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張珂的“聲名在外”(1 / 1)

從鎖龍井開始的進化遊戲正文卷第四百一十一章張珂的“聲名在外”與之前相同,張珂在通過紅線對因果的錨定效果,大致鎖定了對方所處的時代背景之後,便從浩瀚的虛空副本中開始設置關鍵詞以方便進一步的篩選。

耗費了約莫幾分鐘的時間,剔除了那些經過某個節點發生異變,從時間長河中分流的副本之後,張珂選中了自己此行將要前往的目標。

【當前副本為公開,基於世界在泛九州文明傳承相關重要程度)前往該副本玩家不允許透漏相關曆史概念,發展,觸犯該條規則將受到三倍文明聲望懲罰,並必定引來文明守護者陣營的審判,捉拿

關押者編號10010:家人們,聽我的,犯事兒了乖乖等著被帶走,千萬彆反抗,特奈奈的,爺們借著師門寶貝,把庚申太歲打了個踉蹌,結果下一波直接就是白虎監兵神君帶著婁金狗跟胃土雉拿人啊!

關押者編號4396:我以為我就夠莽的了,沒想到還有五位數編號的,這是誰的部將?

關押者編號443:偶爾嘴吐露瓢了能理解,你們這明顯就是奔著整活兒去的吧?這老傳統的規矩也能犯,也是沒誰了,真想搞事兒去元清的副本啊,來漢王時間段純沒事找事】

看到副本提示信息後跟著的數量相對誇張的交流信息時,張珂短暫愣神了一瞬。

還有這板塊?

他怎麼不知道?

在潛水看樂子咳,觀察了一會兒這個頻道的交流信息之後,張珂大致明白了一些。

這跟他的行程有關。

在這之前,張珂進入的不是獨屬的副本,就是那些漢民淪喪,九州不複的世界,自然沒有這些配套的東西。

或者說,他是帶著以天庭仙神的身份進去的,相當於管理員GM親自上場,操作界麵跟平民玩家自然有所區彆。

而當下的副本,一不屬於獨屬,二張珂的管理員權限在這個時間點還處於未激活的狀態,沒了身份加持,那些先前被隱藏的部分功能,自然而然的也就浮出水麵。

在排查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其他太多有用的新增功能之後,下一刻張珂的身影消失在傳送的光芒之中。

石門

自大野澤分流兩道的江河於此重新彙聚一道,澄清中帶著些許泥沙的河水洶湧的衝刷向下遊所在的方向。

在廣泛的衝擊平原上,許多穿著滿是補丁的麻衣的赤腳農夫,正頂著熾熱的日頭,在河邊或布網捕魚,或挑水灌溉,隨著行走,一顆顆碩大的汗珠在焦色的皮膚上滾滾而落,哪怕已經口乾舌燥,他們也不敢有一刻的休息,目光偶爾在田邊的棚子下掃過,看著那坐在藤席上,飲著濁酒的身影,眼中隱晦的流過一絲豔羨之色,但一轉頭便繼續投進了田地裡的工作。

得益於時代的變遷,周朝時井田製徹底退出時代,分裂的諸侯王因各國的風土人情,在原本的規矩上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演變。

而齊國,田地一側的變法就是從齊襄公開始的相地而衰征。

簡單來說,就是按土地美惡分等差征收實物(租),大體規則已經跟往後的時代大差不差,但眾所周知,規則總是有明暗兩種變換,再加上百姓抵抗風險的能力微乎其微。

所以原本的相地而衰征,從而停留在百姓手裡的地塊,逐漸的也被重新收回到了各位大小貴族的手裡,除了要交給齊國國君的那一份,還有自家領主的一部分,剩下的

而那在大太陽底下還搭棚跟農夫們共同作息的,自然是領主的家臣。

雖然盞中的濁酒並不算涼爽,但在酒精的微弱刺激下,看農夫跟奴隸在那辛苦付出也著實是一件樂事,尤其是偶爾責罵幾個懶漢,看著他們誠惶誠恐的跑去勞作的時候,雖然每天反反複複的麻煩了些,但同樣那種感覺更加真切。

