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紫薇教子,自作聰明(1 / 1)

從鎖龍井開始的進化遊戲正文卷第五百四十一章紫薇教子,自作聰明【基於文明外部交涉,你已獲得前往紮爾納文明副本的臨時通行權!

基於相關交涉所達成的協議要求,在【血色之災】副本中,你的最大停留時間基於你的相關危害性行動進行相應延遲。

注,基於契約要求,人物需保證在該副本文明本土位麵活動中,不進行傷及世界根本的高額危害性活動。

基於契約要求,人物應主動限製自身物理屬性傷害,並嚴格判斷環境破壞,生物滅絕類技能使用場合。

基於契約要求,人物不得無故掠奪紮爾納的位麵之基。

人物每滿足一條契約要求,相應副本綜合評定獎勵提升300%,全部滿足副本獎勵固定提升1000%,此類獎勵可與副本綜合評定進行疊加計算,且完美履行契約人物將會獲得一份不低於副本平均獎勵的神秘禮品。

履行契約,將大幅度提高人物個人聲望,並小幅度提高九州聲望。

履行契約】

張珂看著視網膜上刷新的提示信息,不由得側臉看向了坐在自己肩頭的渺小身影:

“老.帝君,這怎麼跟你說的不一樣啊?在出發之前,你可不是這麼跟我吹的!”

張珂真是信了紫薇大帝的邪。

這老登在構建通道的時候,可一直跟張珂吹噓九州在外的形象是如何純善,如何正義;九州的盟友遍及整個虛空,取去世界通行權,隻要招呼一聲無有不從。

說的好像是一個積善之家出了一個敗家子一樣,那上下打量的眼神,饒是張珂都有點兒經受不住。

結果,就這?

張珂看著視網膜上浮現的條條框框,暗自比對了一番,他尋思九州的名聲也沒比自己好到哪兒去啊?

雖然沒有直接趕人,但字裡行間也是舉著鐐銬跳舞,就差跳出個人來跟他說:哥咱倆不合適,你們換個人霍霍吧!

看著言不由衷的張珂,紫薇大帝也不在意,隻隨手在他脖頸上敲了敲:“蠢,既是借道,那我們借道便是,尋思這些作甚”

蠢?

誰蠢了,咱隻是年輕了點,可不等等!

隻是借道?

心中將紫薇大帝的話語重新默念了一遍的張珂猛的吸了一口冷氣,隨即眼眸古怪的看著在他肩上宛若灰塵一般的紫薇大帝。

他,終歸還是太單純了!

直到紫薇大帝這不經意的提醒了一句,張珂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為什麼在如此嚴苛到幾乎拒絕的情況下,祂仍是選擇捏著鼻子忍下了對方的苛責。

感情,從始至終,帝君就沒打算過拯救這個世界,也沒在乎過獎勵跟聲望這些。

祂所為的,隻是通過這個被入侵的世界,直達那膽大妄為的血海蠻夷的本土。

你不是要求這要求那麼?

那肯定行啊,我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會不尊重你們的選擇呢,我非但不破壞一草一木,秋毫無犯,甚至連一個法術都不往下砸,純路過。

而至於血海那邊兒是什麼反應,會不會直接大舉入侵滅了伱們,那就管不著咯!

反正,咱們的契約上,九州一方為借助路過權所許諾的代價僅是針對猩紅之海,而並未對具體的條件進行相關的約束跟規範。

畢竟,是你們不讓我們動手,不是嗎?

而哪怕張珂一向有粗鄙,莽子的人設,但這並不是他本人蠢笨到不可救藥,隻是他並非是那種年少天才,睿智博學的人設。

他隻是尋常的,普通人的智慧,已不過百年間的積累,而在這相對漫長的時間中,絕大多數時間張珂都是在被傳授技藝方麵的學識,進行武力的試煉。

於智慧上不能說長進不多,但相比於這些年歲以十萬百萬計的老家夥而言,他的智慧跟牙牙學語的幼童其實也沒太大的差彆。

對於自己的劣勢,張珂知曉,但這玩意兒除了時間之外,也沒太多好的辦法來彌補。

總不能讓他像那些故事裡的仙神們一樣,到紅塵裡輪回個幾十上百世來經曆各種心酸吧?

