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知道閻阜貴是怕丟人,還有如果自己和閻解成離婚,那閻阜貴又得給閻解成在找一個媳婦,這又是一筆開銷,這對於精於算計的閻阜貴來說是不能接受的。

所以如果不撕破臉這婚是離不成的,於是冷眼看了閻解成一眼道:「閻解成這婚是非離不可,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將你的醜事說出來,到時候婦聯也會幫我離婚。」

閻解成聞言臉色一變,心道莫不是於莉知道什麽,可是他已經很小心了於莉不可能知道,於是底氣不足道:「於莉你可彆胡說,我有什麽醜事兒?」

於莉見閻解成不見棺材不落淚,冷笑一聲轉頭看向閻阜貴叄大媽道:「爸媽,我原本不想撕破臉,可是你們不同意離婚,那我也顧不得什麽了,你們還不知道你們的好兒子已經和秦淮茹勾搭上了。」

閻阜貴叄大媽聞言腦海裡轟隆一聲炸響,身子都不由晃了一晃,秦淮茹是什麽人他們心知肚明,平時就教育孩子們少接觸賈家人,可沒想到自己大兒子竟然和秦淮茹搞在一起,隻是閻阜貴還抱有一絲希望看向閻解成道:「解成,於莉說的是真的麽?」

閻解成怎麽可能承認,梗著脖子道:「爸媽,你們彆聽她胡說八道,這根本就是沒影兒的事兒。」

閻阜貴聞言臉色稍緩道:「於莉,你說解成和秦淮茹勾搭有什麽證據?我相信解成做不出這樣的事兒,你是不是誤會了。」

於莉聞言看向閻阜貴冷笑道:「爸,今天是我親眼所見,在離家不遠的胡同兒裡,閻解成還給秦淮茹五塊錢,那場麵簡直不堪入目。」

閻阜貴聞言臉色氣的鐵青,在看向閻解成心虛的眼神,就知道於莉說的是真的,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道:「解成,你真太讓我失望了,我平時是和你怎麽說的,千萬彆接觸賈家人,可你又是怎麽做的?竟然和秦寡婦勾搭在一起,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叄大媽一見閻阜貴臉色都變青了,連忙扶住閻阜貴道:「老頭子,你可彆嚇我。」

閻阜貴緩口氣看向已經跪在地上的閻解成道:「你有什麽話說?」

閻解成低著腦袋道:「爸,我錯了。」

閻阜貴見了搖頭歎道:「知道錯?知道錯還不給你媳婦賠不是。」

閻解成膝行到於莉跟前,拉著於莉手慚愧道:「莉莉,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

於莉掙開閻解成的手,冷聲道:「閻解成,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咱們還是好聚好散吧。」

叄大媽哀求道:「莉莉,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你就這麽絕情?」

於莉在閻家這兩年早就受夠了,如今有離婚的理由怎麽可能放棄,再說閻解成現在說的好聽,以秦淮如的手段兩人肯定斷不了,再說她和閻解成早就形同陌路,又怎麽可能原諒閻解成。

不過叄大媽在家裡對她還算和善,因此歎道:「媽,這婚我是非離不可,你們要是不同意我就找婦聯,到時候閻解成名聲也就完了,你們想想吧。」

閻阜貴聞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搖頭歎道:「離吧,既然你鐵了心要離婚我們也留不住,明天一早你和解成就去辦手續。」

於莉聞言給閻阜貴和叄大媽磕個頭道:「謝謝爸媽,我進屋去了。」畢竟當初困難時期,她在閻家老兩口沒虧待她,雖說沒借糧,不過她也能理解,畢竟當初糧食就是命。

翌日清晨。

閻解成於莉去辦離婚,臨走前於莉看向叄大媽道:「媽,我臨走前給你一句忠告,看好閻解成,秦淮茹的手段閻解成應付不了。」說完便轉身出門。

閻阜貴聞言拍拍大腿道:「作孽啊。」

閻家幾個孩子沒一個人敢說話。

於莉閻解成離開,叄大媽恨的咬牙切齒道:「老頭子,這秦淮茹太過份,我得去找她說道說道去。」

閻阜貴一把拽住叄大媽道:「老婆子,你不許去。」

叄大媽聞言不解道:「為什麽,她害的咱們解成離婚,我難道還不能去罵兩句?」

閻阜貴歎道:「你去有什麽用,到時候鬨開更麻煩,畢竟咱們解成是男人,大部分錯都在他,再說真鬨開不說解成吃不吃官司,就是以後想娶媳婦都難,秦淮茹敢對解成下手,就篤定咱們知道也不敢聲張。」

叄大媽聞言也回過味兒來,不甘心道:「那咱們就白吃這麽大的虧麽?」

閻阜貴眼神一冷道:「怎麽可能,以後有機會一定讓賈家加倍還回來。」

辦完手續閻解成回到家中就被閻阜貴一通罵,然後責令他以後不許和秦淮茹來往,隻不過有沒有效果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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