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我在疊BUFF,你在等什麼?(1 / 1)

從鎖龍井開始的進化遊戲正文卷第三百六十九章我在疊BUFF,你在等什麼?公道?

西嶽帝君當真是想笑。

從來都是舔著個大臉,這個有緣,那個有緣的賊禿,沒想到有一天也要講道理了,這可真是個稀罕事兒。

雖然,從法理上來講,佛祖自後世而來,跨越大漢這佛門尚未興盛的節點,大張旗鼓的現身並不符合規矩,不管是規則本身對祂的壓迫,還是後世天庭對祂此等行為的懲罰都不會太輕。

但這關西嶽什麼事?

靈山遭殃,祂不大聲笑出來就已經很給麵子了,難不成還要為其哭喪才行?

不過這事似乎有些不合理的地方。

靈山再怎麼不擇手段,化外蠻夷,終究是混進了九州的神話體係之中,甚至整個佛門靈山聖地在天庭之中也處於五極之一,佛祖更是名義上的五方五老,不論權柄的話,在天庭之中,其實名分跟四禦相差仿佛。

祂便是有什麼牽扯,也應當去跟昊天直接聯係。

便是四禦都沒有隨便插手,調停的理由。

又憑什麼找自己。

這就好像讀書人去求升官發財,結果拜去了送子觀音廟裡一樣,偏的有些過分離譜了。

除非,祂要求的事跟自己有關。

但身為五嶽之一,執掌主管世界珍寶五金之屬,陶鑄坑冶,兼羽毛飛禽之類,帝君能夠確認,祂的權柄之中並沒有能牽扯到靈山的事情,而事關大漢那就更沒頭緒了。

不對,也不是完全沒有牽扯!

腦海中忽然精光一閃,帝君狐疑的向下方的九州看了一眼,耀眼的法目瞬間洞穿了九州的天穹,看到了天地之內的景象。

當祂看到那從大漢的邊邊角角升騰而起的濃鬱佛光時,本來白皙的麵龐瞬間被惱怒的血色所染紅:“釋迦摩尼,你越界了!”

隻一眼,帝君就已經判斷出了這六道佛光所屬存在的本體。

正是如今尚不聞名,但在後世其香火信仰,乃至實力卻遠超大部分佛陀的六位菩薩。

雖然,在尚不久遠的之前,張珂曾有過單槍匹馬,斬殺金剛藏菩薩的壯舉,但這卻不夠,遠遠不夠!

菩薩跟菩薩的差彆,比人跟狗的差距還要大。

金剛藏,無非就是占了個從龍之臣的功勞,靠著隨釋迦摩尼發揚佛法,東傳九州從而在菩薩之中占據了一席之地,真論實力而言,在靈山的諸多菩薩,尊者果位之中,隻占中流,甚至排位還要靠下一些。

而這六人,卻幾乎是靈山的扛把子。

觀世音,從信仰跟香火上,跟麵前的釋迦摩尼,也是後世的如來佛祖都能比拚一把,而以靈山那宏願跟功德互為犄角的道路,其實力不言而喻,隻是名義上差了個佛陀的尊位罷了。

普賢,文殊是佛祖的左右手。

彌勒三世未來佛,藥王有時取代文殊、普賢菩薩,被作為佛陀的左右脅侍,未來的淨眼如來,至於地藏,靈山的支撐者,坐鎮地府雖不外露,但論功德卻是作為恐怖的。

這六個,除了普賢文殊之外,隨便拎出哪個沒有佛陀的實力,甚至若是跟後世本體暫時合二為一的話,便是眼前的釋迦摩尼都隻能硬扛著對方,等待分離。

這種全明星的陣容,出現在大漢,而且幾乎以包圍圈的姿態去往涼州。

其中心思,已昭然若揭!

“帝君所想,跟貧僧所想或有差距!”

麵對西嶽帝君的怒斥,甚至是動手向虛空之中傳訊的舉動,佛祖既不紅臉,也不阻攔,隻是捏著佛印,淡然笑道:“貧僧既為九州一份子,總不會做些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但不得不說,這威武聖佑靈王,所作所為便是以貧僧的修持也大為火光!”

