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藥?我看不是吧,定是治病的藥,我看他應該自愈!”萬傾天嘲諷的說,隨後一把接過葉朝手裡的碗,一飲而儘,發現竟然是甜甜的,還挺好喝。
葉朝見萬傾天喝了這藥,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萬傾天舔了舔嘴唇說,
“再來一碗,挺好喝,快點啊!”
葉朝不敢忤逆萬傾天,而且這是補藥,萬傾天如此瘦弱,補些也沒問題。
便給她倒了出來,就還剩剛好一碗了,葉朝說,
“公主,你給沈將軍留一點,這是特意給他煮的。”
萬傾天敷衍的點了點頭,接過碗,又一飲而進,葉朝看著空空如也的碗說,
“您不是答應了留一點嘛。”
萬傾天得意的搖了搖身子說,“沒關係的葉朝,就沈明那身體那體力還需要喝補藥嗎,我才應該補補呢!”
說著就抱著小白狐跑到屋裡鬨騰了。
葉朝拿著碗,愧疚的走到沈明的房間,賀於意接過碗,剛要拿給沈明,就發現裡麵一滴藥也沒有了,說道,
“葉朝,藥呢,你盛哪去了?”
他不好意思的說,“藥都在公主的肚子裡了,剛才公主發瘋都給喝了。”這個理由還蠻好用。
賀於意大驚,結結巴巴的問道,“都喝了,公主都喝了?”
葉朝點了點頭,又安慰道,“不過是補藥嘛,我看公主比沈小將軍更適合喝這個藥。”
賀於意腦子飛速運轉,趕忙想這件事情如何解決。
這時沈月過來說,“賀醫官,這個藥沈明不著急喝,明天喝也行,隻是公主喝了這藥沒事吧!”
他猛地說了一句,“沈明不著急,公主著急,出大事了!”
葉朝被嚇到了,說道,“啊,賀醫官,你不是說這是補藥嗎,怎麼會出大事呢!”
他緩了緩心神,裝作淡定的說,“沒事,不過是起它該有的藥效而已,隻是體質不同會有一些差彆,放心,我自會解決的。”
眾人這才放心的安睡了,隻是賀於意此時心裡在沸騰,該怎麼解決呢?對了!
他走到沈明麵前,把他戳醒,小聲說,“噓,沈小將軍,公主叫你去見她。”
沈明疑惑,公主這麼晚叫他,不過他在黑暗中看著賀於意堅定的小眼神,便起身,披了件外衣,打了個燈籠,走到二公主房裡。
房內一片漆黑,他就打著燈籠走到了床邊,說道,“公主,你找我何事呀?”
萬傾天回房後覺得身體有些燥熱,想著是天氣升溫的原因,心靜自然涼,便熄滅蠟燭睡覺了,結果越來越熱,把身上的外衣和裡衣脫了個乾淨,身上隻剩下上下兩個小裡衣。
突然聽到了似乎有蒼蠅的聲音,覺得很是煩躁。
一下子把被子掀開,說了句“滾!”
沈明打著燈籠看著眼前幾乎赤裸的萬傾天,體內氣血翻湧,心臟跳的如鼓點一般快。
他強忍著體內的欲火,又問道,“公主,這是何意?”
萬傾天覺得這個蒼蠅飛來飛去的,煩死了,便伸手胡亂抓了幾下,還說著,“給我過來,看我不滅了你!”
手指一下子戳到了沈明的胸肌上,萬傾天吃痛,剛要收回手,便看見沈明將燈籠放在床邊,死死的拉著萬傾天的手。
她的手指快疼死了,但在春藥作用下,聲音變得嬌嗔起來,
“嗯~好痛,放開我~”
沈明徹底崩盤,喪失了最後的理智,飛身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
萬傾天隻覺得有一個重物壓在了自己的身上,有些喘不過來氣,但是這個重物似乎很涼,她趕忙抱緊它,以緩解自己的燥熱。
嘴裡傳出來舒服的“嗯嗯”的聲音。
沈明從小征戰沙場,性格豪爽,本就不是什麼貞潔烈男,況且他早已傾心萬傾天,如今二公主如此待他,他便明白了大半,他願意!
隨後俯身吻上萬傾天的嘴唇,萬傾天隻覺得清涼無比,雙手在他的身上亂劃,沈明雖有些生疏,但是男人對此事總是無師自通。
他瘋狂的掠奪萬傾天的氣息,大手附上萬傾天的芊腰,一點一點的攀登,在攀登到兩個頂峰的時候,萬傾天敏感的“哼”出了聲,她逐漸恢複理智。
她拚命的睜開眼睛,就看見沈明趴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撫摸和親吻自己,她大驚,
“啊”的一聲尖叫推了下沈明,奈何沈明像塊大石頭一樣趴在她的身上。
沈明聽見萬傾天的尖叫,迷離的看向她,說道,“公主,哪裡不舒服嗎?”
她受到了驚嚇,她顫抖著身體往旁邊縮去,沈明此時已經上頭,哪肯讓她跑,一把把她拽了回來,萬傾天又“啊”的叫了一聲。
她想讓沈明放開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在恐懼之下,竟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隻聽沈明沙啞的聲音說道,
“公主不必覺得不妥,男歡女愛,乃是常事,不必擔心壞了我的名節,我是心甘情願的。”
說罷就又吻上了萬傾天的嘴唇,萬傾天受到藥物的影響,整個人顫抖不止,好不容易被他放開了嘴巴,使勁憋出了一句話,
“放開我!”
沈明問道,“公主說什麼?”
萬傾天眼睛湧出了淚水,吃力地說道,“放開我,沈明!”
沈明見她流出了眼淚,難道這是呆傻的表現嗎,雖不解,但還是強忍著欲望,放開了萬傾天的手,從她的身上下來了。
萬傾天此時吃力的起身,頓時覺得口乾舌燥,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但還是走下了床,這才發現身上隻剩下了一件小裡衣,連忙穿起一件外袍,遮擋著自己的身體,推開門走了出去。
此時沈明衣衫不整的看著離去的萬傾天,整理了下衣服走了出去。
此時賀於意正偷偷躲在外麵偷聽,見萬傾天猛地推開門,走向水缸,舀起來一瓢冷水,“嘩啦”的倒在了自己的頭上。
眾人聽見聲音都醒了過來,連在門口熟睡的白墨白寒聽見深夜裡麵的響動也趕了過來,結果就看到萬傾天穿著薄薄的外袍,不停地往自己的身上潑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