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愛滋潤的女人或許是因為背光的原因沒到對麵嫡姐的嘴臉,也或許是被幸福衝淡了恐懼,突然就生出勇氣,嫣然一笑,微微福了一禮,“阿珍見過嫡姐,不知姐姐光臨,有失遠迎。”
程玉珠陰著一雙眼,盯著她看。
程迎珍好像沒看到,轉頭,“阿錦——”
“娘——”蘇若錦連忙迎到娘麵前,“我在——”
“嫡姨母難得來,趕緊去訂一桌好酒好菜過來。”
“是,娘。”蘇若錦轉身,端莊有禮的福了一下禮,“嫡姨母,阿錦先下去備晚餐了。”
程玉珠冷笑一聲,“程迎珍,我不是來你家吃飯的,阿泰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明年過了正月,讓你男人恢複阿泰的樂正之位。”
說罷,她站起來,高抬下巴,一副居高臨下盛氣淩人的侯夫人模樣,“話我帶到了,要是過了正月,阿泰還沒官複原職,你就等著父親母親去禮部告你不孝。”
這種事程迎珍沒麵對過,她不知道怎麼回,正要調頭喊住女兒時,程言禮不知何時已經站到她身後,麵無表情的回道,“嶽父嶽母要是覺得兒子的腿還嫌治得好,那就去禮部告,我在家裡坐等官差來拿人。”
蘇言禮眉目舒朗,平時一副溫潤君子模樣,可是嚴肅不茗言笑時透著清冷,冷漠無情。
變了,都變了!
沒了丁氏,不管是候府夫人身份,還是娘家伯府已經無法協迫到蘇言禮夫妻二人了,程玉珠陰沉沉的目光盯著二人,“但願你們沒把柄落在我手裡,但凡有……”
她冷哼一聲,“我們走——”說完,一擲袖卷,抬腿就走人。
盛氣淩人的來,好像也是盛氣淩人的走,到底是不是,隻有程玉珠自己知道了。
蘇若錦站到父母身邊,看著簇擁離去的程玉珠,“娘,給我們講講你小時候的事吧!”
程迎珍對伯府的害怕恐懼,至使她幾乎不講成婚之前在娘家之事。
可能是第一次有勇氣麵對惡嫡姐,也可能是親娘就在身邊家庭和美幸福,程迎珍回到廂房,坐在親娘身邊,給孩子們講過去的事情。
一個沒落的伯府庶子既想享受生活又沒錢的情形況下,家中有限的錢財被嫡母把控在手裡,家中姨娘、庶女就成了她壓榨的對象,一方麵搓磨男人享受過的女人,另一方麵把她們當作賺錢工具為拮據的日子最大限度的摟錢,現在看到的紙醉金迷生活,基本上都是建立把姨娘當仆人把庶女明嫁實賣賺來的錢而過活的。
或許程玉珠來時就想到蘇言禮不可能如程家所願為程保泰官複原職,就是想試一試,結果,還杯茶都沒喝到就被蘇言禮忿走了。
嫡姐最後一句話還是讓人害怕,“夫君,沒事吧!”
蘇言禮道,“我一個小小七品官能讓他抓住什麼把柄,放心,不會有事。”
程迎珍總是相信夫君,點點頭,放開心。
正視了過去,就有擁了更自信的明天。
蘇家小日子那叫一個紅火,先不說蘇家兩個鋪子,光趙小郡王、範夫人、楊夫人哪裡的分成,年底時,蘇若錦收錢收到手軟,不管是散錢銅子、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