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虎嗤鼻一笑:
“戴隊,你一直說黃鹿鹿,我又不認識,你找我乾啥?”
戴隊無語道:
“上麵都讓抓你了,你還不明白其中的事麼?”
刀疤虎挑挑眉:
“戴隊,那啥意思啊?黃鹿鹿要是抓不到,我就得被關著啊? ”
“虎哥,虎爺,你就看在以往的交情彆為難我了唄。”
戴隊雙手合十對著刀疤虎拜著:
“你就交待黃鹿鹿的去向,我立刻放你走,等抓到他我給你申請個嘉獎都成。 ”
“行吧, 黃鹿鹿走的時候,就跟我說準備去京城景山, 彆的我就不知道了 。 ”
聽到刀疤虎這麼說,戴隊鬆了口氣:
“行,虎哥,你先回去吧, 需要你配合的時候 ,我再找你。 ”
刀疤虎白了他一眼:
“ 你怎麼給老子抓來的,就怎麼給我送回去 ,要不然我穿著睡衣讓人認出來, 不得笑話死。 ”
半個小時後,刀疤虎給了我消息,當我得知是張雄出手後,心煩不已。
我心裡也清楚,三毛的死, 張雄也肯定知道和我有關, 但他也算顧忌往日的情麵沒找我, 而是想找到黃鹿鹿,隻對黃鹿鹿這個凶手發難,也給他家親戚一個交代。
但,就算是張雄親自找我要人,我也絕對不可能把黃鹿鹿交出去,不然我以後哪還有臉跟刀疤虎見麵 , 人家給我辦事,我反手賣了人家。
而我現在更加的好奇, 這張雄的實力和人脈究竟達到了什麼水平, 隔著這麼遠, 連北省都能說上話。
這時,劉雙給我打了電話, 我接起問道:
“小雙,事辦的咋樣啊? ”
劉雙賤笑一聲:
“嘿嘿,天哥,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麼,那房間裡安排了六個針孔攝像頭,全方位多角度的拍攝。 ”
“你都不知道天哥,那視頻裡,王運樂玩的老變態了,一挑四,小馬都準備拷貝下來,拿回去當片 看呢。 ”
我想了想說著:
“小雙,彆瞎弄, 聽我的, 把視頻都刪除了,一點都彆留下,攝像頭也都撤了。 ”
“啊? 為啥啊天哥, 那不沒他把柄了?”
我正色道:
“小雙, 我進了三所才明白一些道理, 有時候你能跟人處好關係, 比有把柄更好用。 ”
“像王運樂這樣的,他要怎麼玩你都安排, 找他辦事肯定也能幫。 ”
“但他要是知道你手裡有他把柄, 那你就危險了。 人還是對症下藥,威脅不是對誰都管用的。 ”
“行,我懂了天哥,放心吧 ,我按你說的整, 但我有點擔心,真怕這王運樂這麼個玩法,身體吃不消,把自己玩死了。 ”劉雙笑著。
我歎氣道:
“你自己拿捏尺度吧, 千萬彆讓蔣鶴知道。 ”
與此同時,西城區某個改裝俱樂部。
俱樂部後麵的實驗場地, 發動機的轟鳴聲傳來, 一台改裝三菱車,一個漂移停在了場地邊緣, 抽著煙的邊軍麵前。
接著主駕駛門開,一個身穿賽車服的男子走了下車。
這男子年齡二十五歲,身高一米七八,發型碎分,小麥色皮膚,值得一提的是,男子五官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