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鎖龍井開始的進化遊戲正文卷第四百一十五章外域蠻神們迎來了他們的黃昏......【遊戲提示:你完成了一場傳奇戰役】
【傳說——蟲族之歿:天星曆·三千七百年,蔓延宇宙的星空蟲族徹底泯滅在了外域巨人的怒火之下這是一場以一己之身屠滅一個種族的傳奇史詩,值得讚頌與傳揚,但可惜的是,已知宇宙的絕大多數文明,都一齊葬身在了這場宏偉的戰爭之中。
如此,舊日已逝,新的紀元正在孕育當中】
【基於人物創造的傳奇戰役,你獲得了限定稱號:蟲族克星
基於人物對蟲族單位的大量屠殺稱號新增詞條:狩獵者。
狩獵者:經過一個中等的準備動作)之後,人物可以從無垠虛空中隨機錨定一處擁有蟲族存在的世界,並無視副本是否私密,無視副本相關規則與稱號惡性效果判定,主動傳送前往該世界進行狩獵。
注:狩獵者隻能用於蟲族相關世界,破限效果僅用於保障人物進入世界,當人物做出大量違背當前世界規則行為將有極高概率被世界標注為反方被狩獵單位,中等概率被強製排出】
【基於傳說戰役,伱當前的虛空聲受到了一定修正,你的陣營評價略微修正,隨著該事件的傳播,你將可能受到包括但不限於聲望,副本邀請,道具贈與,種族結盟等後續獎勵】
【基於當前世界,蟲族母係分支文明已經全部覆滅,達成解除條件:至死方休!
你的亡族之恨已失去效果,標記自動取消】
矗立在星空之中,張珂收攏乾戚看著視網膜上刷新的提示信息,熾熱而動蕩的火光將他的麵龐照耀的明暗不定。
而促使他安靜下來的,便是眼前這遍布數萬裡的,密密麻麻難以計數的蟲族屍骸。
在火海的映照下,它們殘存的屍骸正在緩慢而堅定地被焚化成細碎的粉末,而後在火焰升騰的動力下,被拋向遠方。
而那些已經植根於星球深處的,遍布菌毯跟粘液的蟲族建築,在遭受了高層數乾戚的打擊之後也已經崩潰瓦解,與被掏空的星球一起,在三昧真火的熔煉下經過了由固轉液的變化,如今形成了一團團散發著高熱的赤紅岩漿,在星空之中肆意飄蕩
至於說,生存在此的原本文明生命.有些時候,淨化確實得付出一些高昂的代價!
在已經排列到四百位的龐大蟲族母巢數量中,除了以四開頭的少數星球,或者說蟲族駐紮點還尚有拯救的希望的話,往前的駐紮點,其大半,甚至於整個星球早已經成了蟲族用來掠奪,孵化的殖民地。
在這之中,除了少數轉投蟲族,接納被統治命運的個體之外,大多連骨頭都變成了培養幼蟲的器皿。。
如此龐大,席卷整個已知宇宙的蟲族,能將其趕儘殺絕,除了付出時間上的代價之外,張珂的身上也平添了許多密集的傷痕,其中有不少都突破了表皮,達到了深層的皮下脂肪,淡淡的血跡詮釋著這場鏖戰的艱辛程度。
得益於蟲族那鐫刻在基因之中,能夠跨星球,跨星係直接跟其他的母體進行交互溝通的強大本能,在起初攻略了幾個停留在星球內的母巢之後,當張珂真正跟發育大致完全的星空蟲族進行接觸的時候,它們在時間的幫助下,已經進化出了針對巨形生命的戰爭器械。
不論是仿土著科技的星空戰艦蟲,還是大如星辰,外表擬人的泰坦蟲,在高效的孕育機製下,每過去一刻,都有海量的敵對單位,在蟲族網絡的溝通下,朝著張珂所在的位置進行聚集。
而張珂的應對策略,從最初的水火之法,也升級到了貼身的近戰廝殺。
然而,蟲族的進化速度並不能追上乾戚的特效疊加,或者換句話來說,當乾戚疊加到三十層的高度時,要進化出能夠抵禦如此暴虐衝擊的子體,需要投入的素材已經不是單獨一顆星球能提供的了。
大量的時間都投入到資源的搜集上,由近到遠,時間越來越長,但張珂毀滅的過程卻從未停止
看著提示信息最後的標注,張珂搖了搖頭。
單從打擊的手感上來說,蟲族確實是一個合適的對手,它們那永不退縮的性格,跟愈戰愈強的進化方式,以及到最後連蟲群意誌都親自上上場的血腥方式著實讓人瞠目結舌。
隻是,張珂的戰爭潛力,顯然比它們高一點點,如此,失敗者隻能化作粉塵隨風飄散
唯一可惜的就是,清理浪費的時間太多了,導致到收尾的時候,原本璀璨的星空,如今竟變成了一片深沉的黑。
除了少數幾個恒星,以及偏遠角落的無生命行星之外,整片星空全部遭到了蟲族的劫掠。
蚊子再小,好歹也是塊肉。
耐著心思,奔波著將這些星辰收入囊中。
做完這一切之後,最後看了眼這片死寂的星宇。
隨後,他宏偉的身影化作一道光芒,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之中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小子?”
