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秀多傑的身體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抽搐幾下後,瞪大雙眼沒了氣息。

而劉橋扶著一瘸一拐的,手裡拿著複合弓的張兆臻,從樓上的樓梯走了下來,來到了昂秀多傑的麵前。

劉橋看著地上死不瞑目的昂秀多傑歎了口氣:

“彭少也真是的,非要大過年的讓咱們殺人, 就不能等年後,多不吉利!”

張兆臻也是一臉的無奈:

“沒招啊,咱們誰都沒想到,這昂西多傑, 居然是白山的眼線。”

“我倒是很好奇,彭少是怎麼知道他身份的, 平時他跟著彭少忠心耿耿,也沒看出哪不正常啊? ”

劉橋搖搖頭:

“ 誰知道呢, 不管了,你等會,我把屍體拖進屋子,門口清理下咱們就走。 ”

劉橋說完, 蹲下身子,將昂秀多傑喉嚨的箭矢拔出遞給了張兆臻, 接著將屍體拖進屋子, 將門口鮮血打掃乾淨後, 和張兆臻離開。

轉眼時間悠哉的過了三天, 今天是大年初三。

在昨天,陳武獨自一人坐上了火車,返回了冰城 。

而我在辦公室,跟李浩和潘傑,衛東四人,無聊的瞎扯淡。

我伸了伸懶腰感慨著:

“這日子一閒下來,我倒是有些不適應了。”

衛東撇撇嘴:

“小天,你咋賤皮子呢, 忙的時候你想歇歇, 好不容易歇幾天,你又不得勁了 。 ”

“要不然你明天就回三所上班去唄?”

我趕緊擺手:

“得,初八再去,我可不想那麼早跟那些傻籃子一起辦事。

我話音剛落,李浩的電話響了起來,李浩接起電話說著:

“ 有事啊劉橋?”

電話那頭,劉橋將殺了昂秀多傑的事, 跟李浩說了一遍。

李浩聽完皺眉道:

“這件事,你怎麼過了三天才告訴我呢 ? ”

“浩哥,頭兒不讓我和張兆臻告訴彆人,我想了兩天,還是決定和你說說。 ”

“行,我知道了。 ”

李浩掛斷電話,看著我們幾人說著:

“ 彭權那個藏區保鏢死了,在初一淩晨,被劉橋他們弄死的。”

我好奇的問道:

“彭權指使的? 他殺自己的保鏢乾啥? ”

李浩歎口氣:

“劉橋說,那個保鏢是白山插在彭權身邊的眼線, 不知道彭權是怎麼查出來,但他是真的殺伐果斷! ”

我有些不太相信的說著:

“這彭權腦子這麼好使了麼?”

潘傑此刻插話道:

“嗬嗬,說不定是賀瞎子告訴彭權的, 對於白山和彭權這兩位人物, 他們身邊的人,賀瞎子肯定都會查得清清楚楚。 ”

我倒是認為潘傑說的有道理,覺得是賀瞎子給彭權消息的可能性更大。

潘傑繼續分析著:

“ 小天那天說, 彭權要我們年後除了刀疤虎。 ”

“我猜測,彭權很有可能拉攏過刀疤虎,他不同意, 才叫我們除掉,削弱白山的勢力。 ”

李浩接過話茬:

“刀疤虎不能輕看,他在廊市的勢力不小,並且和北省的其他城市道上人物都交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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