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入夜, 西城區,趙梓翔家裡 。
趙梓濤推門剛走出房間, 就被門口兩個打手給伸手攔住。
“二濤哥,大翔哥吩咐過,你不能離開房間。 ”
趙梓濤咬牙不滿道:
“ 我他媽上廁所,你們也不讓啊? ”
“您臥室裡不是有獨立的衛生間? 二濤哥, 您彆為難我們,大翔哥脾氣您比誰都清楚。 ”
“您要是走出了房間,我們哥倆就慘了。 ”
趙梓濤氣的鼻孔噴著粗氣:
“我他媽在家裡待一天都要憋死了 ,兩位大哥,你們行行好吧,讓我出去玩一會,我朋友約了我,就一個小時行不? ”
兩個打手同時搖頭不肯退讓,趙梓濤見狀繼續說著軟話:
“ 兩位大哥,要不這樣,你們跟我一起去還不行? ”
“不行,二濤哥,求您彆為難我們了。 ”
趙梓濤見這兩人軟硬不吃,憤怒的將門甩的巨響,又回到了屋裡。
趙梓濤坐在床上, 目光向窗台望去 , 腦中靈光一閃, 拿出了折疊刀爬上窗台,用刀尖費力的擰著紗窗的螺絲。
好在趙梓翔家住在二樓, 才讓趙梓濤有這個大膽的想法。
磨蹭了二十多分鐘, 趙梓濤滿頭大汗的,終於將螺絲全部擰開,將紗窗網拆了下來。
趙梓濤坐在窗邊, 兩隻腿先挪了出去, 二樓與地麵的高度大概四米,但趙梓濤心裡還有點膽怯。
靜坐了幾分鐘後,趙梓濤鼓起勇氣大膽一跳, 從二樓跳到地麵,雙腳先落地, 一屁股坐在地上。
趙梓濤揉了揉屁股起身,好在沒啥 大事,就是雙腳震的發麻,趕緊拿出手機, 聯係自己的朋友,詢問聚會的位置,走出小區打車趕過去。
與此同時,小餅也抵達了西城區北長街, 在經過打聽後,來到了趙梓翔開的酒店大廳。
小餅走到前台問道:
“你好,請問趙梓濤是在這麼? ”
前台男員工說著:
“你找二濤哥啊? 他今天不在,一天都沒來過。 ”
小餅一聽失望的轉頭往外走,心裡琢磨著去哪找到這個趙梓濤。
半個小時後 , 趙梓濤來到一家飯店包廂, 一進屋裡麵坐了六七個跟他年齡相仿的男男女女
其中一個男子起身招手:
“二濤, 你怎麼遲到了, 大家都等你呢。 ”
趙梓濤坐下抱怨著:
“彆提了,我能出來都不錯了, 讓我哥給我軟禁了, 我把紗窗拆了, 從二樓跳下來的。 ”
這話引起了其他人的興趣, 另一個人問道:
“ 你乾啥壞事了,被你哥軟禁? ”
趙梓濤一臉驕傲:
“ 不是什麼大事, 把人打了,你們可能沒聽過,門頭溝那邊,一個叫什麼天合的勢力。 ”
“天合啊, 我知道! ”
其中一個散發的女子笑著:
“ 我聽說過這個天合,我朋友田佳佳你們不是見過麼,她未婚夫就是讓天合的人給送進去了。”
“這個天合勢力很大,二濤,你連他們的人都敢打? ”
趙梓濤嗤鼻一笑,準備在女子麵前吹噓自己:
“ 不瞞你們說, 天合算個屁,他們也就在門頭溝那小地方猖狂。 ”
“昨天晚上,天合一個叫劉雙的,好像在天合地位不低, 讓我堵在歌廳包房裡打的站不起來。 ”
“要不是蔣鶴出麵,我就挑了他手筋。”
旁邊的男子吹噓著:
“ 二濤哥不用慣著他們, 有你大哥在,西城這邊你還不是橫著走。 ”
“ 大家趕緊動筷子吧,吃完了咱們 去打台球! ”
天合公司辦公室,我看著小馬沒好氣道:
“這活你也接,掉價不掉價? ”
“ 人家那老板去我們所報案去了。 ”
小馬咧嘴笑著:
“天哥,我這不想著整點外快麼,人家給五萬,夠我和瓜子瀟灑一陣了。 ”
我白了小馬一眼:
“ 下不為例, 以後這種掉檔次的事,你彆出麵, 讓手下的人去做。 ”
“這要是傳出去,人家再以為咱們活不起了,這錢也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