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難道這樣光彩嗎(1 / 1)

女帝傾天 天然阿昊 1027 字 2個月前

雨後。

京都下了場小雨,涼爽了許多,賀於意這些天一直躲著萬傾天,不給她道歉的機會。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派侍從去請她品嘗新買來的美酒。

萬傾天其實不太想晚上去,怕又被文衍之撞上誤會,但是秋草說如果這次不去,沒準賀醫官永遠都不原諒她。

她便去涼亭赴約,遠遠看去,他穿了件白色長袍,上麵繡了些精致的山茶花暗紋,這條袍子似乎有些眼熟。

走近坐了下來,她說道,“賀醫官,今天準備了什麼美酒,這麼晚了還約我來喝,定是十分可口了。”

賀於意沒有行禮,抬頭看向她,心裡起了一絲漣漪,開口說道,“迎春品花酒。”

“迎春品花酒,這個名字我倒沒聽過,是用什麼做的?”她好奇的問。

他拿起酒壺,給她倒了一杯,遞過去,說道,“她還有一個彆名叫山茶花酒,是用山茶花和青梅做的,是最近新興的酒水。”

“這麼快就更新換代了,想來山茶花做的酒定是清淡,調和了梅子的酸味,我來嘗嘗。”說完便一飲而儘。

她想著今天一定不能喝醉,喝三杯,和他道個歉,就回去。

隻是她沒想到這個果酒這麼烈,入口如刀燒,辛辣感十足,她被辣的眯起了眼睛。

“這酒聽著寡淡,沒想到勁兒這麼大。”她晃了晃頭說。

賀於意轉了下酒壺蓋,給自己倒了一杯,淡淡的說,“沒有呀,很清淡呀,入口輕柔。”

“怎麼會呢,明明很亂,不對,是辣。”她嘟囔著說,舌頭有些伸不開了。

但是看著賀於意輕鬆的樣子,她心裡起疑,難道自己剛才的是錯覺。

她舉起酒杯,說道,“再給我倒一杯,我就不信了。”

他笑了笑,眼裡隱藏了些東西,給她倒了一杯,便看向了秋草,秋草回避了下他的眼神。

萬傾天這次沒有全喝光,隻是抿了一小口,還是好辣呀,他是怎麼做到一杯接一杯喝的。

秋草上前,把她的酒杯一舉,她沒來得及反應,一杯酒進肚,咳嗽了起來。

“咳。。。乾什麼,秋草?”她緩了口氣說。

“殿下,賀醫官都喝了好幾杯了,你怎麼能隻喝一小口,顯得咱們女人小氣。”秋草嘟囔著說。

“我,我用你說,我自然是會喝光的,但是慢慢喝嘛。”她說話有些結巴,感覺有股熱氣上身。

不能久留了,得回去休息,她又倒了一杯酒,說道,“賀醫官,前幾天你和夕富姐姐的事情,是我魯莽,我給你道歉,這杯酒代表我的心意。”

隨後便一飲而儘,感覺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我沒怪殿下,您何須道歉呢。”他緊盯著她看。

她隻覺得好熱,要回去脫衣服洗個冷水澡,就急忙說,“那就好,我先回去了。”

說著就要走,但是人卻迷迷糊糊的,被秋草扶著,就走到了房裡,隻是不是她的房間,隨後秋草便回了自己的住所。

萬傾天喘著粗氣,到了房裡,就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光,嘴裡含糊不清的說,“秋,秋草,給我打冷水來,我要沐浴,快。。。”

“嗯~快。。。”

此時她的聲音越來越急促,身上燙的不行卻冒著冷汗,她慌亂的抓著帷幔,不知所措,感覺剛才的酒勁上來的猛烈,太難受了。

一個人影掀開被她抓下來的帷幔,看著床上痛苦的她,緩緩說道,“殿下可還記得我這件衣服,是第一次見你時穿的。”

她迷迷糊糊中聽到些聲音,但是卻聽不清楚,隻是不停的隱忍痛苦,嗓子裡發出不受控製的聲音。

這個人影靠近他,就是賀於意,他眼神迷離,說道,“殿下,今天的酒好喝嗎?”

“不,我要。。。嗯。。。冷水。。。快。。。”她失了心智一般。

“這次冷水可不能緩解一點了,自從知道殿下定力十足,對普通春藥耐受力強,我便將十倍的量熬製,儘數放了鴛鴦酒壺裡。”他笑著說,伸手解著自己的衣袍。

“所以我喝的是沒有藥的,自然清淡;而您覺得燒口,不是因為酒,而是因為十倍的春藥。”

他已將衣袍脫光,俯身在她的身上,她頓時覺得清涼無比,趕忙抱緊他,不停的用力,似乎想把他鑲嵌到體內。

“殿下,你要我嗎?”

“我要。。。我要。。。嗯~”

“要了我,就要對我負責,再也不能把我推開了。”

她無法思考,腦袋一片空白,身子火熱,隻想儘快得到安慰,她猛地親向他濕潤的唇。

他欲拒還迎的推開她,問道,“你愛我嗎,愛不愛?”

她眼神迷茫,“愛。。。”隨後開始磨搓他的後背,手不停的顫抖,似乎在渴求著什麼,這次他沒有再拒絕她。

現場氣息淩亂起來,牆上倒映的身影隨著紗幔搖動。

窗外的人看到這一幕,捂著嘴哭了起來,但是強忍著不讓自己出聲,眼睛裡充滿了絕望和憤恨,很快怨妒占到了上風。

第二天中午。

萬傾天醒來,腦袋疼的像被劈開一樣,身體也毫無力氣,抬頭看了眼床前坐著的身影。

“沈月,你怎麼在我房裡?”她沙啞著問道。

他回過神,滿眼的傷心失望,他哽咽說,“殿下,何來問我,這是你的房間嗎,我倒想問問殿下為何在這裡?”

什麼亂七八糟的,她用力起身,這才發現身上什麼衣服都沒有,隻有些發紅的印記,連忙蓋好被子。

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她記得她和賀於意喝酒,酒很辣,然後和賀於意道歉,就走回了房間,後麵。。。

完全不記得了,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個房間的陳設怎麼有些眼熟?

“昨天發生什麼了,我一點都不記得了,沈月,你知道嗎?”她拍了拍腦袋,企圖想出些什麼。

沈月突然瞪向她,嚇得她往後退了一下,好可怕呀。

他嚴厲的說,“殿下,做了什麼您自己清楚,何必裝糊塗呢,我也不是那種善妒之人。”

“而且您若告訴我,您對賀醫官有意,我大可以幫您去賀家提親,為何非要如此偷腥呢,難道這樣光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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