成長多少他不知道,但張珂能肯定,不論蠻荒還是天庭的這群老登,絕對不會放過拿他搞節目效果的機會!

往常的經曆讓張珂明白了,不要太過高估這些長輩的道德底線。

俗話說得好,有危險的時候老登最安全,但沒危險的時候,老登最危險。

如此,對於堅決“擺爛”絕不踩坑的張珂,諸位帝君人王們也早有預料,並暗自可惜。

至於說彆的.倒也不至於遺憾,畢竟即便以他們的視角作為對比,在同等的歲月經曆下,少尤的所作所為不能說後無來者,但也是前無古人級彆的。

如此,讓他自然生長,反倒成了兩方大佬們默認的事實。

而在九州跟蠻荒,敢頂著他們算計自家崽不被報複的玩意兒還沒生出來呢,先有被囚的帝俊,後有被刑天趕入歸墟的冬神,甚至連自家人的伏羲也免不了挨一頓毒打,就問誰還想試試看人族的刀劍是否鋒利?

至於外域管那麼多乾嘛,他們熬打了張珂百來年,又不是讓他跟蠻夷講道理的!

哪怕有潛在危險的事情,一如現在,張珂的肩上不也多了個名叫紫薇的掛件麼?

張珂解決了那皆大歡喜,解決不了的,那就讓紫薇搖人,先解決了蠻夷,再回過頭來圈踢熊孩子,你自己選的嘛!

等猜出了紫薇的心思,並不知人心險惡的張珂,看著因自己降落而熊熊燃燒的環境,也沒再糾結。

四下搜尋了一番,等尋到了天穹上那散發著區彆於副本,散發著濃鬱外域氣息的味道之後,在大地的一陣轟鳴中,他身化一道赤紅的光芒直接破空而去。

隻留下了成百上千個,戒備但卻又滿目茫然的存在,不解的看著那動蕩的天穹。

話說,這玩意兒不是咱盟友麼?

就之前那要死要活進來給它們打黑工,一副我與邪惡不共戴天的模樣,怎麼現在拋棄了它們,反倒直搗對麵老巢去了。

哎?哎!

大個子,你回來咱們再聊聊啊,要不多給你解放點權限?你先在這邊兒乾著,等摧毀世界的血海褪去了,你再去那邊兒溜達!

“該死的屠夫,總算走了!”

當燭照天地的火海失去了源頭後被黏膩的血湖逐漸撲滅。

湖邊懸崖的一處凸起上,一灘幾近乾涸的血色人形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那渾濁的眸子中畏懼與絕望的情緒交織浮現。

不出意外的,這道血色的身影正是之前從血湖中僥幸爬出來的奇農·拉姆。

對生還的渴望,讓她從覆滅的災難中掙脫了出來,但長時間浸泡在那黏膩的湖水中,充滿腐蝕性的邪惡力量早已經將她隨身的保護道具消耗殆儘,如此,存在於每一滴湖水中的渺小的血蟲得以附著在她的身上,跟她一起攀爬到了湖邊的懸崖上,並趁著奇農·拉姆的虛弱大肆對其進行侵蝕與改造。

這個過程是無法逆轉的。

至少在這滅世的災厄被扭轉之前,哪怕強如神靈,最終都得在這無邊的血海前仆後繼的腐蝕下沉淪。

神靈如此,更何況她隻是一個弱小的法師。

但隨著血蟲與奇農·拉姆的融合,在對其進行適應性墮落改造的同時,血蟲的記憶也在她的腦海中不斷地閃回。

因此,奇農·拉姆知道了那於燎原烈火中顯現的宏偉身影的來源,名號,以及血蟲乃至於其背後存在對對方仿佛天敵一般的畏懼。

隻是好景不長。

她還沒來得及從不斷閃回的記憶中掙脫出來,並說上一兩句嘲諷的話,對方便轉瞬破開了天穹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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