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當正版遇上盜版(二合一)(1 / 1)

從鎖龍井開始的進化遊戲正文卷第二百九十六章當正版遇上盜版“對,剛跟那位通過話了這次是好事兒,那位在幽冥裡邊兒又開辟了一方世界.用現在年輕人們的流行話應該叫副本?”

“確實可以產出一些收獲,但我建議在前期尚未明確那位口中的怪物所附帶的汙染類型之前,研究的工作暫且限製在幽冥之中,雖然有神靈保底,但我們也不能把什麼都寄托在神靈的身上,總得學著去自己遮風擋雨.即便要在地麵上研究,研究所也最好設立在海邊兒.”

外麵的大雨仍在傾盆一樣的傾瀉,但祁汪卻沒了繼續享受雨幕的心思。

在電話被掛斷的第一時間,他就轉身去機場的貴賓室裡衝了個澡,換上了一身新的衣服轉身坐車離開。

在車廂裡,沉吟了一會兒之後,祁汪用手機撥打了一個簡短的電話號碼,一番簡單的情況介紹之後,隨後便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其實按照他的想法,研究這類的工作最好限製在津門是最安全的,但奈何這位經常外出,保不準一個走黴運的時候出了事兒,那位恰好外出,那不就完了麼?

相比之下,四海龍王的位格雖然比那位低了不少,但至少人家是常駐在四海之中的。

更何況,四海龍王又不是什麼臭魚爛蝦,作為執掌九州海洋,江河水神,龍族跟水族的神靈,在九州的眾神之間也具有相當沉重的分量。

有那麼一句話雖然冒昧了點,但很能形容這幾位:仙神上層守門員

當然,不是情非得已的情況,祁汪也不想要祈求到神靈的身上,人族自強自立是一方麵,更關鍵的是,有關於研究失控的結果,都不用現實驗證,影視劇裡麵已經給出了完美的答案。

而作為九州人,又不像是那些自私的歪果仁,民眾的傷亡也是十分重要的,真要出事兒,彆說是一個城市化作廢墟,就算是一個小鄉村突然消失也是足夠驚駭整個九州的大事!

聽著屏幕對麵傳來的囑咐聲,他欣然答應:

“明白了,我會協調好進入的人選,絕對不會給人渾水摸魚的機會!”

“對,四海那邊您無須擔心,相應的一切都已經協調好了”

聽著屏幕對麵傳來的盲音,祁汪輕鬆了一口氣。

雖然作為氣象中心的老板,他有著莫大的權柄,但在涉及到張珂的時候,也無法免俗,總得把消息報備一下才好動手。

但其實跟他自己處理也沒什麼差彆。

所交代的無非就是嚴格控製人選,除佛道,民俗法脈跟那些作為普及修行法的實驗已經踏入修行大門的士兵以外,拒絕一切無關人等進入這片空間。

既是免得一些蠢貨,像是影視劇裡所演繹的那樣,將災厄從牢籠中釋放出來,也是為了好好的辦完這趟差,畢竟,這還是那位第一次“有求於”他們。

倘若搞砸了,勢必會對現在的形勢產生一些影響。

畢竟連一點兒小事兒都處理不好,人神分隔?

你在做什麼白日夢啊!

然而,祁汪剛掛斷了電話,就接到了副駕駛上,秘書遞來的平板:“局座,我覺得您應該看看這個!”

接過平板,祁汪低頭看著屏幕上顯現的熟悉的小商鋪,商鋪門口坐著的一位略顯富態的中年婦女,正喜笑顏開的抱著一個白胖的孩童,跟來往的路人說著什麼。

他的視線幾乎第一時間就鎖定在了那被抱著的白胖孩童身上。

從外觀上來看,那不過是個三五歲的小男孩兒,頭頂還紮著兩個複古的衝天辮,白嫩的肌膚跟可愛的麵容,看起來好似一個精致的瓷娃娃一般,即便是網絡上那些被眾人追捧的萌娃,也遠沒有視頻裡的這位可愛,僅僅是隔著屏幕祁汪的心中都莫名升起一股想掐掐他臉蛋的感覺。

中年婦女,抱著自己的子孫輩,這並不算什麼出奇的事情。

甚至於在後世九州,四五十歲還高齡生產的也比比皆是。

但問題的關鍵點並不在此。

而是,如果他的眼睛還沒瞎的話,屏幕中的婦女,不出意外的話正是張珂的母親。

而在當地醫院,以免費體檢的名目,為全市人口健康體檢的檢查單內,這位的身體狀況顯示一切正常,除了一些中老年人都逃不脫的基礎疾病之外,並沒有什麼太驚人的消息,懷孕更是沒影的事情。

所以,這孩子是張珂的?

