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牛雪梅的電話,牛建新非常的震驚。
在他看來,整個樊家都平平無奇,沒有值得關注的背景,完全可以任他揉捏,那個讓他垂涎三尺的俏寡婦樊春麗,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他這個人就喜歡這樣,看上的女人先娶回來,再好好的玩弄,等生完孩子後,給點錢打發走。
如此一來,既可以玩女人,又能開枝散葉,一舉兩得。
可他沒想到俏寡婦樊春麗居然勾搭上了一個讓牛雪梅都為之驚懼的男人。
對於他這個成熟美豔的姐姐,他太清楚她的能量之強大了,靠著過人的交際與睡服能力,編織了一張可觀的人脈網絡,至少在白岩街道能呼風喚雨。
能讓這樣的牛雪梅都如此驚慌,俏寡婦樊春麗勾搭的那個男人,他有多麼恐怖也就可想而知了。
牛建新立刻帶上很多禮物與現金驅車來到位於市郊的樊家。
“牛老板,你這是……”
樊青鬆、廖慧娟、樊兆豐等人對於牛建新的到來又驚又慌。
自從那天在綠苑小區樊春麗的家中被鬼打了之後,他們就有了一點撞鬼後遺症,一直處於心驚膽戰的驚恐中,不敢再推進撮合樊春麗與牛建新的事。
現在牛建新大晚上的跑過來,他們還以為是興師問罪來了。
而就在他們忐忑不安時,牛建新卻直接就跪下了。
“樊叔,廖嬸,兆豐哥,我錯了,春麗不是我這種小人物可以高攀的,以後我也絕對不敢對她有非分之想,之前的彩禮你們不用退了,我再補償二十萬,希望這些可以彌補我的過錯。”
說著,他又是“咚咚咚”的磕了幾個頭,完全將牛雪梅的指示執行到位了。
與遭遇毀滅之災相比,丟的臉完全不是問題。
“!!!”
樊青鬆、廖慧娟、樊兆豐等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
什麼情況?
牛建新這是瘋了嗎?
竟然上門跪下磕頭道歉,還一口一個叔、嬸、哥?
要知道即便上次拿彩禮來定親時,牛建新對他們可都是直呼其名啊,態度那也是高高在上、頤指氣使,根本就沒把樊家任何人放在眼裡。
樊家的人大腦有些宕機了,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但牛建新再瘋癲、反常,他們也不敢冒犯、得罪,隻能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見此,牛建新自然大喜,馬上拿出了現金,又把一車裝的滿滿當當的禮物全部搬進了樊家。
“樊叔,廖嬸,兆豐哥,還請你們轉告春麗,尤其她身後的那位,對於我造成的困擾,我真的是萬分抱歉,我保證以後不敢了……拜托你們了,我不打擾了。”
客客氣氣的告辭後,牛建新一刻不停留,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殊不知,他一句話直接讓樊家的人陷入恐慌。
他們下意識的認為牛建新所說的樊春麗身後的那位就是之前碰到的那個死後化鬼的病癆鬼。
這也就能解釋強如牛建新這樣的人,前後的態度會一下子變化如此巨大。
話說回來,樊家的人誤會的也沒錯。
他們想象當中的死後化鬼的病癆鬼其實是曹俊飛。
而牛建新想說的也是曹俊飛。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挺美妙的誤會。
但不知道真相的樊青鬆等人,在經過一陣慌亂的討論之後,將牛建新送過來的所有東西,又連忙運過去送給了樊春麗。
他們是貪圖這些東西,可懼怕被病癆鬼糾纏。
這一次,他們連樊春麗家的門都沒敢進,隻把東西放到了門口,把事情一五一十說清,就逃也似的慌忙離去。
樊春麗本來還想著晚上等曹俊飛過來了,好好了解一下他的能量,再解決她與牛建新的事。
不料曹俊飛還沒來,麻煩就已經解決了,但這肯定與他有關。
欣喜不已的她,當即一個電話,打給了曹俊飛。
“你還在跟朋友吃飯?剛才我父母與哥哥……”
她將發生的事說了一遍,而後聲音嫵媚的嬌笑道:“小壞蛋,謝謝你,今晚我精心給你準備了一個大驚喜哦……嘻嘻,這個驚喜很大很大,人家就等著你來了。”
驚喜?
嘿嘿,那值得期待!
不枉我被牛雪梅色誘卻守身如玉的堅持啊!
曹俊飛收起手機,雖然恨不得立刻飛過去找俏寡婦,但飯局還沒結束,隻能繼續吃喝了。
有姚雲博在中間穿針引線,他與張捷結識的相當順利。
特彆是他小小的露了一手,將張捷身上的一些小毛病,當場以靈力按摩方式治好,張捷對他就十分的熱情了,再也沒有一丁點的架子了。
跟姚雲博一樣,與他稱兄道弟。
當然,張捷比他還小一歲,對他的稱呼是飛哥。
“飛哥,元陽酒太牛了,你肯定還有吧,無論如何,賣我一些,價錢你說。”張捷酒過幾巡了,終於轉到了正題。
姚雲博也是目不轉睛的望向曹俊飛:“對,也賣我一些。”
“張少,姚哥,元陽酒有是有,但數量真不多,原材料成本高,釀製周期也長,一斤裝的一壇酒,我隻能給這個價。”
曹俊飛還是老樣子,豎起了一根手指頭。
這是他上一次賣元陽酒給嬌豔少婦冉玲後總結出來的寶貴經驗。
這些有錢人對錢的概念,與他這種窮人截然不同。
與其報一個具體的價,還不如讓他們自己悟。
悟性低的,他少賺點。
像冉玲那樣悟性過人的,他就一波賺的盆滿缽滿。
“十萬一斤?不貴不貴!”
張捷一臉感激的笑容:“飛哥就是厚道,給我了友情價。”
姚雲博與冉玲一樣,理解的是一萬一斤,可張捷都這麼說了,他就果斷不說話了,反正十萬一斤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聽了張捷的話,曹俊飛驚住了。
臥槽,難道你就是傳說中那種悟性非凡的絕世天才?
十萬?
我就伸一個手指頭,你怎麼理解成十的?
而且,就這還不貴?
以你這坑爹的樣子,我都替你爸擔心了。
曹俊飛心中暗暗吐槽不已,但表麵雲淡風輕的點點頭:“張少,姚哥,你們準備買多少?”
一斤成本不到三十的元陽酒他隻能含淚血賺近十萬了。
“這麼好的東西,有多少要多少,隻要飛哥舍得。”張捷不覺得自己吃虧,反而覺得自己賺大了,臉上滿是開心與期待。
姚雲博急忙說道:“張少,你可不能全買,好歹分我一些。”
曹俊飛:“……”
瑪德,這還真是大肥豬啊,宰兩頭就夠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