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林平晚上親自去王凱家,神不知鬼不覺將王凱綁到城外。
王凱迷糊中被一陣冷意驚醒,睜眼就看到林平站在自己麵前,又發現自己身處荒郊慌亂道:「林平,你要乾什麽?你想過動我的後果麽?我有什麽意外王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外公可是副部長,不是你這小小處長能得罪的!」
林平聞言被氣笑道:「哦?你可以來找人殺我,我卻不能找你報仇,你這是什麽混蛋邏輯?彆說你外公是副部長,他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再說你找人刺殺我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動我閨女,我會讓你知道動我閨女的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言罷,一腳踩在王凱大腿上,哢嚓哢嚓聲響起,疼的王凱臉色煞白,此時他心中無比後悔,沒事兒自己招惹這個煞星乾什麽,女人沒了可以再找,不過此時他為了活命隻能哀求道:「林平,咱們之間沒這麽大仇恨,找人殺你是我不對,這樣你放了我,我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王凱之所以如此卑躬屈膝,那是因為他在林平眼中看到了殺意。
林平聞言不為所動,一腳又踩在王凱另一條腿上,隨即又傳來骨頭折斷的聲音,疼的王凱臉上汗如雨下。
「林平,我沒有找人對付你閨女,我隻是叫人去殺你。」
林平聞言眉頭一皺道:「你真沒找人拐我女兒?」
王凱點頭如搗蒜道:「真沒有,我還沒有這麽下作,對一個奶娃娃出手。」
林平聞言心中疑惑道不是王凱那又是誰?棒梗沒有作案時間,範金友又沒這個膽子,那到底是誰這麽處心積慮的對付他?
在林平思考到底是誰對糯糯下黑手時,王凱爬過來哀求道:「林平,我真沒對你家孩子出手,這樣你放過我,我一定不將今天的事兒說出去,以後咱們就兩清了如何?」
林平頑味的看向王凱,從王凱眼神中他看到了不甘,他相信自己真要放過王凱,將來一定會麵臨王凱瘋狂報複,自己不用擔心,可自己還有家人,雖然有複活術,可他也不想將家人置於危險之地,所以王凱堅決不能放虎歸山。
想到這裡意念一動手中多了一把長刀,這還是前世留下來的,連續四刀斬下,王凱四肢頓時分離慘叫一聲昏死過去。
黑夜中王凱的慘叫聲傳出老遠,隻是這裡夜深人靜根本就不會有人聽到。
見王凱再次昏迷林平又割掉他舌頭,然後一個回春術扔過去,這是怕王凱死掉,當然並未給他全部治好,隻是不在流血。
王凱渾身暖洋洋的感覺十分舒服,睜開雙眼才發現自己雙手雙腳沒了知覺,驚恐的要質問林平,隻不過發出來的都是呃呃呃的聲音,這才發現自己的舌頭沒了,一陣惶恐過後眼神怨毒的看向林平,如果眼神能殺人,林平早就被王凱撕成粉碎。
林平看著王凱怨毒的眼神,輕笑道:「王凱,我之所以不弄死你,那是因為死對你來說太便宜,我要讓你在餘生中生不如死,你就慢慢享受以後的好日子吧。」
言罷,不待王凱有什麽反應一掌敲昏,然後拎著王凱快速消失在黑夜中。
翌日清晨,王家。
江蘭一如既往的起來給家人做早飯,隻是剛從屋裡出來,就看見一個血人躺在院中,嚇的立刻驚呼出聲。
王凱父親聽到動靜趕出來問道:「一大清早的你叫什麽?」
江蘭藍色蒼白指著院裡血人道:「老王,你看那有個人。」
王凱父親順著江蘭目光看去,也看見躺在地上的血人,作為一個男人,他隻能硬著頭皮走過去看看是什麽人,可當他走近才發現這人竟然是自己兒子,隻是四肢被人斬掉渾身是血,連忙一把抱起王凱慌亂道:「小凱,你這是怎麽了?」
江蘭聞言腦袋轟隆一陣炸響,跑過去看到真是自己兒子,瘋狂憤怒吼道:「是誰,是誰乾的!」
被凍了一宿,王凱睜開眼睛便看到父母淚流滿麵的看著自己,張嘴就想要說些什麽,隻是發出來的聲音確是,呃呃呃。
王凱父親一看就知道這是被人割了舌頭,心道小凱到底得罪什麽人,竟然將他四肢和舌頭斬去?此時看到兒子悲慘模樣心裡一陣悲涼,他可就這麽一個兒子,如今變成這個模樣讓他情何以堪,隨即一股怒火衝上頭吼道:「不論你是誰敢動我兒子我都要你死!」
江蘭聞言哭的像淚人一般,連聲道:「老王,咱們先將小凱送醫院,這麽冷的天小凱恐怕堅持不了多久。」
王凱父親聞言也回過神來,抱起王凱就向外衝。
醫院。
在走廊焦急等待的江蘭夫妻見醫生出來,連忙衝上前問道:「大夫,我兒子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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