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還不知道自家小姨子被惦記上,不對是自家媳婦被惦記上了,這會兒正和楊廠長李懷德等一眾領導,在廠子不遠的飯店吃飯。

李懷德和楊廠長都給了林平一些票據,林平也照單全收,雖然林平儲物空間裡裝滿足夠一家子度過災荒的物資,可還有一些彆的東西需要用票,再說不拿白不拿。

閻阜貴托人也找到一個頂崗名額,隻是要花五百塊,不過也和閻解成商議好,每月還十塊錢,直到還完為止,並且每月還要上交五塊錢生活費。

閻解成本來學徒工就十八塊錢,這樣一來每月就不剩三塊錢,雖然心裡不願意,可也擰不過閻阜貴,再說有工作就能找對象,所以他忍了。

說來也巧工位也是軋鋼廠的,不過和易中海不在一個車間,而且閻阜貴也看清易中海怎麽對賈東旭,又怎麽可能讓兒子給易中海當徒弟,於是閻解成就在車間非分配的師傅手下乾活。

叄大媽見兒子有工作,就想起兒子的婚事,於是對閻阜貴道:「老頭子,現在解成有工作,是不是該找個媳婦了?」

閻阜貴聞言點頭道:「嗯,我會找人留意的。」

晚上下班,林平回到西跨院,就見林清顏姐妹已經做好飯,正等著他呢,笑道:「你們不用等我,以後餓了就先吃。」

林清顏則道:「那哪成,你是家裡頂梁柱,你不回來我們怎麽能吃。」

林平聞言笑笑也沒在這個事上糾纏,坐下就開始吃飯,一邊吃一邊誇讚媳婦手藝好,弄的林清顏姐妹嬌嗔不斷。

現在沒有父母在,關上門就是獨門獨院,林平攬著兩姐妹道:「我給你們說說院裡的事兒,咱們家在院裡沒幾個能說的上來的,基本不摻和院裡事,不過你們注意壹大爺和貳大爺,尤其還有後院的聾老太。」

林清顏好奇道:「我就知道咱們家和賈家不對付,那是因為賈家截胡你對象,為什麽要注意壹大爺和貳大爺?還有後院聾老太是什麽鬼?」

林平解釋道:「賈家的事我就不說了,想必你們也知道,以後彆搭理他們家就行,不過賈家媳婦是個白蓮花,手段深著呢,你們可彆上當。」

林清顏點頭道:「嗯,我們知道,咱們兩家有奪妻之恨。」說完抿嘴一笑,眼神揶揄的看著林平。

林清雅聞言也抿嘴一笑,林平則黑著臉道:「晚上在收拾你們兩個。」

林清顏姐妹聞言紅著臉啐道:「我呸!」

緊緊懷中姐妹花繼續道:「易中海這人沒孩子,眼裡都是養老大計,目前賈家賈東旭和何家的傻柱都是他養老目標,為了養老什麽事都乾的出來,貳大爺除了家暴就是壞,也沒彆的說的,至於聾老太眼裡就傻柱一個,為傻柱結婚可是操碎心,不出手則以一出事那就是絕殺,尤其清雅我這小姨子一定是她的目標,你們可彆和她走太近。」

林清雅聞言渾身打個冷顫道:「不會吧?」

林平笑笑道:「怎麽不會,我明麵上一百多工資,傻柱要真娶了你,我能不幫襯?我要是幫襯聾老太日子是不是就好過了?」

林清雅沒想到院裡事這麽多,於是重重點頭道:「我知道了,以後絕不搭理她。」

林清顏好奇問道:「你怎麽不說說叄大爺?」

林平笑道:「叄大爺就是愛占便宜,人還不是太壞,再說咱家萱萱妞妞還要上學,也需要他照看,平時給他占點便宜也無所謂,你們看著辦就行。」

林清顏點頭道:「行我們知道了。」

翌日清晨。

林平來到軋鋼廠就看見丁秋楠眼睛通紅站在門口,歎口氣走過去問道:「秋楠,你怎麽了?」

丁秋楠昨天知道林平結婚,人當時都傻了,在醫務室哭了一天,她就想不明白,自己表達不夠清楚麽,他怎麽能不說明白就結婚了。

不甘心的丁秋楠決定今天找林平問清楚,所以才在門口等林平。

門口值班的保衛員都知道丁秋楠和林平的八卦,這會兒目不斜視看向遠方,他們可不敢看自家頭的笑話。

丁秋楠眼睛紅腫的,聲音顫抖的問道:「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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