陌生電話,接起來問道:
“ 誰啊? ”
“ 是天哥麼, 我是殺神漢,出事了。 ”
“ 雙哥被執法隊抓走了,臨走前給我寫了你號碼,讓我給你打電話! ”
我皺眉道:
“你在哪,見麵說!”
“ 賭場呢天哥!”
我放下電話, 招呼李浩,趕緊離開公司。
李浩開車帶我五分鐘趕到了賭場 。
我進屋後,就看到賭場的玻璃門碎了一地,但讓我佩服的是, 屋裡的賭客絲毫沒受到影響,該玩的玩。
我看著前台的殺神漢問道:
“咋回事? ”
殺神漢一臉焦急:
“上次就有兩個執法員過來,罰了雙哥一萬燒香錢, 可能嘗到了甜頭,今天又來了,開口就要三萬,不然就掃場子。 ”
“ 雙哥這次沒忍, 讓他們滾蛋,然後他們三個就打起來了, 其中一個執法員又叫來了兩個人支援,給雙哥抓走了。 ”
我皺眉道:
“他媽的,欺人太甚,哪個所的這麼牛逼啊? 咱們的場子也敢來查!”
“ 不知道啊……好像是大台那邊的,哪個街道不知道。 ”殺神漢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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