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九嬰:我殺了刑天之子(大聲)(1 / 1)

從鎖龍井開始的進化遊戲正文卷第三百七十九章九嬰:我殺了刑天之子“你”

即便被朱厭這麼明擺著威脅了一句,甚至還示威性的向它揮舞了下拳頭,但九嬰鳥嘴蠕動了一陣,最終也隻是敢怒不敢言。

沒辦法,彆看它們同屬於凶神,但凶神之間的差距,有時候比人跟狗的差彆還要大。

作為水火之怪,九嬰的強大是必然的,但它跟刑天牧場的其他惡獸凶神的經曆也沒什麼太大的差彆,同樣是在霍霍人族的時候,被聞訊趕來的刑天抓到,一番爭鬥之後,無奈敗北,被抓去了炎部之中圈養起來,給刑天當做打磨自身勇武跟技藝的工具。

然而朱厭則不同。

它是炎部之中,少有的,主動去尋找刑天的凶神。

嗯,作為象征兵災,戰爭的凶神,喜好爭鬥,廝殺其實也是一件很容易理解的事情吧?

據後來聊天,這白毛猴子其實最先找到的是蚩尤,但奈何蚩尤完全不給它麵子,動輒就是喊打喊殺的,跟蚩尤一戰綿延數日。

此戰之後,朱厭不僅丟失了兵器,還受了很嚴重的傷勢,要不是路過的窮奇恰好吸引了蚩尤的注意,替它擋了一劫的話,這老東西早被人扒皮拆骨,魂去歸墟了。

朱厭雖然對戰爭有一種狂熱的偏好,但也不是那種撞了南牆都不回頭的蠢蛋。

蚩尤走不通,那便找其他人就是。

如此,一直搜羅惡獸凶神,磨礪技藝的刑天便入了它的眼,等偷了昆侖的靈草,養好傷之後,便主動尋上了刑天,經過一番驗證,便被刑天接進了炎部,“囚”於牧場之中,每次養好傷之後,這倆戰爭狂熱分子,就互相往死裡打一場。

當然,有乾戚的效果,最終的勝負其實也很明顯。

不帶武器,兩者約莫六四開,帶上武器,不出兩日朱厭必被打的奄奄一息。

話說回來,朱厭之事其實還有意外。

當初為了迅速恢複狀態,這老東西偷盜了昆侖的靈草,先不提西王母本就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她手下的那些祥瑞,神祇們也沒一個軟柿子。

陸吾與開明獸接連造訪炎部,讓其交出偷盜靈草的朱厭。

神農還在遊說,刑天卻難忍這兩位惡劣的態度,對其大打出手,雖然勝了,卻引得西王母不爽,於昆侖山上大聲嗬斥,並召英招影響炎部風雨,使其作物無法收獲,糧食減產以作懲罰。

然後麼,消息不知道怎麼傳到了在南方大澤的蚩尤耳中。

隔日,昆侖山就發生了曠世之戰。

山上的大戰一直持續了一月之久。

期間風雲變幻,山崩地裂,作為天柱之一的昆侖,都差點被這場大戰破壞,而山上草木靈藥更是折損無數

後來蚩尤怎麼下山的誰也不知道,反正自昆侖安靜下來的那天起,昆侖山便封鎖了上山的道路,上古街溜子英招也安分的在山上待了數百年,一直到黃帝征討蚩尤,路過昆侖時,銷聲匿跡許久的西王母,才遞出了神符,並聚昆侖靈韻祝福黃帝此戰必勝!

“.”

咳咳,年紀大了,就總愛想點兒有的沒的。

雖然話說得難聽,但要隻是九嬰一個,它可不願惹怒朱厭這個戰爭瘋子。

這玩意兒,是真能跟說的一樣,放棄張珂,轉而先把它給宰了的。

默默的往後縮了一點。

九嬰的身形逐漸被大霧遮蔽。

看到那煩人的九頭蟲終於離開,朱厭不屑的瞥了一眼,隨後重新將目光轉回張珂身上。

“雖持乾戚,但在你身上我卻沒看到一點兒刑天血脈的影子,甚至蚩尤血脈,炎部子孫這哪個你也不占,我很好奇,外部之人,是如何得到他的偏愛的,竟把這隨身的兵刃都交給了你?”

朱厭踩著被相柳汙濁化的水域,強大的兵煞之氣盤踞在它周圍,化作洶湧燃燒的光焰。

恍惚間,連張珂施展的神通大霧都被其侵染,霧氣深處影影綽綽,似有無數身影,正在喊叫,廝殺。

至於腳下的毒水,早被升騰的光焰排到了一旁,連朱厭身上的一根毛發都沒沾濕。

“問這麼詳細有意義嗎?”

