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對皇家有一種不屑感,行事上隻顧個人感受,對情愛之事放縱不堪,並不顧忌禮法大德。
而文以君年長許多,早已在生父那裡塑造好了性格,所以成熟穩重很多,沒有受到此事的影響。
到了公主府,她徑直走進了書房,並沒有和正廳等著她的郎君們見麵。
她十分擔憂平北的局勢,怕文家的黑尾鴿不中用,連續又放了好幾個信鴿去平北。
整整過了半個月,都沒等來沈明的回信,心裡不停的打鼓,和李夕富商談了好幾次,她安慰說前線戰事吃緊,來不及回信也是常事。
而且沒有信箋發回來倒是好事,如果真的有事定會來信。
她這才放下心來,直到沈明飛鴿傳書給她,她看到信箋躊躇不已,終究還是被烏衣發現了私兵。
沈明信上說,他接到她的信後,便讓私兵回了山裡,皇城司並未發現端倪,直到皇城司準備返程的時候,烏衣發現了不對。
她無意間聽到士兵們談論私兵的事情,隨後審問了他們,便知曉了私兵的事,還審問出了私兵效忠的是二公主,她連夜快馬往京都方向趕來。
第二天早上沈明才知曉此事,便趕忙給她發了信箋,讓她早做打算。
她想著:按照時間來算,明天中午烏衣便能趕回京都,必須在此之前阻攔她進宮稟報,可是該如何才能讓她改變心意呢。
白霏霏和她的事,葉朝上次已經利用了一次,再用的話,怕是她狗急跳牆會殺了白霏霏,反而會適得其反。
那麼她就還隻有一個弱點,白墨!
棲鳳樓中。
萬傾天和秋草坐在了二樓的雅座,看著下麵的歌舞,白霏霏時不時的給她添酒。
遠遠看去,白墨來了,看見她們在樓上,便走了上來。
“殿下,您找我有什麼事嗎?”他問道,又偷偷看了眼白霏霏。
她隱藏了眼裡的愧疚,笑著說,“還能有什麼事,不過是想來找你喝幾杯,還有白郎君他也很想你。”
他這是才抬頭看向白霏霏,見他眼裡是滿滿的疼愛,他心裡暖流閃過,破天荒的對著白霏霏笑了一下。
白霏霏愣了一下,隨後喜極而泣,說著,“你們坐,我去給你們溫壺好酒來。”
說著就退了下去,不再打擾他們談正事。
萬傾天給白墨倒了杯茉花酒,說道,“這個是茉莉花釀製成的酒,芳香甜爽,白墨大人嘗嘗。”
見她調皮的叫自己“大人”,他甜甜的笑了笑,接過酒喝了起來。
她盯著他看,眼神裡帶了些愧疚又有些狠絕。
“果然是好酒,我喜歡茉莉花香的味道。”他開心的說。
她也倒了杯酒,一飲而儘,兩人聊了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轉眼間她就喝了一瓶酒,暈暈乎乎的躺在了酒桌上。
秋草想著一瓶酒,還是花果酒,殿下就醉了,這也不是她平時的酒量呀。
她扶著萬傾天,打算上三層的房間,讓她休息一會兒。
誰料她醒了,跑向白墨,趴在了他身上,說道,“我要白墨送我回房間,不用你。”
秋草為難,白墨見她醉的不成樣子,便說了句,“沒關係,我送她回去吧,還是之前那個房間吧。”
她點了點頭,任由白墨把她扶上了樓,她跟到了門口,見到萬傾天對她使了個眼色,似乎是讓她站在門外,不要進去。
她無奈就站在門口,識趣的把門給帶上了。
二公主如此拐騙良家婦男,就不怕府裡的郎君們生氣嘛,不過估計殿下早已對他們失去興趣了,自從上次出宮,一個也沒寵幸過。
這白墨大人,會武功,長的又漂亮,還年輕,我秋草也喜歡,嘿嘿嘿~
棲鳳樓葉朝房間裡。
白墨把她放在床上,幫她脫了鞋子,剛想給她蓋上被子,就被她拉住了手。
“殿下,您醒了?”他問道。
她的手逐漸用力,他感受到她的緊張,問道,“殿下,您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心一狠,她“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嘴唇上,隨後看著他,也不說話。
而白墨被嚇了一跳,心臟跳的飛快,連忙推開她,走到了桌子旁,倒了杯茶喝了進去。
隨後他看了眼床上的她,心裡有些亂,便想走出去,她走下床,攔在了他麵前,她緊緊的逼近他,他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直到他退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他推著她的肩膀,緊張的問道,“殿下,您想乾什麼?”
她笑了一下,走到了他身後,環抱著他,對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氣,讓他閃躲不及。
“我要你,白墨。”
她挑逗著在他耳邊說,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耳朵紅的滴血,滿臉不知所措。
“殿,殿下,我雖對你有意,但是也不用進展這麼快吧。”他緊張的說。
她心裡的愧疚感上升,但是為了保護沈明和自己,她必須這麼做,隻能對不起白墨了。
“所以你不願意嗎?”她咬了下他的耳垂,他突然抖動了一下。
他連忙拉開她,說道,“我願意,隻是,隻是。。。”
沒等他說完話,她一下子坐在了他的腿上,吻上了他的唇,手不停的撫摸著他的耳朵。
他如此稚嫩,敏感程度極高,一下子就上了頭,青澀的回應著她,見他上鉤,她突然推開他,起身走向大床。
她脫了外袍,側躺在床上,樣子很是誘人,白墨看著她咽了咽口水,身上開始發燙。
此時她對著他勾了勾手指,他不由自主的走向了床邊,她拉住他的手,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
如此場景,實在不想說白墨好重,她的腰閃了一下,抿了抿嘴,隱藏了這一敗筆,開始解他的衣服。
在脫大裡衣的時候,他拉住了她的手,問道,“殿下,你會對我負責嗎?”
他知道白霏霏就是被母親玷汙拋棄,父親不得已才入了青樓,他並不想走這條老路。
她本想說“會”,但話到了嘴邊總是被心虛吞了進去。
“既然殿下不能對我負責,就不要碰我。”他把她推開,生氣的說著,自顧自的穿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