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封神之戰?涿鹿之戰!!!(1 / 1)

而後來不及思考,那回轉的戰斧再次揮舞而下,雖倉促間避開了斧刃,但仍被當頭擦了一下,當時便頭暈目眩,難以自持,而當禍鬥稍微清醒一些時,便見到那血色的戰斧,帶著無匹的巨力再度朝它劈殺而來。

此時,失了先機,那磅礴的殺意已然將其鎖定,再想像之前那樣躲閃卻是做不得了,隻能拿頭來硬抗。

隻是扛這麼一下,能不能生還禍鬥還真不曉得!

卻不料,耳邊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而後尾巴斷裂的疼痛都沒能將禍鬥的恐懼完全驅逐,直到那熟悉且溫暖的懷抱將其包裹,它才後知後覺的打了個哆嗦,看著那低頭摩挲自己的腦袋,聲音顫抖的道了聲:“娘親!”

而與此同時,張珂看著趴在自己右手上,四肢死死抱緊的白頭花狗,眉頭一皺道:“後世,天官,你來此作甚?”

“當不得佑靈王如此稱呼,隻是因我肚大能容,上帝垂青,便擔了那吞月之職!”

看著張珂並未再起殺伐之事,花狗心中猛的鬆了一口氣,扭頭狠狠的瞪了眼蜷縮在禍鬥懷中的禍鬥,而後轉過頭臉上帶上了一絲諂媚的笑容:“犬子無狀,衝撞了上神,還請您看在其未造成惡果的情況下,饒它一命.佑靈王初到此地,應當缺個領路人?若您不嫌,我可幫佑靈王開路,尋人,尋寶,但我知曉,不敢隱瞞!”

張珂低著頭,目光在手臂上的花狗與一旁的兩個禍鬥身上徘徊。

小輩闖禍,大人來填,當真是九州的傳統藝能了!

隻是,往常自己都是闖禍的那個,現在角色對調,多少有些奇妙之感。

而至於死死抱在自己手臂上這條花狗,也有說法。

《山海經·西山經》記載:“濁浴之水出焉,而南流於番澤。其中多文貝,有獸焉,曰天狗,其狀如狸而白首,其音如榴榴,可以禦凶。”

而後世的天狗食月,說的也是它。

同一物種,在不同的兩個時間段,承接吉凶兩種職能,這在九州算不上什麼稀罕事。

隻是,這凶兆之獸,如今卻低眉順目,一副求情可憐的模樣,再轉頭看那神色複雜,目光恍惚的禍鬥,張珂心中已經有了決斷:“你可知,它開口便數我罪過,還言說尋人王為我求惡號之事?”

這.這已經不能說是耿直了,純純的蠢貨,廢柴!

想它與禍鬥,曆經上古分割,夏商交替,甚至在後世都能在天庭當中謀得一職,雖算不上什麼正麵人物,但由此可見,它夫妻二人趨吉避凶之能。

睿智如此,怎生了這麼個蠢貨!

事情原委它來的倉促,自是不知,但並不妨礙問詢。

就這一會兒功夫,禍鬥已經將原委,還有那逆子的狂言一並與天狗說了。

聽著那刺耳的言語,便是環抱著的四肢都不由得鬆了些。

好家夥,上一個如此狂妄的,墳頭都沒給留下,甚至於因此導致地仙一脈多受天庭苛責,原本應為天地所做貢獻,在舊例的基礎上,上浮了一成,便是那地仙之祖對此也無說法。

嗯,確實對人家沒什麼影響,一枚人參果已綽綽有餘,而便是這枚果子,也是從靈山那邊擠出來的,佛陀們雖不情願,但奈何他們自身麻煩一堆,也沒那份精力跟膽子,再惹怒一位帝君級的人物

它何德何能,跟地仙相比。

一時間,天狗都想直接轉身離去了,但轉念一想,終歸是自家孩子,而且血脈出眾,平日裡諸事處理也算聰慧,當然平常不惹事,一惹就捅破天的也是這倒黴孩子!

沉默了良久,天狗有些拘謹道:“那可否保其真靈不滅,隻需留其一線生機,您但有差遣,我夫妻二人絕無話說!”

它比不得地仙之祖,能拿出人參果這等寶物來讓佑靈王動心。

而天狗在天庭地位也算不得高,自然難請帝君前來說和,左右考慮也便隻能舍了自己,求一份寬容,能不能成,它還真不敢奢望。

“你能吞月,那能吞星否?”

