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無頭氏聯盟的最後成員(1 / 1)

隨著蒼玉被填滿之後,這一切隻能張珂來親自承受。

然後,就是一頓饕餮盛宴。

真·混了個水飽!

當張珂感到撐的時候,外界洶湧的洪水也恰好平息,而那股將他按在水底難以動彈的力量也悄然消散,然後沒有了束縛的張珂剛好浮到水麵上來

雖然撐是撐了點。

但張珂在水法上也有了一番新的感悟。

曾經隻能靠著【翻江倒海】提供加成的水法,如今後來居上追上了三昧真火的進度,甚至靠著那條弱水在不追求致死的情況下,它要更加實用一些。

不過,按照過往的經驗來看,友方單位用不上如此凶惡的法術,而對敵人,將它們挫骨揚灰杜絕一切死灰複燃的可能才是最合適的。

當然,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

如今副本試煉並未結束,現在更緊要的是通過試煉。

不過因為蒼玉

跟自己都被灌了太多的天河水,想要消化它們還需一段不短的時間,在這期間張珂是沒什麼戰鬥的想法了,至於那寶貴的治療機會顯然也不能用在這時候。

他是打算等腹中的河水消化了再說,亦或者那位看不下去的話,抬抬手送他一程也無所謂。

不過,想象中的最壞的待遇並沒有出現。

那斷裂了半截的不周山頂突然傳來了一道沉悶的聲音,下一瞬間,充斥張珂腹中乃至蒼玉內的海量水流悄然消散。

張珂揉了揉總算輕鬆了的腹部,輕聲開口呢喃道:

這可不算什麼好詞。

跟那些在漫長歲月中被曲解了的詞彙不同。實誠哪怕是在剛剛出現的時候,雖然也是正麵的評價,但卻算不上是最優的那一批,而在張珂所處的那個年代更是延伸出了老實人,怨種等詞彙。

哪怕是在紅娘幫牽線時,實在找不到優點的話,才會講這是個實誠人

不過,不管這評價有沒有內涵,張珂都算是通過了考核,得到了親自見麵的機會。

總的來說,還是喜大於悲的。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讓自己的外貌跟狀態都恢複到一個較好的狀態之後,一朵白雲在他的腳下凝聚,拖著張珂向不周山的所在的方向飛去。

要知道,騰雲駕霧這門術法雖然較為大眾,但它的速度可並不算慢,不然也不會被九州仙神看好。

而對於張珂來說,這更是他最快的趕路手段之一。

另一個,就是遁術,但這些遁術需要山水地脈的支持才能起效。

換句話說,就是隻有在山水地脈鋪開的地方,張珂才能享受到遁術的加持,達成近乎於瞬移的效果,除此之外,一般情況下遁術的速度是要略遜於騰雲駕霧的。

而且,不同於隔壁。

在被那場滅世洪水給淹沒之後,此地的權柄就徹底跟張珂斷開了鏈接。

遁術這條路在這個副本當中根本行不通。

所以,騰雲駕霧算是他唯一的趕路方式,除此之外就隻剩下赤腳趕路了。

可即便如此,張珂用飛行的方式,到達不周山的山腳都經曆了一次日月輪轉。

隻能說不愧是按照上古地圖一比一複刻的副本。

而這還隻是不周山腳下這塊區域,真正的上古九州該多龐大

不過,靠著在天空中的飛行,張珂也觀測到了這個副本的最新近況:

在視力跟神念能探查到的範圍內,大地上的一切都被渾濁的水流所淹沒,整個世界已經成了一片汪洋。

而不周山則像是海中的一座島嶼一般,孤獨的聳立著。

等到了山腳,更能詳細的感知不周山的情況,不管是從外觀上還是作用上,它都像是一根支撐天地的脊梁,隻不過這跟脊梁現在被攔腰截斷。

雖然仍有著遠超其他山峰的宏偉。

但,它也僅僅隻剩下宏偉了,山體從裡到外都透漏著一股淒涼,衰敗之感。

而且,也不知道是副本無法模擬出精髓,還是斷過一次之後不周山衰敗如斯,在攀升的過程中,張珂並沒有感覺到這座山體有什麼特殊的神異。

一邊攀升,一邊打量,約摸小半天之後張珂總算是爬到了不周山的山頂。

而在這裡,他看到了自己此行的目標。

一位人身,蛇尾,眉毛跟頭發都呈現水藍色的人影,在他的身旁四周懸浮著一條條長寬大小都不相同的藍色飄帶。

下一瞬,判斷被推翻。

隨著距離的接近,神念感知愈發清晰才發現這哪兒是什麼飄帶,分明就是一條條河流:

最為纖長蜿蜒的三條,分彆是黃河,長江以及濟水,剩下那條長於其他,卻比這三條短的是淮水。

黃河,長江,濟水以及淮水,在長短上並不相同。

但作為四瀆,在權柄跟其象征物的顯現上,它們應該是平等的,之所以呈現三長一短的情況,可能是對方並未掌握完整的淮水?

除了這四條,比其他明顯要長一大截的之外,其它的大大小小還有幾十上百條之多,而且在這之中張珂還看到了兩條熟悉的存在。

一條治水。

一條浙水。

雖然他沒有親自去過上古九州,但張珂能感覺到,幾乎上古大部分有名有姓的江河都聚集在這兒了

【水神——共工!】

而且不出所料,腳下所處的正是不周山,這位人身蛇尾的存在也正是那位怒觸不周的水神·共工。

而在當張珂滿眼震撼的時候,盤坐在對麵的共工也睜開了眼,好奇的目光在張珂的身上不住的打量。

說句實話,在祂活著的那個時代,部落中比眼前這個傑出的不能用過江之鯉來形容,但數量上也絕不在少數。

哪怕是那種千百人的小部族,也能挑出兩三個在品行跟資質相差不遠的來。而且相比於眼前這個,部族裡的子弟不管是從勇武,亦或是智慧,都要更符合祂的眼光。

至少,他們不會妄圖把天河之水喝乾。

如果不是祂從始至終都限製著天河奔湧的規模,且在最後停止了傾瀉,被撐死是唯一的結局。

哪怕是那位攆著太陽跑的誇父,也難以做到這一點,更逞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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