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說道，語氣裡充滿了淡然，沒有夾雜一絲色氣，他真的把她當成了一件藝術品一樣欣賞。

她歎了口氣，說道：“羅空，事情總要有個了結，你不是還想再試一次，我成全你，但我需要告訴你，我的心意是經此後再也不見，你懂嗎？”

“羅空明白。”他的回答充滿了酸澀，想著又失敗了，看來靈魂她也不喜歡。

“傾兒，我有個問題，在你心裡，我究竟是什麼，弟弟，情人，還是鞏固國本的法師？”他發出了靈魂一擊。

如此簡單的問題，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畢竟哪個答案都不全麵，哪個又都占一點。

“羅空，你想吻我嗎？”

她轉移了話題，並不想回答他的問題，他從她的眼中已經得到了答案，便不再多問了。

“我想吻你，現在可以嗎？”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後，羅空俯身吻向了她的唇，二人的吻十分清淡，卻包含了無儘的不可說的愛意。

他鬆開她的唇，問道：“那晚，我們也是這樣接吻的嗎？”

“你想聽真話嗎？”她為難的問著。

“羅空自然想聽真話。”

她看著他單純的樣子，不忍心的說道：“其實那晚你喝了很多酒，也吐了很多，味道不太好聞，而且你喝了催情藥後，吻很淩亂，沒有章法。”

實際上，她還保留了真相，那晚他何止是沒有章法，簡直是控製不住的橫衝直撞，原始的欲望戰勝了他的理智。

他突然低下了頭，愧疚的說，“是羅空唐突了，那晚怕是讓你受了很多的苦。”

“我說過了，一切都是我引誘的你，和你無關，我本可以不去和你歡好，但我卻自願做了此事，所以你無需自責。”

“相比之下，我很心疼你，你是個多麼愛乾淨的人，這些我都知道，你卻被折磨成那樣，我定不會放了平西世女的，總有一天她會為自己的業障付出代價。”

她心中早已有了打算，隻等待時機去實施了。

“因果自有天定，羅空不怨不恨，但也不願順從，一切皆有自由發展，隻要你安好我便安心。”他的話裡暗暗透露出了很多情意。

萬傾天自然是不願再讓他表白下去，便勾起他的脖子吻了上去，隻想著把一切都交給今晚吧，過了今晚，一切便都會有答案。

屋內風光無限，窗外卻下起了雷霆大雨，似乎要吞噬夜晚的黑暗，預示著很多不可控的事件將要發生。

雲中，一瘦佛發問：“因果輪回，他們二人的宿命難道早就捆綁在一起了嗎，無論天上還是地下，兜兜轉轉都會有這番孽緣。”

旁邊胖佛情緒有些激動，說道：“既然是孽緣，就不該再讓他們延續下去，不然當年我們做的努力都要白費了。”

“忌嗔怒，你又忘記了。”瘦佛默默說道。

胖佛不服的回了句，“你當然不當回事，畢竟不是你的徒弟，我就納悶了，這個帝姬怎麼就這麼難滅，難道有了巫祖大帝的基因就這麼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