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聞著懷中佳人身上淡淡幽香,手臂緊了緊道:「我也是,你能遇見你也是我最大的幸事。」
氣氛慢慢變得曖昧,雅茹紅著小臉嗔道:「平子哥,拿開你的大豬蹄子!」
「嚶……。」
下班時間,軋鋼廠門口,何雨水顛顛的跑過來道:「平子哥,我蹭車回家。」然後人就坐在副駕上,錘在胸前的雙馬尾還不停的晃悠。
直到車影消失,雅茹丁秋楠韓清雪才收回眼神,丁秋楠嘟嘴道:「我也想和平子哥天天不分離。」
雅茹聞言眼珠轉轉道:「要不你們倆搬我家去住,我家還有空房間,這樣以後咱們也能一起上下班。」
丁秋楠聞言心動道:「雅茹,這樣會不會麻煩你?」
雅茹聞言翻個白眼道:「咱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你們要是願意來我舉雙手歡迎。」
丁秋楠聞言眼神看向韓清雪,因為她知道韓清雪家裡就一個母親和弟弟,好像不怎麽方便搬出來。
韓清雪自然明白丁秋楠的意思,笑笑道:「我沒問題,我媽的病早就好了,能照顧我弟弟,而且我弟弟一天天大了,我在住在家裡也不方便,搬出來是好事兒。」
丁秋楠聞言蹦起來道:「那太好了,我回去就收拾東西,咱們明天就搬到雅茹那去住。」
雅茹笑著點頭道:「那就說好了,我今天回去就將東廂房收拾出來。」
四合院。
易中海和秦淮茹剛回到中院,就見賈張氏衝過來哭道:「淮茹你快看看吧,許大茂那挨千刀的將棒梗給打了。」
秦淮茹聞言一驚,連忙衝進賈家,正好看見棒梗鼻青臉腫的坐在炕上一言不發,走過去摸摸棒梗的臉道:「棒梗,告訴媽許大茂為什麽打你?」
見棒梗還不說話,秦淮茹便出門對賈張氏道:「媽,許大茂為什麽打棒梗?」
賈張氏聞言支支吾吾將前因後果講述一遍,秦淮茹聽了心裡難受,京茹不是沒事兒麽,許大茂怎麽能下這麽狠的手,正好看見劉海中進來,連忙紅著眼道:「貳大爺,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呀……。」
劉海中聞言有點懵,不知道發生什麽事兒,在秦淮茹簡單的講述中,了解到是許大茂動手打了棒梗,於是沉聲道:「這許大茂簡直太不像話,怎麽能對一個孩子動手,開大會,必須開大會說說這小子!」
時間不長,中院再次擺上八仙桌,劉海中閻阜貴端坐兩旁,見人到的差不離兒,劉海中輕咳兩聲道:「今天召集大家開會,就一點,說說許大茂動手打棒梗的事兒,許大茂你站出來說說為什麽動手打棒梗?」
許大茂拍拍秦京茹的手示意沒事兒,然後來到中央沉聲道:「大夥兒今兒都在,我就說說今天的事兒,是,我找了幾個孩子欺負棒梗是我不對,我可以道歉,但是棒梗這小亡八蛋竟然惡毒到想撞掉京茹肚子裡的孩子,我怎麽能忍,我還就將話擺在這,要是棒梗在起惡毒心思,我就不止動手這麽簡單了。」
傻柱一聽還有這事兒,立刻看向媳婦秦豔茹,見秦豔茹點頭,心裡就是一寒,看向棒梗的眼神都起了忌憚。
剛下班的人聞言都詢問自己家人,在得到許大茂說的不假後,都倒吸一口涼氣,這棒梗也太不是東西,這麼小心思就在這樣歹毒,以後長大那還得了?因此都議論紛紛。
此時秦淮茹臉色煞白,她知道不能讓棒梗落下這樣的名聲,不然棒梗一輩子也就這樣了,於是站出來道:「許大茂你彆胡說,棒梗怎麽可能這麽做,還不都是你造的孽,棒梗隻是一時衝動而已,他還是個孩子,你怎麽能這麽汙蔑他。」
許大茂聞言冷笑道:「是不是汙蔑你自己心裡清楚,就你賈家那樣還能教出什麽好孩子。」
易中海看看棒梗,心中也起了顧忌,看來得防著棒梗一些,秦淮茹絕不能回家住,萬一棒梗起歹念那可就危險了。
秦淮茹聞言紅著眼怒道:「許大茂我和你拚了,你也太欺負人了。」
易中海手疾眼快,一把拉住秦淮茹道:「淮茹,你彆忘了你肚子裡還一個呢。」
劉海中重重一拍桌子道:「都安靜。」
見眾人安靜下來劉海中滿意的點點頭,自以為是道:「這件事起因在許大茂,可是棒梗撞懷孕的秦京茹就是他不對,所以棒梗醫藥費許大茂出,但是棒梗也要賠付秦京茹醫藥費,看在棒梗還是個孩子的麵上,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大家都散了吧。」
賈張氏聞言頓時不乾了,坐在地上就開始撒潑道:「老賈……東旭呀,你們快上來看看呀,都欺負咱們孤兒寡母呀……。」
劉海中見賈張氏撒潑,一時間也沒有其他辦法,閻阜貴則勸道:「賈張氏,你差不離兒就得了,這件事要追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