祁汪眉頭緊鎖,目光中透露出一些茫然。

也沒聽說這位有什麼校園初戀的啊,而且這時間上怎麼算都不對。

根據他所掌握的情況,那位顯現出異常是在今年的畢業季之前,六月上旬的時候,突然外出租房而後周圍的小區環境就出現了覆蓋性的變化當然,在這之後,網絡跟現實裡的監控對這位而言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了。

在這之前,他的一切現實跟網絡瀏覽痕跡都被他們裡裡外外翻了個遍。

怎麼說呢,在這之前這位也是一個典型的青少年,跟普羅大眾沒什麼區彆。

雖然好色了點,但年輕人嘛,火力壯,十七八的時候恨不得把鍋蓋都創個窟窿,有些澀澀也實屬正常,然而受限於囊中羞澀跟二刺猿的喜好,雖然一直蠢蠢欲動,但卻一直都沒什麼實踐的機會。

而就算是從六月上旬開始算起,現在才十二月下旬,短短六個月的時間,不至於搞出人命來吧?

反正在院子附近的監控,並沒有查看到有什麼陌生女性路過。

就算是這位經常外出,離開地球前往其他的世界,就算是世界之間流速有所參差,但也不至於

要知道,在傳說裡,三太子足足在娘胎裡停留了三年零六個月才得以誕生,而作為那位的子嗣,怎麼可能按照常人足月的時間誕生,更何況孩子有了,那母親呢?

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選項。

所以說,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去派個人問詢一下吧,彆搞什麼花裡胡哨的,就直接以人口普·查的方式在北方過一遍就行了,上門拜訪的時候挑這孩子在的時間點,對了記得態度好點兒,記得到時候留一份視頻記錄給我。”

雖然說,能夠接觸到張珂的自然在之前都經曆了一番堪稱嚴苛的考驗跟試煉,他們的素質雖然比不上九州士兵,但也絕對是知道輕重的。

但意外這玩意兒,保不準的,自己的說的嚴肅點兒也能讓他們到時候多提起一些注意。

不過說起培訓

交代了秘書之後,祁汪沉吟了一會兒,繼續道:“對了,我記得今年的學習時間到了吧,也彆挑其他人了,之前跟我去龍宮的那兩個小夥子就不錯,就他們吧!”

聽到祁汪的交代,坐在副駕駛上背對著他的秘書眉頭猛然跳了跳。

學習?

是流放吧?

學習對彆的人來說是相當寶貴的機會,但對這兩個來說卻不是什麼好事兒,畢竟他們之前並沒有什麼顯著的功勞,看在這兩人之前做事兒還算穩重的情況下,被派去跟局座一起去龍宮但現在看來,這兩人明顯沒把握住機會,甚至非但沒有把握住機會,看局座這幅陰雲籠罩的態勢,明顯這倆貨之前乾了什麼蠢事。

雖然心中有些疑問,但秘書卻並沒有滿足心中的好奇,應了一聲之後,便陷入了沉默。

至於祁汪“學習”的機會都是他主張的,想聽他說什麼彆的意見基本沒那個可能。

是,害怕,畏懼都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人的膽量大小本來就是天生的,有人泰山崩於麵前麵不改色,也有人看到昆蟲也能被嚇個半死,極少情況下,一個膽小如鼠的人能變的毫無畏懼,不是生活環境突生變故,那就是他已經不是他了。

奪舍,重生,偽裝,在靈氣複蘇的大背景下,這些往日裡隻存在於網絡裡,幻想的故事情節,如今出現也並非不能理解。

但作為氣象中心的一員,接觸靈氣複蘇第一線的人選,這些情緒的出現卻是不被允許的。

之前他沒怎麼表示隻不過是顧念著有外人在場,若是自己表現的嚴苛了,難免這兩個玩意兒會弄出什麼更丟人的姿態,但現在就沒這個顧慮了!