至於一勞永逸,殺雞儆猴.那是想的有點多。

奴隸也好,農夫也罷,甚至於他自己都是家主的財產,該怎麼處置分配那是家主的權利,甚至於二代的子嗣們不是嫡係的繼承者也缺乏這樣的權利,殺雞儆猴,反過來怕不是他全家都得被拿去寬慰人心。

像現在這樣白天忙碌一天,晚上回去與家中妻妾玩樂,每年收獲時節,看豐收程度,還偶爾能得到家主的賞賜的生活已經再美好不過了,彆的他根本不敢,也不想去嘗試。

忽然,腳下的大地猛的震顫了一陣。

緊接著,頭頂晴朗的天空忽然間陰沉下來,白雲轉黑,大片的烏雲在空中凝聚成團,朝著地麵塌縮下來。

同一時間,遠處的河水也變得異常狂躁,沒有任何雨水的滋潤,水位突然爆漲了近一米的程度,一些個就站在河邊的漁民轉瞬間被洶湧的河水吞沒,卷入滾滾浪花中消失不見,而伴隨著一些低窪處水流向地麵上湧動,百十個漁民瞬間驚慌失措的朝著內地逃竄了過來。

“這家中的占星士也沒說過近幾日有狂風驟雨啊,況且夏日早過,臨近秋收的季節哪兒有什麼暴雨!”

看著頭頂轉瞬間被狂風吹跑了的棚子,家臣的臉色陡然間變得難看無比。

秋收是個大事,至少對他來說是職責之內,跟生命掛鉤的沉重責任,倘若這邊出了問題,家臣少也得脫層皮。

看著愈發低垂的天空,以及更加狂躁的大風,家臣咬著牙做下了決斷:

“快,回去請農家的大人過來,施法將田裡的粟米保住,再叫一隊家衛,讓他們把這些亂跑的農夫都帶去高處,免得河水泛濫將這些笨種都衝了去嗯,你誰咳,不知這位先生為何突然出現在我栗家的領地內,請問可有齊王簽發的許可?

若是沒有的話,那能勞煩您在此稍後等待一會兒,之後與在下一同歸家,家主必大宴款待!”

家臣說完之後,遲遲沒等到回複,下意識的回頭想要喝罵,但卻不曾想到,不知何時,自己身後忽然出現了一位身穿華服,雙眸之中隱有血色泛濫的年輕人。

“無需擔憂,我隻是追索一禍害人族的妖魔而來,在這齊國或許停不了一日,宴請什麼的就沒必要了!”

來人的回答並沒有讓家臣感覺到有一點的放鬆。

雖說這年頭.嗯,準確點來說,諸子百家,乃至於煉氣士跟方士們,或是為了宣揚自家的學說,或是為了感悟為了尋找某些材料,都有周遊天下的習慣,但家臣也曾經見過那些人,他們可沒有眼前這位來的壓力大。

隻是站在身側,便能感覺到宛如死亡迫近一般的窒息感。

至於內心深處隱隱的貼切跟向往,全都被死亡帶來的恐懼硬生生的鎮壓下去。

“那您請隨意,下我這裡還得庇護這些粟種跟農夫,就不方便多聊了!”

張珂點了點頭,目視著對方的離去。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這個天地背景下,隻要不淪落到奴隸的程度,平民們除了生活的苦一點之外,保障還是比較不錯的。

當然,前提得忽略始皇橫掃六合的時間段。

那會兒,上至君主,下至王公貴族,為了保命一個個都瘋了,連自己都顧不上,哪兒還顧得上這些平民。

不過好不好的都不關張珂的事,偶爾拿些不受關注的邊角料還好,但倘若光明正大的往自己的口袋裡麵劃拉多少有些過分的嫌疑。

他一個連昊天上帝都誇獎的好孩子,哪兒會做那些個偷雞摸狗的事。

當然了,張珂絕對不是顧忌那站在雲端之上,跟中學生列隊似的,麵露苦笑的六十甲子太歲,也肯定不是因為站在各個山頭河麵上的,來自於齊地的祖宗神。

“齊國先王田地在介根出沒,此時正在往淳·於靠近,既然佑靈王來此,我等便不出手了,還請您儘快動身,免得太多百姓因此事而遭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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