對著天狗盼望的目光,張珂想了想,開口問道。

聞言,天狗當即點了點頭。

“如此,看你肚量,幫我將北鬥七星吞了,那此間事便算了了,如何?”

“這您高看我了,吞得一半便已是我之極限,但此舉並不持久,但若隻是一二顆,便能持續許久,至少旬日,若是您需要,還可更久,但恐星神發怒!”

“平日裡我倒不懼他們,可吞星之後,身軀沉重,諸法不靈,一身實力十去七八.”

“無妨,星神若尋來,我替你擔了!”張珂擺了擺手,隨手拽下天狗的一大撮毛發,幾乎將整個狗頭都要薅禿了。

而即便痛的齜牙咧嘴,天狗也不出聲,默默的看著那一片白毛變成一隻與自己相差無二的花色小犬,隨後便又聽到:“七星中看你能力,隨意擇一二吞了,便找個角落躲藏起來,我不離開此間,你無須冒頭,如果有人越過我尋你麻煩,便拿出此物,等我離去後,你自將其交給帝君便是!”

說完,張珂拿出了當初紫薇帝君贈與他的信物交托給了天狗。

單純的父母之情,雖看著可敬,但並不足以動搖張珂的心思。

畢竟,禍鬥先前罵的可不少。

但如果利益交換的話,那此事便也不是不可以放一馬。

畢竟,他並不是老師那般酷烈而暴躁,容不得一個異類出現在自己的眼中,當然其中雖有實力的考慮,但更多的是,後世觀念跟上古的觀念並不完全相同。

非要給一個定義的話,他或許更偏向刑天的認知?

北鬥七星,應當算是張珂為數不多的缺點中最棘手的那個,在大霧尚未圓融到如老師那般境界之前,七星指明方向的權柄,對張珂著實有些克製。

但被天狗帶走的話,這點短板便不存在了。

大霧招展,任誰落在其中,都得跟自己做過一場,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交易完成,天狗收下信物之後,張珂本想著離去,但卻不料這家夥還給他玩了個花活兒,那原本藏在母禍鬥懷中的小犬被拉了出來,天狗一口口的咬斷它的四肢,將那滿嘴的犬牙儘數掰了。

隨後兩犬向張珂躬身行了一禮,便由禍鬥轉身帶著昏厥的小犬離去了。

而下一瞬間,天穹上陡然間見到一赤紅犬影,張開的大口直接將那隱與金烏光芒下的天樞,開陽二星一口吞下,而後眨眼間化作虹光往西邊飛去。

其後謾罵聲不止,更有諸多身影浮現。

見狀,張珂咧嘴一笑,隨手一卷將寨中諸人仍進了蒼玉之中,而他本人則是化作一道火光衝天而起

【副本變動,劇情提醒:因特殊人物亂入,當前副本時間線變動,新增劇情陣營——九黎部,新增特殊首領——尤新增劇情主線人王之爭,——涿鹿再演!!!

該陣營首領已加入副本主線,未加入陣營玩家可選擇陣營相關NPC獲取陣營加入任務,周商陣營玩家,尊敬及以上好感度玩家獲得一次重新陣營挑選機會

注,該陣營固定人族好感度友善,非人族單位仇恨~冷淡不等,且固定上限為中立.】

“我艸!!!”

看著沒有任何征兆,突然展現在視網膜上的提示信息,任奔一個哆嗦左手直接伸進了藥鼎下的柴薪裡,滾燙的火焰瞬間燒灼了他手上的毛發,肌膚略有紅腫,但此時他已經顧不得這些了。

九黎這兩個字,或許有孤陋寡聞的,但涿鹿這個字眼,但凡是九州人,誰人不知!

早幾天的時候,副本異常的變動,以及忽然間各自安分下來的商周兩大陣營就已經夠嚇人的了,雖然之後的幾天風平浪靜,隻有在十萬大山附近活躍的玩家們提供了一些異常的信息,但放在整個大環境裡,大霧遮蔽還算不上什麼大事。

畢竟,十萬大山,本就叢林茂密,水係繁盛,多生霧霾,這大霧除了古怪點,並無向外擴張的趨勢,玩家們也就沒太過掛懷,反正大家的精力都關注在主戰場上,除了部分有特殊需求的,誰閒著沒事去無人區找刺激啊!

更何況,風雲變幻的副本,急速攀升的靈機,拓張的山川,甚至連普通的兵卒,其氣息也在攀升,挑戰等級跨了兩個級彆。

雖然大家都猜測,副本藏了個大的,但

涿鹿之戰?

不是,你玩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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