“以後世之神位,強征大漢權柄,獵殺地祇無算,這也就罷了,畢竟便是無他,這些地祇在漢末之時也將陸續隕落,但在此時,都市王本為我靈山尊位,他這強行搶去,以都市王之位昭告天地,於幽冥之中開辟地府,鑄造六道輪回的行為,對我靈山是否有些不尊!”

“更彆說先前,斬金剛藏之舉,貧僧想尋個公道,卻被天庭諸神頻頻阻撓,哭訴無門,便也隻能自己來了!”

看著蠢蠢欲動,似要衝下九州的西嶽帝君,佛祖也不動身,隻是將腦後的功德光輪亮起,淡笑道:“當然,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既是年輕人,貧僧也願給個機會。

今日六位菩薩於涼州擒此潑孩拿去靈山,於大雷音寺聆聽佛法三千年,暫化威靈戮魔菩薩,做得善事三千件,積累大小功德一萬一千之數,過往一切一筆勾銷,可好?”

雖然言語上是征求意見,但西嶽帝君心知此事已經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畢竟都堵門了,不是嗎?

但僅憑祂一人,想跟這把照明燈頂在後腦勺的疙瘩頭動手,說不上是不自量力,但勝負之數也在八二之間。

煩人的是,哪怕佛祖並不阻攔祂的傳訊,等消息在虛空中傳遞,其他帝君收訊返回一來一回起碼也得四五日的時間,這麼算,一切都遲了。

好消息,雖然出事了,但總歸人沒事。

壞消息,這麼轉一遭,放出來的還能不能是那個天庭大將暫且不說,這麼搞是真打臉啊,整個天庭都麵上無光!

而在對麵,看著氣喘如牛,雙目通紅的西嶽帝君,佛祖微微收斂了下臉上的笑容。

雖然都是壽命以萬來計算的老東西了,權衡利弊的習慣早已經刻進了骨子裡,但也不能逼的太過,真要是惹的西嶽不管不顧,也挺麻煩的。

畢竟,祂雖不擔心西嶽,但到了四禦這個級彆還是很麻煩的,尤其是天庭之中有許多神位或許不在頂點,但自身卻是上古遺留的老東西,更彆說昊天跟後土了

索性,自己也沒想著要了那小子的命。

不過是千年贖罪罷了,時間雖然略微長了點,但有祂自己講經說法,又有白得一菩薩果位,除了自由上稍微欠缺點,這等交換又有什麼不好的?

以德報怨,莫過於此了。

阿彌陀佛!

與此同時,在受諸多視線關注的涼州。

恢複了法天象地,又彰顯血脈本相的張珂,正靜靜的站在涼州焦土上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敵人。

血紅龍首,三頭六臂的外表下,如山巒般宏偉的大手中攥著的是久經沙場的斷刃虎魄,以及剛剛到手不久的巨斧大盾。

雖然在持有者壓抑的心境下,三柄武器都收斂了自身凶惡暴虐的本性,但伴隨著張珂的準備,一股蠻荒,古老的氣息仍從他的身上緩緩外溢出來。

磅礴的氣勢下,晨日光芒顯得有些昏暗,宏偉的陰影,配上燒熔冷卻的焦土,頗有一種世界BOSS的奇妙既視感。

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事情也相差無幾

所以說,這就是連佛祖都感到頭痛不已,臨行之前甚至讓彌勒跟藥王叮囑祂們,切莫講究太多,一擁而上,儘快拿下,打包送走的佛敵?

作為距離涼州最近,也最快趕到的文殊菩薩,凝視著遠方那遮天蔽日的宏偉身影,陷入了沉思。

說實話,祂也道聽途說,通過一些手段,側麵見證過那場以王朝更替為背景,堪稱九州變革的人神之戰,但便是縱觀戰場,學會法天象地的存在並不少見,但像麵前這尊如此龐大的,確實從未見過。

祂有些摸不清楚,在如此宏偉體型下,神通本身,對於肉身跟法力的加持會龐大到什麼地步。

更何況,在來之前,祂還聽說,這位占據了涼州跟西域的山水權柄,隻是因為涉足幽冥,所以才引得佛陀下令,派祂們來此圍剿,擒拿。

文殊菩薩在心裡搖了搖頭,順便借佛門神通傳訊,催促其他在路上的幾位動作迅速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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