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朝陽白玲聞言立刻抓起裝備就往外衝。
翌日清晨,軍區醫院。
鄭朝陽幾個警員一臉焦急的守在走廊,時不時抬頭看向手術室門口。
就在這時候手術室大門緩緩打開,鄭朝陽幾位警員立刻衝過去著急問道:「醫生,白玲同誌怎麽樣?」
醫生聞言摘下口罩搖頭歎道:「不好意思,我們已經儘力了,白玲同誌身中數槍,而且都命中要害已經油儘燈枯,你們還是進去見她最後一麵吧。」說完歎口氣轉身離開。
鄭朝陽聞言直接傻了,白玲是為救他才身數槍,如果白玲有事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一位警員見了拍拍鄭朝陽肩膀歎道:「朝陽,你也彆太難過,咱們還是進去見白玲最後一麵吧。」
此時鄭朝陽回過神來,衝進搶救室看向臉色蒼白的白玲紅著眼吼道:「你為什麽要替我擋槍,為什麽,為什麽!」
白玲聽到動靜疲憊的睜開雙眼,看著眼前曾經瘋狂愛慕過的鄭朝陽,自嘲一笑道:「朝陽,不必為我感到愧疚,當時換做其他同誌也會這麽做,我知道你並不喜歡我,可是我就是控製不住的喜歡你,隻是沒想到這麽長時間都沒換來你的回應,現在我也死心了,希望你以後能得到幸福。」
鄭朝陽聞言心如刀絞,白玲和他從小在一個胡同兒裡長大,他的誌願是當一名警員,兒白玲為了他和他報考同一所警校。
白玲從小就喜歡他,這點他早就知道,隻不過他心裡一直拿白玲當妹妹看,根本不可能成為戀人,所以一直在回避這個問題,如今見白玲因為他要死了,心裡充滿愧疚感。
於是抓著白玲的手哽咽道:「白玲你不會死的,咱們以後還要結婚生子,你要給我好好的活著。」
白玲聞言艱難的看向鄭朝陽,知道這是他愧疚之下說的話並不能當真,解脫道:「晚了,我已經不在喜歡你,即便我能活下來以後也不會在喜歡你……。」說著說著白玲的氣息虛弱下去。
鄭朝陽隻知道白玲在安慰他,好讓自己死去不讓他傷心,不知為什麽他心裡疼的要命,此時鄭朝陽才明白自己有多麽可笑,原來他心裡早就有了白玲的影子,此時更是悔的肝腸寸斷眼淚不要錢的往下落。
白玲看著哭的肝腸寸斷的鄭朝陽,虛弱道:「朝……朝陽,我真的放下了,如果我能不死,我也會尋找下一段感情,然後徹底的忘了你,我實在是太累了……。」說完手就垂了下去。
鄭朝陽見了瘋狂吼道:「白玲,你不能死,你給我活過來!」
同事們見了無不歎息,白玲喜歡鄭朝陽在處裡誰不知道?現在又是為鄭朝陽擋槍而死,在看看哭的傷心的鄭朝陽,心裡暗道你早乾什麽去了,雖然心裡鄙視鄭朝陽,可還是走過去勸他。
可無論怎麽勸鄭朝陽都不聽,就靠在病床前拉著白玲的手不說話。
年紀大一點的警員歎道:「朝陽,人死不能複生你節哀吧。」
人死不能複生這幾個字頓時驚醒鄭朝陽,於是對幾人道:「你們看好白玲,我去找神醫來看看。」說完不待幾人回話就衝出醫院。
幾位警員對視一眼,心道人都死了你找醫生有什麽用,最後還是年長警員道:「咱們就等一會兒吧。」
軋鋼廠,經警處長辦公室。
林平正和雅茹說笑,就接到電話說鄭朝陽要見他,雅茹聞言撅著嘴道:「這鄭朝陽真麻煩,怎麽總來找事兒,我去打發了他。」
林平聞言笑笑道:「你打發他有什麽用,還不如看看他要說什麽?」
時間不長,鄭朝陽紅著眼衝進辦公室,按著桌子看向林平道:「林平,我知道你醫術了得,從那天那個小男孩來看你就不是普通人,我同事白玲危在旦夕,還請你出手相救。」
林平聞言一怔,他知道這些警員都是奮鬥在第一線,同時也敬佩這些默默付出的人,於是也不說話起身就往外麵走。
鄭朝陽還以為林平不願意出手,吼道:「林平,她是英雄,你不能因為我們調查你,你就撒手不管。」
林平聞言回頭皺眉道:「你走不走,再不走等人真死了我也救不回來。」
鄭朝陽回過神來立刻跟上林平衝出辦公室,來到門口鄭朝陽見林平去開車,連忙道:「坐我的車。」
林平聞言點點頭,便上了鄭朝陽吉普車,車子啟動風一樣的向軍區醫院疾馳而去。
軍區醫院。
許淺雪正一臉嚴肅的看著幾位警員道:「你們怎麽回事,人已經死了就應該送去太平間,萬一有其他重症病人需要搶救室呢?」
年長警員賠笑道:「醫生,我們同伴去找神醫,萬一傷員還有救呢,再說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