在耗時頗久的戰爭之後,邊走邊割的悠閒旅途並沒有持續多久,當張珂驅趕走眼前這一位麵的土著神靈,於世界的偏角割下一塊狹長且略帶破碎的平原之後。
頭頂的天穹突然間變幻。
明明是晴朗的白天,萬千星辰卻綻放出璀璨的光芒,一時間竟將太陽的輝光都掩蓋了下去,而下一瞬,伴隨著陌生星圖的騰挪轉移,無數星光於天空中編織出一條道路,白熾的階梯直達張珂的麵前。
此時,浩瀚的星圖之上,極北之處,七明兩暗的星辰陡然間交彙一處。
星光散去,內置顯現:
七匹通體雪白的高頭大馬,牽拉著一輛華貴的無蓋馬車踩在階梯上飛速朝著張珂所在的位置靠攏。
距離尚遠,他便聞到了一陣沁人心脾的幽香在口鼻間彌漫。
輕輕一嗅,雙目為之一清,那宛若血海般深沉的雙瞳都變的透徹了一些。
仿佛這些時日以來,長途跋涉,征戰四方的疲憊都儘數消散了一般。
隨後,隨著距離的拉近,張珂也逐漸看清了在那七匹高頭大馬的背後,端坐著的熟悉身影,而此時,那似好笑似無奈的聲音也橫跨天地的阻隔,在他的耳邊響徹。
而此時,張珂也後知後覺的明白,像之前那樣輕鬆寫意的收獲,想來應當是不存在了。
坐在裝飾華貴的馬車上,張珂一邊嗅著足以平複任何躁動,讓人產生聖賢之感的氣味,一邊好奇的打量著身下的馬車的構造。
“怎麼樣,我這七香車還入得了佑靈王的眼?”
坐在正中的位置上,紫薇大帝左手悠然的拍打著膝蓋,麵朝張珂,臉上略帶促狹的說道。
不同於外域那一旦超脫之後,便高高在上的神明,在傳統的九州觀念中,仙神的存在除了力量跟壽命上跟凡俗人族有著天差地彆之外,其他的基本沒什麼特彆標新立異的地方。
人有七情,仙有六欲。
而在流傳於世的諸多傳說之中,仙神一直是以遊戲紅塵,體感凡塵為樂的,甚至不乏在天上待的時間久了,主動去輪回中過上一世凡俗生活,重尋人性的存在。
更彆說,當下的紫薇大帝,並不是後來那位統禦群星,象征皇權的中天紫微北極太皇大帝。
在人神之戰後不久就投入了另一場耗時更加漫長,且宏偉的戰爭當中,說他身上殺氣四溢那倒是真,但原初的性格卻並未被戰爭消磨多少,更何況在這種收束了自我時間線的存在跟前,現在與未來同時疊加下,如此一說並不足為奇。
“所以,您要送我嗎?”
看著突然轉過頭來,雙眼亮閃閃的張珂,紫薇大帝不適的乾咳了幾聲。
見狀,張珂不好意思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