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幾個趕回三所,天色已經傍晚,通過工地老板馮總,聯係上了懷柔的執法隊, 幫秦巴喬辦了案。

辦公室內, 我看著垂頭喪氣的秦巴喬安慰道:

“小巴,你彆灰心,懷柔的同行,都已經立案調查了,他們隊長不是說了,有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我。”

“ 一定能找回來的。”

秦巴喬歎氣說著:

“希望吧,我爸這人死還不消停, 就是當兒女的不孝。”

朱競展拍了秦巴喬的肩膀:

“小巴,你放心,我們都會儘力幫忙。 ”

“謝謝你們! ”秦巴喬勉強的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畢竟這事放在誰身上都夠鬨心的。

另一邊,東北春城執法隊審訊室。

一個三十五歲的男子,戴著黑框眼鏡, 身穿西裝銬坐在審訊椅上,雙手端著一次性水杯,接受著執法員的審問。

執法員不耐煩的看著男子嗬斥道:

“於金澤,這是第二次做筆錄,我提醒你一句,希望你能放聰明點。按照該說的說。 ”

名叫於金澤的男子,是春城天合運輸公司的總經理,潘傑高價聘請的高學曆管理人才。

於金澤放下水杯,抬起雙手推了推眼鏡, 一臉淡定的說著:

“沒做的事,你要我說什麼 ? ”

執法員嚴肅道:

“ 那你解釋解釋, 你們天合公司運輸的貨物中, 兩把火器是怎麼回事?”

於金澤笑著:

“ 我不知道,而且我可以確定,這肯定 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我們。 ”

“ 還有,既然你們查到了火器,不應該先查火器來源,以及上麵有誰的指紋? ”

“ 你們在沒有任何明確證據,證明火器是我們刻意運輸的, 那就該先把我放了。 ”

執法員冷哼道:

“ 你什麼態度,是在教我們怎麼辦案麼? ”

於金澤思路清新,說話有條不紊:

“我現在是什麼態度都無所謂, 我的身份現在隻是嫌疑人,而不是被定成罪犯。”

“我進來大概已經十一個小時,還有十三個小時,你們拿不出證據, 就必須放了我。 ”

執法員冷笑著:

“你挺懂法唄? ”

“ 還行, 我上大學時,選修了法學課程, 雖然比不上專業的律師, 但應付日常沒啥問題。 ”

執法員起身,走到於金澤身邊小聲說著:

“ 於經理,你最好識相點,配合我們 做個筆錄, 把罪認了,但是甩鍋給老板, ,我保證你沒事。”

“說白了,雖然你掙錢多,但還是拿薪水打工的, 何必替你們老板扛事呢,這不傻麼?”

於金澤不屑一笑:

“這不是傻。 ”

“既然天合高薪聘請我當公司的總經理, 我要對得起這個薪水。 ”

“這件事不是我們做的,如果我承認,就相當於斷送了公司,也給我的履曆留下汙點。 ”

“ 還有, 你們這是誘供, 做假口供!”

執法員變臉喝道:

“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即便沒你的口供,我們有了物證一樣可以定罪,不過是想讓證據鏈完整而已。 ”

“ 你們隨意,我可以靜等。 ”於金澤絲毫不懼的說著。

時間到了夜晚,天合辦公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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