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繼昌被晾了一夜,在困意和壓力的雙重作用下,頭暈腦脹的厲害。

審訊室的門“哐當”一聲推開,兩個穿著警服神情冷肅的警察走進來,正是陳浦和方楷。

高繼昌的心怦怦直跳,但他很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這些警察的伎倆,此刻才是這場較量的開始。

李輕鷂和二隊其他人,隔著單向玻璃在隔壁看著。和其他人不同,李輕鷂還抱了個電腦,一邊聽一邊還在繼續查高繼昌的通信賬戶信息。考慮到她現在的學霸人設,所有人見怪不怪。

陳浦抬了抬帽簷,露出銳利的雙眼,他問:“高繼昌,知道我們今天為什麼叫你來吧?”

高繼昌搖頭:“不知道。”

方楷把牛皮紙信封裡東西的複印件,丟在他麵前,說:“這些是我們從你家找到的,怎麼解釋?你是不是在劉懷信死那天,到過他家裡?”

高繼昌沉默了一會兒。

他昨天從課堂上被帶走,丟儘了臉。這也造成了他的信息隔絕,無法知道警方到底掌握了什麼。現在看來,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不過,對於這種情況,他也已經提前想好了應對說辭。

他露出尷尬神色:“原來是因為這件事。這些資料是劉懷信上個星期給我的,我已經給他解釋清楚,他也表示理解,錯怪了我。我承認自己有一段時間,和張希鈺走得比較近,動作有些親昵越界。但是我們去酒店,是為了給她補習功課,並沒有做彆的。後來我已經反省過錯誤了,不能把學生當成自己親生孩子親近。說起來我還要感謝劉懷信的提醒呢,可惜他已經不在了。”

就算是方楷這樣見過無數社會渣滓的老刑警,也因為這人的無恥變了臉色。隔壁屋子裡,大家更是罵聲一片。

陳浦從一疊資料裡,抽出李輕鷂那一組的幾張,一張張鋪到他麵前,其中很多句子還被李輕鷂標紅了。

“那這些嗎?要我給你念嗎?”陳浦說,“‘做我的女朋友’,’想你想得睡不著’……”陳浦突然暴喝一聲:“你跟親生孩子這麼說話!”

高繼昌的臉色一變,喉結上下滾了滾。

他的聲音終於有點顫抖:“我承認自己犯了錯,中間對張希鈺起過不該有的心思。主要是她一直在追求我,總是纏著我。我沒能堅守住本心,確實和她曖昧過一段時間。但我們沒有發生過肉體關係,我絕不會做那樣的事。”

李輕鷂望著他那張令人作嘔的臉,明白了一件事:隻要有一線希望,這人就不會認罪,因為他的心極冷酷,並且沒有絲毫廉恥和道德。

好在,警方通過一個大夜的奮鬥,獲得的證據資料已經足夠多。

方楷甩了一疊資料在高繼昌麵前:“經過我們調查,僅僅2023年1月到2月間,你帶著張希鈺開房就有八次,監控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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