更何況,仙神當麵你都能失態,那還能靠你們乾什麼?

也就是現在九州靈氣複蘇的進程還僅在開端,世界的環境並不支持傳說故事裡的那些妖魔鬼怪們出場,現在沒輕拿輕放,不當回事兒,日後倘若遇到妖魔鬼怪們,些許情緒上的波動就極有可能導致整個事件的崩潰。

壞菜的玩意兒,儘早踢走。

雖然這樣做對他們兩人來說並不公平,但人生就是這樣,有些事隻有一次選擇的機會,一旦錯過就再也無法挽回!

與此同時,另一邊兒。

掛斷了電話,婉拒了要給他表演新節目的蛇鼠二妖,在兩道失落離開的背影下,張珂再次踏足了遊戲空間,頭也不回的進入到上古試煉之中。

既然已經沒了血脈衝突上的顧忌,張珂自然是要勇猛精進的,猛攻試煉副本,儘可能早的把老師的血脈給薅過來。

況且,作為玩家,本質不就是這樣嗎?

為了一個稀有的道具或者某種成就,能在同一個副本之中摸爬滾打,哪怕玩吐了,閉著眼睛都能走遍副本的每一個角落,也會頭也不回的踩進去,直到真正出貨的那天!

當然,膩是不可能膩的!

即便是張珂在成長的如今,老師也能把他擺出百八十個姿勢來調·校。

其中的差異也無非是心情好的時候跟他單打獨鬥,若是稍有不順,便是三頭六臂招呼。

防風氏之血,讓張珂變成了一個玩水的行家,興風作浪的本領,即便是現在推開共工的大門,張珂也有足夠的信心跟他掰頭一下,至少不會被從天而降的洪水裹挾著衝進歸墟,至於那些隕落的星辰,那就是另外一種狀況了。

反正就目前來說,上古試煉副本所代表的兩扇門,對張珂而言,收獲更大的無疑是老師的那扇。

共工?

除了一些術法神通之外他還能教些什麼玩意?

這小氣的老家夥,法術神通還全靠副本的效果跟張珂來感悟才行,既不像老師那樣言傳身教,在暴揍他的同時多有指點,副本結算也完全不爆血脈碎片,懶得搭理他。

副本裡的情況,張珂也跟老師探討過,怎麼說呢,上古試煉副本的存在更像是給這兩位提供了一個放風的空間,讓被鎮壓/打散的真靈得到一定的活動空間,除此之外便沒什麼特彆的了,副本之內沒有時間流逝,沒有四季更替,除了日月起落之外,甚至連一個活物都沒有!

老師那兒還尚好,畢竟有兩隻小熊貓陪伴著他,雖然這兩頭熊貓的本體曾經坑過老師一把,但誰讓他為了鍛造虎魄把原本的坐騎給獻祭了,留下這兩個臨時備用的玩意兒。

當然,老師自己沒有責怪的心思,張珂也並沒有多在意。

至於共工,讓這老東西在副本裡繼續自閉吧!

張珂現在全心全意都專心在老師這邊兒,對準副本的刷新時間,儘可能快的把蚩尤的血脈給拚湊出來。

作為兵主,老師的血脈又會給他帶來多大的助益?

再次踏足這片熟悉的黃河之畔,張珂想也不想就展開了自身的全盛姿態。

下一瞬間,天空陡然間暗淡下來。

一道巍峨的身影遮蔽了耀目的日光,在地上投下一片龐大的陰影。

雙眸猩紅,猙獰的龍首噴吐著熾熱的氣息,真火所化的火蛇盤繞在他的雙肩之上,山川海洋彙聚的圖騰紋遍他的全身。

這一片飽受挫折的大地再度遭受苦厄,廣袤無垠的平原上地麵在瘋狂的顫抖著,一條條縱橫交錯的裂縫宛若蛛網般密布,奔湧的黃河之水瞬間漫灌,狂湧的浪濤將山河染的一片昏黃。

咧開的嘴角發出響若雷鳴般的聲響:“老師,來戰!”

抬頭看著張珂,蚩尤笑了笑。

臭小子,還真是精力旺盛!

距離上次家教才多長時間啊,這麼快就急的進來挨打不過麼,若不是當初看中了他這股子莽勁,蚩尤也不會輕易的就答應了防風氏的請求,保不準比隔壁那個還要出工不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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