張珂挑了挑眉。

“還是說,確定了我之根源,等會兒打起來你能放些水?”

看朱厭搖頭的動作,張珂輕笑一聲:“這就是了,你與它們或許不同,但都想掂量掂量我的成色,既如此,浪費這些口舌乾嘛,有什麼疑問,等回頭自己去問便是!”

話落。

下一瞬間,張珂的身影消失在原地,雙手揮舞的戰斧自上而下的劈向朱厭。

“悍勇,但卻缺了幾分智慧,如此中門大開之舉,我隨手便能將你”

正站在原地,百無聊賴的舉手等著戰斧劈下的朱厭順嘴對張珂點評,但環繞身軀的兵煞之氣陡然間發現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力道,正在刺穿自身的防護。

下意識的低頭,便看到在高舉的巨盾的邊緣,殘缺的虎魄借著盾牌的掩護,陰損的刺向朱厭的腹部。

“咚!”

戰斧重重的劈殺而下,將伸手擒拿的朱厭砸退了數步。

腳下厚重的地麵,仿佛薄脆的巧克力板一樣,每一步的踩踏,均能使其發出巨大而響徹的轟鳴聲。

一個個凹陷的腳印周圍,寬度數百米,深度無可計數的裂痕縱橫交錯,被毒素浸染的紫黑色水域迸射而出,所到之處燒灼之聲不絕於耳,上到花草樹木,下到泥土山石,所有接觸毒水的物質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作一灘渾濁泥濘之物。

環境的破壞朱厭並不以為意,它隻是低頭在自己的腹部抹了一把,看著手指上一抹鮮紅的血色,本就凶惡的猿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

“借乾戚吸引我注意,以刀刃偷襲,如此作風,可不像我山海所有,崽子,我對你越來越好奇了!”

下一瞬,朱厭以身旁的兵煞為器,隨手捏了一根黑色的長棍。

雖然這臨時造就的玩意兒,肯定比不上用首山之銅輔以其他礦物鍛造的乾戚,但抵擋一兩次衝撞卻也是足夠了。

勝在方便。

更何況,朱厭不同於其他的惡獸凶神,這些玩意兒,不是經受不住刑天的拷打,就是敗亡在了後世其他存在的手中,早已經化作累累白骨,對死而複生雖然疑惑,但隻當作走了大運,沒一時半會兒反應不過來。

但朱厭的本體可是真正的還活在上古,它是被一道流光從自己的洞府中劫掠來的,自然看穿了許多內幕。

不過,看穿歸看穿,朱厭卻覺得如此比自己獨在上古的時候好多了。

先不提死去的戰爭搭子死而複生,再度站在自己麵前,如今還有了一個持著乾戚,全身上下被災厄之氣環繞的人族崽子。

雖然比不上刑天,不過活動活動身體還是可行的。

嘿,這麼好的環境,還糾結那些有的沒的作甚,先打一場,打完了再談其他!

下一瞬,張珂與朱厭再度衝撞在一起。

隻見茫茫大霧之中,雲霧翻滾不休,片刻之間雙方碰撞了十餘次,朱厭手中的長棍換了又換,但雙方之間仍是勝負難舍難分的節奏。

很快,張珂也發覺了,先前的朱厭竟一直在壓製自身的實力,十多輪的碰撞過後,它才真正認真起來。

其實也不能這麼說。

朱厭也好,九嬰也罷,亦或是其他的惡獸凶神,它們的真靈雖然被搜集了大半部分過來,但身體卻重新換了一副。

雖然試煉空間已經儘力在模擬了,但相比於原本天生地造的血肉,還是差了許多。

自然,就需要更多的時間來適應新的身體。

等到朱厭熟悉了自身,張珂手中的乾戚也已經疊到了十多層的特效,彆說是朱厭身體不行,加上兵器並不順手,就換做是它本體前來,一時半刻也拿不下張珂,更彆提隨著廝殺的烈度升級,張珂的力量也會被乾戚帶到一個更加恐怖的程度。

畢竟,彆忘了,張珂可是將收獲全撒在了九州之後,才選擇進入副本的。

原本的3.1成長到了現如今的3.6,本相形體也拔高到了5220的程度,各類神通術法受到血脈的提升加成,出現成長的同時,原本張珂能夠承受的50層乾戚特效,在現在也被提到了54層

上限高了,再加上朱厭的削弱,一來一去,勝負還真猶未可知。

“轟!”

趁著朱厭再度捏造兵刃的瞬間,隱藏的虎魄直戳心肺的同時,蓄力的戰斧也在一個短暫的前搖過後,直接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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