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哥哥和她吵架,他定不能冷眼旁觀,隻要陛下不出正殿,哪怕在他房裡,都算是他維護了月哥哥的臉麵。
萬傾天陪他用了些膳食,看見他著實是吃的太少,但他的侍從竟還說已經比平時進的多了,飯後她看了些折子便休息了。
“你每天就吃那點東西可不行,這幾日我有時間便會來陪你,直到你長肉為止。”她躺在他的身邊關切的說道。
夏瑾言目不轉睛的盯著身旁的人,輕聲說道:“謝謝陛下,妾身感激不儘。”
“你對我生疏了許多,是因為生病還是因為怨恨我沒放了你哥哥?”她說道。
他依偎在她的肩膀上說道:“我從來都沒有怨恨過你,哥哥終是咎由自取,我隻是有些累,我怕有一天會離開你,所以才會小心翼翼。”
“夏瑾言,我不許你再說這樣的話,我們都會好好的活著,你也隻是一時的生病,日後會好起來的。”她用手撫摸著他的頭發。
他聞言露出笑容,“陛下是龍之子,妾身相信您,我會努力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萬傾天輕點了下頭,二人晚上都是和衣而睡,但這卻是她近期睡得最好的一晚,安穩而深沉。
一連幾天,她都留宿在夏瑾言的房中,梅輕揚曾經去海邊側殿找過她,卻被她一一躲閃開了。
夜晚。
夏瑾言如往日一樣躺在了她的胸前,萬傾天打量著他,說道:“你這幾日用膳逐漸增多,臉似乎圓了一些,沒有那麼枯瘦了。”
“陛下喜歡我瘦弱還是圓潤?”他開口問道。
她抿嘴思考著說,“我覺得健康就好,像你以前不瘦不胖,雖有些喧鬨卻也是活力滿滿。”
“女人都是這樣,失去的永遠是最好的。”他幽然的說道。
他這麼一說,萬傾天坐起身反駁道:“我才沒有,我隻是希望你能更健康些,你不要誤會。”
“嘿嘿,妾身是開玩笑的,您怎麼這麼認真?”他打趣的說道。
她瞬間覺得自己被耍弄,但看他臉上的笑意便沒有生氣,看來他身體和情緒好了很多,都知道開玩笑了。
她故作生氣的白了他一眼便翻過了身,不再和他說話。
他搖晃了幾下她的肩膀,說道:“陛下,您真生氣了,妾身真是開玩笑的。”
萬傾天沒有回複,他說了幾句話便也沒有再出聲,過了許久,她有些納悶,怎麼感覺夏瑾言走了呢。
她轉過身看去,夏瑾言並沒走,隻是坐到了桌子旁,但讓她吃驚的是他將衣服全脫光了,整個人隻披了一層薄紗,有那麼一瞬間她仿佛看見了梅輕揚。
“你怎麼不穿衣服,萬一著涼怎麼辦?”她連忙拿起衣服走過去給他披上身。
他拉住她穿衣服的手,盼望的說道:“陛下,今晚我想伺候您一次好嗎?”
萬傾天聞言,手停頓住問道:“你的身體如此虛弱,還是不要想其它了。”
“我已經好很多了,您連續幾天在我這裡留宿,我卻不侍候您,這讓我覺得自己很沒用。”他有些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