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變故(1 / 1)

季瑤出身在一個貧窮家庭,但長相清秀漂亮,追求她的男生不少。

後來的某一天,她遇到了白立河,也就是白泱她爸。

相比之下,白立河非常有錢。

白泱不知道這兩個身份差距懸殊的人是怎麼相互喜歡上的,隻知道他們的感情很好,幾乎是牢不可破。

但也隻是起初。

在白泱隻有兩三歲時,那是她真正幸福的時刻,白立河與季瑤也算得上稱職的父母。

變故就是出現在白泱四歲以後。

那一晚,白立河整夜沒回來,打電話也沒人接。

季瑤守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清早,她才聽到門鈴聲。

她連忙穿好拖鞋,去開了門,當即質問:“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也不知道打個電話通告一聲,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嗎?!”

白立河卻一反常態,直接越過季瑤,甚至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季瑤有些惱火,“白立河!你什麼意思!”

白立河轉身瞪了季瑤一眼,“你能不能彆煩我了!”

“……你說什麼?”季瑤難以置信地問。

印象中,白立河一直是溫和體貼的形象,從來沒有用這種口氣跟她說過話。

“沒什麼。”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白立河語氣放緩了,“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彆來找我了。”

季瑤冷聲道:“你心情不好,我心情更不好!”

白立河沒再搭理她,一個人回了臥室。

也就是這天起,兩個人的感情越來越淡,有一次,白立河甚至一個星期沒回家。

“媽媽,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四歲的白泱問。

季瑤神色憔悴:“不知道。”

“可是爸爸已經很久沒回家了。”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季瑤感覺渾身難受,聽著【白泱】在耳邊的喋喋不休,臉色瞬間差了,語氣滿是不耐煩。

“他最好永遠彆回來了。”

……

一個安靜的夜晚,大約到了淩晨兩點,白立河走了進來。

他剛準備按下開關,客廳的燈就自動亮了,季瑤就站在客廳,正直直看著他。

白立河眯縫著眼,打量起季瑤。

“你喝酒了。”季瑤說,儘量使自己語氣平靜,但臉色卻十分難看。

白立河依舊選擇無視她,走路時,他的身體還有些搖晃,可見喝了不少。

“白立河!”季瑤忍無可忍,“你到底想怎樣!”

“你他媽能不能給我閉嘴!你看你現在跟個怨婦似的,哪還有當年的風采!”酒精味衝上頭頂,白立河當即吼道。

“我做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就不能消停會!”

“砰”一聲巨響,?白立河黑著臉關了門。

到了第二天,即便白立河酒醒了,白泱依舊沒見他和季瑤說過一句話。

他早早就起床了,換好西裝後,在洗手間打理著自己鬢邊的頭發,收拾完後就出了門。

季瑤猛然坐起,她叮囑【白泱】:“泱泱,你老實待在家裡,好嗎?”

她倒要看看白立河究竟去哪了。

她跟著白立河,一直來到了市中心。

這裡人來車往,熱鬨非凡。

放眼望去,隻見遠處的建築物鱗次櫛比,一條條縱橫交錯的街道上車輛穿梭,行人往來不斷。

白立河走在街上,看上去似乎並沒什麼異樣。

然而這時,不遠處一個身穿禮服的男人朝他走來,因為隔得遠,季瑤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隻見他們兩個突然改變了方向,眼看即將拐彎,季瑤連忙跟了上去。

她心裡疑惑,以前從來沒見白立河來到這。

在走了沒多久後,就見到二人進入了一家酒店。

這是市中心一家著名的豪華五星級酒店,裡麵滿是金碧輝煌的景象。

季瑤站在門口,裡麵的喧嘩聲格外明顯。

她想不通白立河來這的目的。

一走進去,那明晃晃的光就刺得眼睛睜不開,大紅的地毯以及深紫色的沙發煞是搶眼。

季瑤很快鎖定了白立河的身影。

但令她驚訝的是,白立河沒有和常人一樣去前台,而是朝著裡屋走去。

季瑤感到困惑,緊跟上去。

“喲,白先生,你可算是來了!”一個黑襯衫的男人笑道,“王先生已經恭候多時了。”

白立河皮笑肉不笑,看了眼旁邊穿著禮服的男人。

黑襯衫的男人似乎看懂了雙方的眼神交流,賠笑道:“二位請進。”

隻是須臾,幾個人的身影就消失了。

季瑤著急地走進房間,發現這裡除了出口,根本沒有其他的房門。

那他們去哪了?

但很快,季瑤隱約聽見腳底下,似乎傳出了某種聲音。

仔細一看才知道,那裡竟然有一個地下通道。

走進通道,沿著一條昏暗狹長的走廊走上數十步,眼前豁然開朗。

燈光閃耀,美女成群,各式的賭桌左右有序的排列,賭桌旁總是人潮翻湧,沸反盈天。

這是一個地下賭場。

入眼可見的霓虹燈和廣告牌,還有賭場裡傳出來的喧囂,有種像是進到了遊樂園的錯覺。

但是人人都知道,這裡與遊樂場不一樣。

賭場是釋放人們欲望和天性的罪惡之源。

他們陶醉於欲望,賭上自己的一切,隻為了偏向自己的概率。

但是即便如此,又有多少人能從這裡脫身?概率就是這樣,也許上一秒還沉醉於勝利的快樂,下一秒就滿盤皆輸。

就這樣,進入無限的循環。

“白先生,你又來了。”

那是個五短身材的中年人,穿著一身挺闊氣的西裝,板板正正係著一條黑底白線條的領帶。

王震山把玩著食指上的金戒,聲音渾厚有力,“這次打算賭多少?”

白立河:“王總,要不賭個大的?”

王震山冷冷地笑了一聲,抬頭蔑了對方一眼,“年輕人,不要太天真了。”

白立河的笑容轉瞬即逝,“我已經快三十五了。”

王震山歎了口氣,“好吧!”

他走到牌桌前,衝一旁的員工擺擺手,吩咐:“老規矩,可以開始了。”

“等等!”

說話間,季瑤大步走了過來,臉上的怒意顯而易見。

霎時,賭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彙集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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