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 我在醫院趴在床邊守了刀疤虎一晚上。
還是刀疤虎醒了過來, 用手輕輕拍我腦袋,給我拍醒。
倒不是他故意動作輕,是他受傷虛弱,不然肯定像那天打我嘴巴子那樣。
我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看著臉色蒼白,側著臉看著我的刀疤虎笑著:
“ 醒了!”
“ 你命真硬啊, 這都沒死成。 ”
刀疤虎開口有氣無力的說著:
“你他媽就不能盼我點好。”
“我兒子呢,他怎麼樣了?”
我笑著:
“放心吧,救出來了,啥事沒有,在我家公司睡覺呢。 ”
“行了,你醒了我就不陪著了,你手機在床頭,自己聯係你媳婦來伺候你吧, 待會我讓人把你兒子送來。”
我說完便起身,而刀疤虎拉住我胳膊,憋了半天說了一句:
“ 夏天,謝謝, 這個恩情我記著了。 ”
“記著就行,我回去上班了,你好好養傷, 等你好了咱們喝酒。 ”
“ 哦對了,治療費我都交過了,記得給我報銷, 我待會派幾個打手來保護你! ”
我說完,便離開了醫院,也沒回天合, 直接打車去了三所上班。
到了三所, 我從秦巴喬口中得知,今天朱競展請了一天病假。
聽到這話,我忍俊不禁, 真不知道單偉把他禍害成啥樣,讓他再跟我裝逼。
吃過早飯後,我靠著椅子又開始犯困 , 在醫院一晚上也沒怎麼睡好。
秦巴喬扔了垃圾後,走到我身邊八卦的笑著:
“ 天哥,你聽說了麼, 魏鵬那個場子,昨晚上級來人去掃了。 ”
“ 隻可惜,去的時候場子已經停業,人都沒了,魏鵬也不在,但是門口已經被上級貼了封條! ”
我聽完幸災樂禍道:
“ 活該,掃了才好! ”
這時,張文波急匆匆的從辦公室出來,一邊穿外套,一邊喊道:
“屋裡所有人,馬上放下手裡的活, 全部跟我出現場!”
我們幾個執法員都是一臉茫然,但還是聽話照做,穿好衣服分了兩台執法車離開三所的院子。
恰好我跟張文波坐在一個車,張文波拿著對講機喊道:
“後麵的車加快速度 ,跟緊了。 ”
我見狀好奇的問道:
“ 領導,這是乾啥啊, 怎麼興師動眾的,連你都親自出馬了? ”
張文波解釋著:
“ 上級給我打的電話,接到了我們附近的大型超市工作人員報案,裡麵有兩個歹徒,持刀挾持了一名人質。 ”
“ 我們離的近先支援, 任務是穩住歹徒,並且控製現場,等待武裝執法部門的增援。 ”
“ 你們幾個都給我停好了,歹徒手裡有人質,在武裝執法部門增援之前,現場我來指揮,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擅自行動。 ”
“重複一遍,我們的任務是拖延時間穩住歹徒防止人質受傷!”
我聽完一臉興奮,心裡激動不已,這他媽立功的機會就擺在麵前,而且現場肯定有百姓圍觀,這麼好的表現機會,我是絕對不能放過。
當然了,也不能衝動,萬一歹徒狗急跳牆傷害了人質, 那就完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